我迎向燕云国皇帝审视的目光,沉声说道:“若是等到了那个时候,这场战争就会以圣心教为主导,燕云国再想进行停战谈判也不可能了,而且还会有灭国之危。”
韩家族长不屑的说道:“游长老所言有些过于威严耸听了吧?”
我不耐烦的对韩家家主说道:“你是不是差不多就行了?我不理你,你就跟我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今天还就痛快告诉你,要不是我为了平息这场战争,你以为你们家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还能活着吗?!你回去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规矩吧,别出了你们韩家的大门连被人弄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韩家族长朝我怒道:“游豫贞!这里是我们燕云国,你最好说话小心一点,否则……”
我直接打断了韩家家主的话,毫不在意的看着他问道:“否则什么?你就说你想怎么着吧,你是想派人暗中围杀我啊?还是让你们家的老祖什么的,或者是你直接对我动手啊?那个三四百岁的帝木魔君当年一路追杀我,我都活下来了,我会怕你?还是说你们韩家想跟我们昆仑派拼一下谁家的隐世高人有实力?”
这时,大将军李承轩对韩家家主沉声说道:“韩家家主,咱们现在正在陛下面前商议军国大事,不是你们韩家的那点儿私事!你难道是想蓄意破坏这次难得的谈判吗?”
韩家家主微微一愣,低头说道:“下臣不敢。”这段时间,韩家二公子韩伊跪在寒武王面前磕头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国都了,韩家确实想借着这次机会打压我找回些颜面,但是在我的面前他们韩家还不够实力。
燕云国皇帝说道:“游长老,若我们将彼岸花拿出来,你如何保证幽罗门一定会遵守承诺,与我们和谈?”
我看着燕云国皇帝,认真的说道:“说实话,其实完成这件事的难度很大,躲过鬼后的手下将彼岸花送到鬼皇的手上的就已经非常难了,而这还只是第一步。鬼皇那里我会让他以本命精血立下血誓,这就不怕他在得到彼岸花之后反悔了。难就难在如何让鬼皇从鬼后手中夺回幽罗门。”
燕云国丞相这时问道:“那这么说来,此事的成功机率岂不是很低?”
我点头说道:“确实很低,但是还是有成功的可能。而且只要能够成功,冰原地区的战事即可平定。这也是现在唯一能平息这场战争的方法了。”
燕云国王下七族的马家家主,说道:“不,我们还可以等到幽罗门他们自己退兵。现在我们完全有能力守住寒霜防线,只要能一直固守寒霜防线,那么幽罗门就一定有退兵之日。”
我看向马家家主说道:“这确实是个稳妥的办法,但是你们燕云国能耗的过可以不吃不喝、不需要巨大军需的鬼族大军吗?你们光补充兵员就需要从全国调集,可人家幽罗门用战场的死尸就行。再说你们现在能调集的精锐部队还能有多少?”
“可是,朕听大将军说,游长老这次参与此事的要求不也是在战争平息后,让我国立即发兵圣心教吗?”燕云国皇帝问道。
我点头说道:“是啊,你们燕云国现在在寒霜防线驻扎着两百多万精英大军,等这场战争平息以后,派出个五十万八十万的精锐大军应该没问题吧?”
燕云国王下七族的金家家主,说道:“游长老,你来此平息我国与幽罗门的战争,就是为了把我国卷入另一场战争,这对于我们燕云国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说道:“首先,发兵圣心教以后,战场就会在沧齐国展开,而你们燕云国境内就可以恢复稳定。其次,共同剿灭圣心教原本就是在中洲联合议会上各方达成共识的,我现在只是帮你们解开眼前困境,好让你们燕云国可以履行在中洲联合议会上的约定。”
徐家家主沉声说道:“游长老,你说的都有道理,只是这其中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陛下凭什么相信你?若是你假借平息战争的名义意图骗取彼岸花呢?”
我点头说道:“是,你们这样的疑虑实属正常。你问的也挺含蓄的,你其实是不是想说我如果是圣心教派来的怎么办?我这么跟你们说吧,我如果是圣心教派来的,你们现在就已经都死了。”
徐家家主轻笑道:“看来游长老你还是过于年轻了,我承认你的实力放眼整个中洲,在年轻一代里绝对称得上是顶尖的翘楚。可是我们燕云国以武立国,你以为我们在场的这几位是如何当上这王下七族的家主的?”
我回头对花若秋说道:“若秋,放一小团毒雾出来,用灵气包好别散了,给这位徐家家主品鉴一下。”
花若秋凝出一小团毒雾,用灵气包好后向徐家家主轻轻一推,对徐家家主说道:“喂,你可别死了啊。”
徐家家主看着慢慢飘过来的小团毒雾,笑道:“小丫头,我们徐家世代专攻医毒之术,你的毒……”
徐家家主接到花若秋的毒雾后,直接将毒雾点破。只一瞬间,花若秋的毒就侵蚀了徐家家主的半个手臂。徐家家主紧忙运气抵御,但是只能延缓剧毒的侵蚀。很快,徐家家主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连冒虚汗表情痛苦,但是他依然强挺着没有倒地。
雷家家主雷霍见徐家家主根本无法抵挡花若秋的毒雾,上前对我说道:“游长老,还是麻烦你把这毒先解了吧?毕竟这位徐家家主的年岁大了。”
我看向韩家家主问道:“韩家这位,你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挺自信的吗?你要不要也试试啊?”看到世代专研医毒的徐家家主都这样了,韩家家主哪敢再搭话……
我对花若秋说道:“去把他的毒解了。”
花若秋悠哉的走到全身已经变成青紫色徐家家主面前,说道:“能扛住我的毒这么长时间还能站着,你的本事也算不小了,换做旁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