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发出一声怪响,徐飞就这样从地上爬了起来,睁开眼睛的时候三张脸全部都惊讶着看着自己,尤其是潘芷鸥的表情更是尴尬到了极点,刚才她才和众人解释了徐飞现在的状况,脑死亡的人恢复意识的概率极低,可能一天也可能一辈子,谁知道自己刚说完徐飞就从地上爬起来了。
木小木恢复意识之后就给让潘芷鸥去找刘玉琪去了,他们失踪了这么久刘玉琪他们肯定会担心的,潘安见老大受了这么重的伤更是义愤填膺,等老大醒了一定要给他报仇。
“大哥哥,你可吓死我,琪琪差一点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抱着还躺在地上的徐飞,刘玉琪刚才差一点就哭了出来,眼眶现在还红彤彤的看着徐飞都有些心疼了,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由于千面那家伙的毒自己的身体现在还有些麻木,估计恢复体力还需要一阵子。
侧过头来看着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木小木,她的体质和自己不一样,得修养段时间才能苏醒,徐飞背着她到了保健室这才放下心来,至于他放的那将近两桶的血也让徐飞冲马桶了,否则要是让学生接触到了二十四中就变成死亡地域了。
从自己苏醒到现在潘芷鸥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不住的打量自己,娇俏的眉头紧紧皱着,徐飞还是第一次看到露出这样迷茫的神色。
“我说潘小姐,我脸上长花了么值得你这么入神地看。”
对于徐飞的玩笑话潘芷鸥没有半点兴趣,拿出一把手术刀抵在了徐飞的脖子上,她最讨厌有人在她想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扰,作为医学界的天才,徐飞这样的情况绝对堪称医学史上的奇迹了。
把嘴闭地严严实实的,徐飞再也不敢和这个疯女人说话了,对于姐姐的霸道潘安早就深有体会了,自从认知了老大之后,姐姐的施虐对象就从自己转向了老大,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潘安对老大的感激真是发自肺腑的。
“老大,伤你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选婿大会才结束不久,这么快来寻仇的话各大世家难道不怕血杀的报复么,毕竟规则是人家定的,找徐飞寻仇就是说他们不服血杀的审判,可除了世家之外还会有谁对老大动手呢?
潘安一提这件事徐飞心里就很郁闷,对董老爷子自己心里始终有一份敬佩之情,俗话说英雄惜英雄自己这才在遮天计划之后留了董家人的性命,可他们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也休怪自己无情了。
拨通了官天辰的电话,为了套取情报自己可是把死射都搭进去了,可这个混蛋什么情报都没给自己吐过,除了说过选婿大会参赛名单之后连个屁都没有放过,名单还是残缺不齐的,自己真是太惯着他了。
官天辰最近可以说是忙的很,徐飞在血杀赢了选婿大会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商机,为了扩大自己情报的销量他向外界宣称徐飞之所以能赢全都是他情报的功劳,这个消息也着实给他带来不小的利益。
俗话说酒饱思淫欲,挣了钱之后官天辰就开始对死射的追求行动,前几天带死射去把天晶市大大小小的景点全部转了一遍,可是从头到尾连表情都没变过,背着那巨大的吉他盒只是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连句话都没和自己说过。
今天好不容易把死射约到了一个高档的酒店,桌子旁边倚着她那巨大的吉他盒,这个小萝莉真是走到哪都不忘自己的装备,这么敬业的保镖要是娶回家自己下半辈子自己的安全系数可就大大提高了。
“死射小姐,你看今天我特意请你来这里吃饭,我的心意你应该很明白吧。”
搓着手官天辰等待着死射的答复,可是死射只是专心致志地吃着牛排,仿佛丝毫没有听见自己的话,刚想再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暗骂一声晦气可是当他看到是徐飞的电话的时候立刻惊讶地跳了起来。
这个摇钱树难得给自己打一次电话,官天辰可不敢怠慢,向死射说了一句之后立刻逃窜到了卫生间。
“徐兄弟好久不见啊,听说你被绑架了,既然现在给我打电话就证明你没事了把,实在是天大的喜讯,要不我给你接风洗个尘。”
没工夫听官天辰这一堆客套话,如果这家伙再不拿出点有用的情报自己明天就把死射给撤回来,自己哪天要是死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死射把官天辰给毙了。
“废话就别说了,今天老子让人给暗算了,差点就横死街头了,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本来还以为徐飞是来给自己叙旧的,没想到是向自己问罪的,自己这阵子忙着卖情报所以收集情报的工作就放下来了,没想到这么点背徐飞就在这个时候遇刺了。
心里立刻凉了半截,官天辰知道徐飞的手段有多狠,他要是生气了保护自己的这点人可拦不住他,何况自己现在最得力的保镖还是徐飞派给自己的,只要徐飞一句话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呦,徐哥你现在没事把,都是小弟的错,小弟这几天是怠慢了些,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查,晚上之前给你答复。”
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这个时候他也在乎什么脸面,脸都快让自己呼肿了,徐飞这样的人可不是三言两语地就能糊弄过去的,打电话给自己所有的线人,花多少钱无所谓,一定要把害徐飞的人给找出来。
知道官天辰不敢骗自己徐飞也就不和他计较这些事了,董家人的位置今天一定要确定,自己这次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潘安留下照顾木小木,自己则带着潘芷鸥和刘玉琪去看运动会去了,高中生都是活力四射的,他们比赛也都充满了热情,坐在观众席上徐飞他们看了一天的比赛,刘玉琪倒是兴奋异常,为着那些不知名的选手们加油,徐飞和潘芷鸥气氛有些凝重地坐在原地。
实在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了,潘芷鸥凑到徐飞身边,因为在学校所以潘芷鸥不好抽烟,所以她身上的烟味也掩盖不住体香了,在徐飞认识的所有女孩中潘芷鸥绝对是最香的。
“告诉老娘你究竟是怎么醒的,否则下次救你的时候我不保证你还是完整的。”
脑海中将徐飞苏醒的可能性全部推翻了,潘芷鸥还没有想明白,哪怕是炼气众人也应该遵循自然规律,毕竟灵气也没有治疗的效果,抓住徐飞的某个部位,赤裸裸地对他威胁到。
一股奇妙的感觉如同触电般席卷了徐飞的身体,身体轻微地抽搐了,徐飞难以置信地看着潘芷鸥,要知道刘玉琪就在旁边,她就不怕有人看到么,表情已经扭曲了,徐飞清晰地感觉到潘芷鸥在渐渐用力,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升天的时候潘芷鸥这才把手松开,做了一个攥拳的手势,让徐飞倒吸一口凉气。
无力地坐在地上,徐飞只能将自己精神力的事情简单地向潘芷鸥描述了一下,金色珠子的事情除了自己和臭老头之外,他不打算告诉第三个人。
徐飞的话给潘芷鸥打开了一个新的大门,一直以来人脑都是各个领域无法探解的谜题,精神力的概念更是没有引用过,人们以为思想只不过是神经元对外界刺激做出的反应而已,从来没有考虑过能有掌控的一天。
思考地越深潘芷鸥就越头疼,从口袋中拿出根眼叼了起来,不过却没有点火,哪怕烟瘾再大她也是有自制力的,在这群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子面前她是不会抽烟的。
“大哥哥,刚才那个人跑的好快啊,嗖的一下就过去了,要是琪琪跑的这么快那些佣人肯定再也追不上自己了。”
毫不客气地坐在徐飞和潘芷鸥的中间,潘芷鸥抱着徐飞的胳膊兴奋地描述着刚才的见闻,徐飞有时候也真佩服刘玉琪,就是几个人来回绕着运动场跑,亏她看得这么津津有味了,如果不是潘芷鸥在这的话自己早就睡着了。
运动会持续了整整一天,徐飞也算是见识过了许多闻所未闻的体育项目了,运动会这样的东西杀手之间会举行就出鬼了,挺了足足三个多小时,运动会总算是结束了,就这样开了一天也只不过是完成了一半,明天还要继续,一想到明天还要陪刘玉琪来看比赛,徐飞只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天色不早了徐飞也该送小丫头回家了,尽管刘玉琪对自己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可是今天晚上自己是不能陪她了,还有很多人等着自己去收尸呢,徐飞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用毒,真刀真枪地伤了自己他一句怨言都没有,董老爷子这次是彻底把他激怒了。
“潘大小姐,我现在是送你回家还是去哪呢?”
由于木小木还处在昏迷状态,潘芷鸥让潘安开着她的车把那丫头送到了医院,万一出了什么变故也好有人照看,学校医务室的一声治个感冒头疼的还差不多,这样的病他们绝对束手无策。
好不容易能抽烟了潘芷鸥从口袋中拿出一颗烟先抽了起来,刚才有刘玉琪他们在自己也没注意,现在靠在车后座外套也从肩上滑落下来,徐飞这才注意到潘芷鸥里面穿的居然是睡衣,而且里面好像还是空的!
没有在意徐飞那色眯眯的眼神,作为一个医生男女的身体她见得多了早就免疫了,只有徐飞这样的臭男人才会如此龌蹉。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开车,你去寻仇我在车上等你,万一你再中毒我才懒得再跑这么远的路来救你,万一你死了我以后岂不成了寡妇了!”
没想到被发现了徐飞迅速的正过脑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潘芷鸥还真是赖上自己了,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有曲鑫这个未婚妻居然还上赶着要嫁给自己,他的魅力真的这么大么,不过有潘芷鸥给自己守着后方他也能肆无忌惮的往前冲了,起码只要有潘芷鸥在,只要自己还剩一口气她也能把自己救活。
在运动会结束之前官天辰就把董家现在的信息给自己发了过来,这次他没让自己失望,资料还算很详细,翻阅着关于董家的资料徐飞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小看自己这个老头子了,刚才暗杀自己的杀手叫千面,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哪怕是徐飞也没少听过他的事迹,没想到居然是董老爷子培养出来的。
尽管自己得到了董家所有法律在案的财产,可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没有记录,为了预防这种事情的发生,董老爷子将财产都存进了瑞士银行,当年天晶市的霸主之一果然不容小觑,董家在受挫之后直接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居然就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董家的产业在被十二少接手之后将主管都换成了自己人,只要是和董家有亲戚的全部被他遣散了,其余的员工大部分都留了下来。
不过再严密的部署也会有漏洞,就拿徐飞被白邺骗的那次,徐飞没想到白邺居然在地下给自己烧了那么多的毒品,所以董家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呢,为了更好的掌握董家的产业徐飞让官天辰将他手下的房产全部彻查了一遍,结果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实,在董家的总公司也是徐飞现在飞鸟公司的总部,记录在案的有26层,可在官天辰他们的核查下却发现楼层的设计图和实物不符,整整一层楼的空间消失了!
没想到董家人居然现在在自己的公司做客,身为东道主徐飞自然要好好地招待他们一番了,徐飞已经让黑寡妇往总公司赶了,有她在再严密的机关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董家这次他一定要一网打尽。
此时的董老爷子面色也很是凝重,为了对付徐飞他把自己最后的底牌都派了出去,可是中午之后就再也联系不到前面了,这让他很是担心,按理说徐飞已经中了千面一刀肯定活不了了,可是他的心却始终都平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