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们遇到一个男子手持长枪使用寒系功法,还有一个手持双刀、身法诡异的小女孩!那你们有没有遇到一个道士?或者是一个精通阵法的术士?”曲昭琳在十万大山的某处隐秘的山洞中,神情激动的向之前与我们交手的那位‘西纳族’首领问道。
坐在曲昭琳身旁的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巫族男子,向曲昭琳问道:“昭琳公主,你为何如此在意这几个人?”
曲昭琳转头说道:“巫王你有所不知,我在意的这几个人是中原正派新出现的新秀,他们每一个都具有不凡的战力。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这些人之中我刚才所问到的那个道士,他已经多次破坏我们的计划了,我之前也险些死在那人手上。”
巫王似有不信的问道:“竟然有这么厉害?既然是术士,那此人自身应该没有那么强的实力吧?”
曲昭琳微微摇头,说道:“不,他的实力也很是不俗。但那不是问题,真正问题是他是观天道人唯一的亲传弟子,深得观天道人的真传,他的窥天术已经小成了。”
巫王听到此处有些吃惊的说道:“什么!窥天术!就是那个连巫毒之祸都能抑制住的那个窥天术吗?那个传说中的术士竟然还有传人!?”
曲昭琳点头说道:“之前我们圣国在海外的宝藏就是遭遇此人的伏击而毁了的。这个人心思缜密,从不像其他正派中人那样被他们自己的条条框框束缚。简单来说,只要能对我们圣心教造成打击,那个人根本就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对于咱们来说,他绝对是个大麻烦。”
巫王转头朝站在下面的那个之前带队的首领,严声问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见到昭琳公主说的那个人?”
那个人想了想,说道:“没有人使用阵法啊,除了刚才说的那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操控傀儡的,一个使用寒系功法的绝美女子,其余的就只有一个小女孩和一只巨猿了。啊,对了,还有一个使用雷系功法男子一直在山谷中四处救人。”
曲昭琳点头说道:“没错了,四处救人的那个就是我说的这个人——游豫贞。那只巨猿就他的灵宠。”
巫王意外的问道:“此人还精通雷法?”
曲昭琳说道:“游豫贞这个人身兼三项顶级绝技,一是窥天术,二是震苍决,三是太初奇门。可以说,无论占卜、阵法、实战,他都是年青一代一顶一的高手。”
巫王眉头微皱的说道:“既然有这样一个麻烦角色来到我们十万大山,那我们应该想些办法把他的命直接留在这里。”
曲昭琳点头说道:“能把他的命留在这十万大山是最好,不过我提醒您一句,所有提前有计划的埋伏、暗算,那个人都是能提前感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圣心教一直无法除掉他的原因。”
“什么!?那这小子岂不是除了他自己找死之外,就没有办法能弄死他了吗?”巫王诧异的问道。
曲昭琳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游豫贞的窥天术实在是不应该由凡人掌握的神技。既然他也到这里了,那咱们的必须要抓紧时间,尽快让我们从西纳族的禁地中进入古扎山脉的腹地中。”
巫王问道:“说起这件事,你们能够确定当年圣国的秘宝就藏在古扎山脉中吗?而且你们又为何能确定通过西纳族的禁地可以进入其中呢?”
曲昭琳说道:“既然咱们是盟友,我也没必要跟巫王你隐瞒了。当年为了能够将这些秘宝完整保存下来,不被那些所谓正派抢走瓜分。每一处圣国秘宝的地址都是绝密的,根本没有留下详细的位置。只有些琐碎的线索,关于十万大山中的秘宝所留下的线索就是‘他人的禁地即是我们入口’。”
巫王反问道:“可是几乎十万大山的各族中都有属于各族自己禁地,你们如何确定是西纳族的呢?”
曲昭琳说道:“因为当年西纳族中有很多人是我们圣国的子民,后来圣国失败后这些圣国子民也都被别人被处死了。不过这些子民很有可能将入口布置在西纳族的禁地中,让西纳族人世代守卫着他们的禁地的同时,也守卫着我们秘宝入口。”
“还有古扎山脉的特殊地理环境非常适合埋藏秘宝,再加上我们这次已经尝试进入古扎山脉的腹地探查过了,里面不仅有极强的毒雾,还一个覆盖大片区域、威力极强的法阵,我们从外面根本进不去。这些都足以说明我们圣国的秘宝就在古扎山脉的腹地之中。”……
有了我们几个人与刀家宁一起同行,刀家宁他们也不需要再隐藏身份避免遭人暗算了。当我们这几个外来人在途经佤傣族村寨被拦下来的时候,只要刀家宁亮出身份便一律畅通无阻。
十二天后,我们顺利的来到了佤傣族族长所居住的泰纳城寨。泰纳城寨常年来少有外人来此,我们这几个外乡人的到来成了城寨中大事。走在城寨的大路上,街道两旁都是跑出来围观我们的村民,好像我们是什么新奇的外来物种一样。
我们到城寨的时候,佤傣族的族长并没有在城寨中,刀家宁给我们安排好住处后跟我说,等他父亲回来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派人过来请我们。刀家宁这么多年没有家自然要去见他的家人,这一点我们大家都能理解。
直到第二天下午,佤傣族的族长才回到城寨,当天晚上我们就见到佤傣族族长——刀峙。为欢迎我们的到来,佤傣族特意准备了丰盛的席宴,席宴上的美食非常有当地的特色,基本都是以各种五花八门的虫子为主。
这些东西我还算是能够接受,毕竟这一个月花若秋已经为我找回来不少了,我本来对这些我没见过的东西也挺好奇的,无论什么东西我都愿意试试。这可就苦了赵鸿、鲁崇明他们俩了,他俩既不想吃又不好表现出来,怕冷落了佤傣族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