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腼腆地走到徐飞的面前,赌神冲着徐飞讪笑了几声后也坐到了徐飞旁边,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脸皮么,让他低下身子像徐飞求教还真是一道巨大的坎。
“我说赌神先生,你来这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好好的一张黑桃A为什么会摆成一张3吧?”
看着赌神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徐飞都替他着急,如果自己再不说的话估计这家伙都能把自己给憋死,实在不忍心再和这个堂堂的赌神开玩笑了,徐飞索性就不摆谱了。
听着徐飞话小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赌神手里的那张3果然是徐飞搞的鬼,不过他一直都站在徐飞旁边也没见徐飞出过手,那张3是怎么变到赌神手中去的呢,原来的那张A又跑到哪里去了。
赌神的眼中同样也放着精光,如果自己要是把这种能瞬间改牌的技术学会了的话那么以后他就再也不怕输了,从赌快三十多年了这样神乎其技的手段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作为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他早就已经心痒难耐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换牌,你的牌本来就是3,只不过是我让你认为他是A的,你没有机会换牌我的迎面自然就大了,所以刚才那一把我和你完全赌的就是运气,我连自己的底牌是什么都不知道。”
摊了摊手徐飞没有说一句假话,催眠术是可以控制人的感官,不过运气这种事情就是天生的了,如果他知道刚才那一把自己拿到同花顺的话估计会更惊讶了吧。
对于徐飞的解释小雅和赌神都是一脸茫然,一张原本是3的牌怎么能让人以为是A就是A呢,赌神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徐飞知道光是解释是没有用的,手在两人眼前轻轻一抓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力过来,然后精神力悄悄的潜入了两个人的脑海中。
“你们看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抬了起来,小雅和赌神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苹果,那么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有人能看错就怪了。
嘴角微微扬起,徐飞打了一个响指之后立刻撤走了自己的精神力,失去了徐飞催眠术的影响两个人再次看向徐飞的手中的时候哪里还有苹果的影子,他的手中至始至终就是刚刚拿的红酒杯子而已。
小雅被吓得惊慌失措不过赌神的脸上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果然刚才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徐飞的道,恐怕徐飞刚才就是用这个造成了自己的错觉,让自己放弃了换牌,最后自己才丢了那么大的人。
“这就是催眠术,和赌神大大的千术真功夫比起来可差远了。”
喝着杯中的小酒徐飞倒是蛮滋润的,小雅本来就没上过学,对徐飞说的话只有一知半解,倒是赌神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于催眠术他倒是有所了解,归根结底千术也算骗术的一种,和催眠术也算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千术考验的是他的手速,而催眠术考验的就是智商了,他以前曾经想要学过催眠术,可惜实在是太难了,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能遇到徐飞这样的大神,简单地两个动作居然就能催眠自己,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催眠师能过做到的了。
再看向徐飞的眼神已经变成了钦佩,输在了这么高超的催眠术上赌神也不冤枉,正想向徐飞请教一些关于赌术的问题,可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孩却突然走了过来,眼神中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怨气,示意他从徐飞身边走开。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招惹不得的动物,赌神自然也明白,很听话地把他的座位让给了她,没想到徐飞在有内岛头牌的小雅作陪,自己还带来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
“徐飞,还有筹码没有,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可能输的那么惨,明明刚开始的时候还挺顺利的,怎么突然运气这么背都让庄家给赢走了!”
在原地气的直跺脚,陆溪媛越想心里的火越大,整整几百万的筹码就这么输光了她自然不甘心,其实徐飞用脚趾头想他都能想到陆溪媛必输无疑,俄罗斯轮看着虽然赌法很简单,其实却是庄家可操作性最高的玩法,看似轮盘很是公平其实里面的小球最后落到哪个槽中是磁铁控制的,每一个标着数字凹槽中下面都有电磁铁,想要赢庄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向着徐飞伸出了手,陆溪媛现在还想着回去大杀四方,可是徐飞身上哪还有半个筹码了,好不容易剩下的几百万也让他卖人情输给了小雅了。
“赌神大大,你手头宽裕不能不能借我一万块钱筹码,我去把钱帮我女朋友赢回来。”
看陆溪媛这发怒的小表情徐飞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这么算了的,自己要是不把钱赢回来估计今晚沙发又得等着自己了。
一听徐飞又要去赌钱了赌神立刻来了兴趣,他在赌场里是专赌扑克和麻将的,因为只有这两个可操作性最大,像是俄罗斯轮盘这种必输的游戏他是不会去玩的,去了也只是送钱而已。
叫服务生把他所有的筹码端了过来,那满满两大盒子花花绿绿的筹码加起来少说也有好几千万,陆溪媛看着自己身边坐着的大财主不禁长大了嘴巴,要是自己他这么有钱的话自己刚才就对他稍微好一点了。
“小兄弟想拿多少尽管拿,要不都拿走也可以,反正刚才那一把也是我输了。”
听到这个傻家伙居然要把上千万的筹码都给他们,陆溪媛的眼睛中立刻闪烁出财迷一般的光芒,徐飞轻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财迷了,把陆溪媛从妄想中拉了出来,只是从筹码盘中拿出一枚一万元的筹码。
正扯着徐飞的衣服的小雅听到输了两个字之后表情微微有些变化,原来刚才的赌局徐飞是能够赢得,那么他打赌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答应她一个请求么。
作为一个人精徐飞怎么可能看不出小雅的心思,对于没救的人徐飞自然不会伸出援手,可是随着他和小雅接触的加深,他发现这个女孩并没有是去对于女孩来说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尊严,她来对自己的未来抱着些许期待,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故意卖这丫头个人情的原因,对于这种高度自尊的女孩来说让她请求自己离开这里和要求自己离开完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咬着嘴唇小雅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为了自己的自由这个傻瓜居然甘愿输掉上百万的筹码,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像徐飞这样的笨蛋,可是只有这样的笨蛋才有这样的运气,能吸引到陆溪媛这样漂亮的女孩了吧。
手里拿着一个一万块的筹码徐飞穿过了人群来到了俄罗斯轮盘的赌桌上,陆溪媛刚才在赌桌上的表现可是给所有人深刻的印象,她一来所有的赌客立刻自觉地给她让了位置,刚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这位漂亮的女孩搭讪,结果都被剽悍她给骂跑了,尽管在赌场才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可是陆溪媛已经成为风云人物了。
原来俄罗斯轮盘的赌桌上还没有这么多人,自从陆溪媛来了之后观众才多了起来,而她此时揽着的徐飞也成了所有人的焦点,能驯服这样的烈女徐飞肯定也不是什么小角色。
轮盘是一种令人着迷且十分刺激的游戏。它由一个轮盘、一个象牙制小球以及一张赌桌构成。轮盘以转轴为中心转动,并且分成38个(美式轮盘)细长沟道。36个沟道分别编号为1至36,一半是红色一半是黑色。另外两个绿色沟道分别标为0和00。玩家可以买单一数字或赌桌上的数字组合,当所有玩家投注后,庄家会放出一个小球,最后停在那个数字槽那个数字就是最后结果。
赌博的方式很简单可是最后的胜率却很低,这个游戏赌的数字越少赔率越高,如果你只压一个数字的话赔率将是1:35,数字越多赔率会成倍地减少,所以一般人为了保险都会多压几个数字,可这样的回报相对也少了很多,所以大部分人还是喜欢压单个的数字。
荷官看刚才赌的最起劲的恶女居然带着帮手回来,他都有些哭笑不得了,明明知道在这赌博是个无底洞还继续向里面砸钱,果然女人都是冲动的生物。
饶有兴趣地看着场上的情况,徐飞来得时机刚刚好,上一轮的押注刚刚结束,看情况大伙都被庄家杀得很惨,徐飞将手中的唯一一枚一万块地筹码弹了出来,正好落在了数字十一的位置上。
“哦,弹得还真是蛮准的啊,那我就压这里吧。”
看到徐飞押注压得这么随意赌桌上的气氛变地愈发奇怪起来,俄罗斯轮盘虽然是概率游戏可是还是有规律可循的,正常的赌客都会研究他们之前象牙小球落到的数字,推测出最有可能落到的下一个数字,只有徐飞和陆溪媛这样的门外汉才会这么下注。
所有人都以为徐飞疯了的时候赌神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和徐飞赌过一局之后他明白徐飞绝对不会做任何没有意义的动作,他刚才就吃过一次很大的亏。
徐飞下注之后其他的赌客反而选择了沉默,他们倒想看看就剩下一个筹码的徐飞究竟怎样反败为胜,有了徐飞这个主心骨陆溪媛原本焦躁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刚才她因为赌气把徐飞和小雅晾在一边,输了这么多钱她也有些内疚。
见没有人再下注了荷官也只好推动了轮盘,一次就赌一万块的筹码这还真是创造了赌场建成以来记录的新低,不过这也没办法,哪怕只有一个人下注荷官也要完成自己的工作。
狡黠地一笑徐飞悄悄的将精神力笼罩在了轮盘上,如果别的赌法自己还有可能输的话那么轮盘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在控制小球落下的位置这间事上,哪怕磁铁也不可能比自己的精神力更有效果。
乳白色的象牙小球从轮盘的机关中释放而出,在高速转动的轮盘上不受控制地对着轮盘转动着,不过徐飞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对结果一点也不担心似得,为了这一万块的筹码也没必要出千了,反正三十八分之一的概率也不是那么好中的,荷官现在只期待徐飞他们输完赶紧离开,这样就不耽误他们赌场的营业了。
小球释放之后轮盘的速度也逐步减缓了,除了徐飞之外所有人的心都紧张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徐飞的精神力对轮盘的操纵也变得越来越精确了,在其他人眼中轮盘是自然而然的行动者,殊不知一切都在徐飞的掌握之中。
就在轮盘变得越来越慢的时候,象牙的小球最后还是越过了11号的位置,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徐飞输定了的时候,轮盘却偶遇惯性又转了回来,那乳白色的小球毫无偏差地落入了11号的凹槽中。
在结果出现砸那一刹那,全场变得鸦雀无声,陆溪媛更是高兴地快乐出花来,果然相信徐飞是没错了,只要是徐飞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就连荷官都被这个意外的结果给吓倒了,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运气,凭偶然压得住也能中,这小子的运气未免也太过逆天了,将加上徐飞本金总共三十六万的筹码推到了徐飞的面前,原本孤零零的筹码立刻变多了许多。
“没想到11号居然是我的幸运数字啊,那么这一把我还压11号。”
原本徐飞能赢已经让人很意外了,没想到这个二货居然两次压上同一个数字,要知道轮盘上可是有38个数字啊,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连续两次落到同一个数字的概率有多低,可就是这么无脑的事情偏偏徐飞做了出来。
在徐飞把筹码推到11号的时候,所有人都赌客都在偷笑,他们都在等着这个二货把手里的筹码全部败光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