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消瘦男子,问道:“他俩就是投靠了你吗?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是圣心教的吧?”
消瘦男子笑道:“没错,老子正是圣心教的,田钺和孙义杰也都已经归附我们圣心教了。现在就让我替我们圣心教的弟子,来跟你好好算算你们之间的总账吧!”
田钺站在消瘦男子身后,张狂的笑道:“哈哈哈,游豫贞,这都是你逼我的。当初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今天我就要用你的命来偿还你欠我的一切!”
我没有理会田钺那个白痴,反而有些奇怪的向消瘦男子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没有在这里提前设伏埋伏我,你现在见到我你又不跑,你真是圣心教的吗?”
消瘦男子微微一愣,说道:“哼,我为什么要跑?!我们圣心教岂会怕你这个小道士!”
田钺又插嘴说道:“对!日后的中洲必定是我们圣心教的天下!当然,你见不到这一天了!”
看来和这帮人说太多废话也没用,先拿下这个瘦子再说吧。想到此处,我直接脚御奔雷冲了上去。
那个消瘦男子反应也不慢,从他体内飞出无数毒虫扑向我们。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你们死定了’的这些的废话,他的毒虫就全部在空被玉沁蕊冻住,瞬间化成雪花。
我上去一个掌心雷就把消瘦男子打的全身麻痹,由于胜负分的太快了,孙义杰和田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们抓住了。
我笑着对消瘦男子说道:“真是白痴找白痴啊,你难道不知道血公子都被我打的吐血,缚魂碰到我也只有逃跑的份?”
消瘦男子不可置信的说道:“什么?!这怎么可能!?那两位大人怎么会?!!”……
原来这个消瘦男子只不过是游荡在圣心教边缘的弟子,他收服田钺和孙义杰就是想增加自己的人手,来提高自己在圣心教的地位。
这家伙在圣心教的地位太低,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前与血公子交手的具体情况,就更别说我之后在草原上与缚魂的对战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圣心教的小角色竟然自以为从天下英杰大会传出来的种种传说只是正派虚张声势而已。所以才会自以为是跟田钺打包票,让田钺尽管雇人来刺杀我,有什么事全都由他来解决。
该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心里没数的人都碰一块了,然后就都把自己命搭上了。
山谷内的所有人我一个都没留活口,既然是一心要跟我过不去的,那我还留着他们干嘛。况且他们现在还都成了圣心教的弟子,即便只是圣心教边缘的小喽啰,那也一个都不能放过。
当然,田钺还是干了一件好事的,那就是送了我一份四万两黄金的大礼,正是他从田家偷出来的那笔钱。正好我这一路上,已经把兜里的钱花的差不多了。我正要有些犯愁呢,这就有人送钱来了。
解决完这件小事以后,我仗着身上有钱,在赶去大禹国国都的路上,我不光自费花了大价钱使用那些特定的大城才有的对外开放的传送法阵,更是在大型驿站租用飞行骑兽,三千多两的黄金像打水漂一样的被我就这么花没了。
当然,花了大价钱以后,我和玉沁蕊行进的速度确实没的说,而且基本没有之前赶路那么疲惫,我和玉沁蕊就这么一路轻松的,在征魔议会之期的前两天顺利到达大禹国的都城。
此时的大禹国国都已经全城戒严,凡是出入都城的所有人,无一特例必须挨个检查。这种上百年难遇的中洲议会对于大禹国,乃至整个中洲来说都意义非凡。所以,议会期间的安全一定要保证。
不然,若是真要有魔道之人混进都城,就算不能造成太大的危害,但是只是在城中弄个自爆、血祭什么的也受不了啊。那样的话就相当于,魔道在整个中洲的脸面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这种直接影响整个中洲士气的代价,是中洲所有势力都无法承受的。
巧的是我在大禹国都城的城门下看到了,当年我刚出山谷时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张之仪,我走上前去向正在忙碌的张之仪施礼说道:“张大人,两年多不见,您可还安好?”
张之仪回头看见我,眼神露出一丝惊喜,赶紧回礼道:“不敢,不敢,张之仪见过昆仑派游长老。”然后,他又看向身旁的玉沁蕊问道:“敢问这位是?”
“哦,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玉霜宫的一位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玉沁蕊。”我又对玉沁蕊说道:“蕊儿师姐,这位张之仪张大人,我当年刚出谷的时候,幸亏张大人对我多番照顾。”
张之仪赶紧说道:“游长老言重了,当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不足挂齿的。张之仪见过玉霜宫贵客。”
玉沁蕊对张之仪说道:“张大人好,多谢你当年照顾我师弟。”
听了玉沁蕊的话,张之仪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我。我笑着对张之仪说道:“我和蕊儿师姐的事说来话长,但是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张之仪笑道:“呵呵,是老夫多事了。来,两位这边请,我来为两位例行检查。然后我带二位直接去我们陛下为昆仑派安排的别院。昆仑派掌门和弟子昨日已经到了。”
我说道:“好,麻烦张大人了。”……
在此见到张之仪让我多少有些感慨,我上次从孝义城跑的时候到现在都过去了两年多了,想想时间还过的真快啊。
在去昆仑派别院的路上,一样是坐在曾经那个大马车中。我向张之仪问道:“张大人,您什么时候忙完公务,好让我请您喝上一杯啊?”
张之仪笑道:“哈哈,老夫现在由王爷举荐调入都城做事,可能要等整个议会结束才能有时间啊。不过等到那个时候,游长老又要为天下百姓操忙去了。”
我笑着对张之仪说道:“唉……别提了,这两年都累死我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当初就应该听您的留在孝义城,可能也不会这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