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贫民区出来,李伯将停在外面的马萨拉蒂开走了,幸亏潘芷鸥开着车否则徐飞还真不知道怎么去采药,叶上花生长的地点里天晶市有很远的距离,估计开车的话要一天多才能到达。

开着车徐飞载着潘芷鸥姐弟两个就朝着高速开去,正襟危坐地坐在驾驶位徐飞连头都不敢动,生怕不小心招惹到了这个脾气臭的要死的女人。

开着车窗潘芷鸥的手上始终夹着烟卷,生命力强悍如斯的她根本不在乎尼古丁那点毒素,哪怕断肢她都能够再度长出来,除非将她的头砍下来否则杀死她比登天还难。

行驶将近半个小时徐飞总算快到了高速,眼看着高速公路就在面前可是前方却堵了足足有二十米,那密密麻麻的车看着徐飞头皮都有些发麻,按着喇叭想要前面的人让开,从那冒着烟的天空就知道肯定肇事了。

听着后面狂摁着喇叭,徐飞面前红色别克车里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大汉从车里气呼呼地下来了,本来在这里堵了半个小时他就够闹心的了,没想到后面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喇叭巴巴地摁个不停,老虎不发威真当是是病猫了。

本来安静的车流在徐飞的捣乱下变得混乱起来,潘安从后座上看到前面一个壮汉下了车,有些畏惧地拉着老大的胳膊,俗话说以和为贵嘛,就算大哥很牛也不能这么惹事把,看着周围一个个异样的目光潘安都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徐飞一直手握着方向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了,看着壮汉走过近前来徐飞很时宜地打开车窗,停下了按着喇叭的手对着壮汉友好地一笑。

壮汉拳掌相交,骨头摩擦发出刺耳的噼啪声,潘安看着那两米高的大个和恶狗一样的表情吓得直接缩回了后座,壮汉冷哼一声,当他的目光看到徐飞的一刹那,脑中的思想顿时失去了自己的控制。

“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什么时候能完事?”

张开嘴徐飞不耐烦地对着壮汉问道,尽管现在是秋天,可是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们还要赶紧去服务区找个地方住呢!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壮汉瞬间脸上堆满了笑容,双手恭敬地背在后面,眯着眼睛凑到徐飞面前,潘安看着老大居然不用出手就制服了壮汉,对老大的敬佩立马增加了几分。

嗤笑一声,潘芷鸥自己然知道徐飞那点小把戏,不过催眠能练到这样的地步世界上没几个能比得上他了,也只要这样的人才配做她潘芷鸥的男人。

“是这样的,前面有辆小面包车蹭掉了一个富二代的车,所以两个人正在理论呢,现在警察都来了可是那个富二代无理取闹谁拿他也没办法,像他那样的人物我也不敢说什么是不?”

无奈地看来一眼这个吃软怕硬的家伙,徐飞挥了挥手壮汉就机械般地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有些发愁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他们是出不去门了。

打开车门,就在徐飞正准备掉头回市里的时候,潘芷鸥提着手提包就下了车,穿着白大褂红色头发的她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摇地朝着事故发生的地点走了过去,那充满男子气概的美感立马将整个公路上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皱着眉头徐飞盯着潘芷鸥极具诱惑的背影,回过头疑惑地问着潘安,毕竟是姐弟这家伙应该很了解这个姐姐把。

“我说小潘啊,你姐姐这是闹哪出啊?”

低着头潘安深深地叹了口气,尽管平时姐姐看着冷冰冰的但是内心里还是很随和的,不过这辈子她最无法忍受的有两件事,一是男人占她便宜,另一个就是别人挡她的路。

同情地看着前方的车流,估计那两个闹事的人马上就有的受了,上次死活不给姐姐让路的家伙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不能动弹,谁敢惹上姐姐就等着她恐怖的药理实验把。

“估计姐姐是找肇事的人算账去了,希望待会儿他们能完整的回家。”

扯开安全带徐飞迅速下了车,听着潘安东的话就知道要坏菜了,前面可还有警察在呢,要是这家伙胡闹被抓起来他们也不用再去找什么也叶上花了,这女人怎么脾气这么大呢!

在众目睽睽之下潘芷鸥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事故现场,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小男孩正在数落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老人,道路中间一辆法拉利和破面包车将路堵得死死的,等徐飞冲过来的时候潘芷鸥已经叼着烟头走了过去。

“你眼睛是长在后背上了么,我的车开在前面没看见啊,知不知道我这车多贵啊,哪怕把你卖了也赔不起,瞅你着穷酸样说怎么办把?”

上官天瑞手抄着兜,膝盖一抖一抖地站在一个穿着破布背心的农民面前,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自己今天本来出来溜车玩的,没想到到居然被一辆破面包车刮掉了漆,重新喷漆没个几万块钱下不来,尽管他不差钱可心里这口气怎么也出不去,这才在这堵了这么久。

徐飞偷眼打量了一下事故现场,凭着掉漆的部位和两车相碰的位置就知道这件事是那个富二代的责任,追尾的话怎么也撞不到侧面偏后的地方把,明显就是这小子开车不注意方向盘脱手了后面的车刹车不及才撞上的,再看旁边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花瓶警察,就能猜到这小子的背景有多么强大了。

没有徐飞那样的眼力,潘芷鸥大步流星地走到上官天瑞的面前,正在痛快数落着他人的上官天瑞丝毫没有注意到横空而来的潘芷鸥,一把被推到了车上他正想发火不过看到一张漂亮的脸蛋出现在面前,表情立刻变得猥琐起来。

“给你一个机会把车挪走,否则后果自负。”

嘴角微微扬起,潘芷鸥的指甲抵在上官天瑞的喉结上,微长的指甲轻轻用力只听一声惊叫传来,上官天瑞捂着脖子自傲乱叫着,上面小块皮已经被潘芷鸥给挠了下来。

吹掉指甲中的上皮组织,潘芷鸥淡定地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张手帕将手擦干净,徐飞见上官天瑞板着张脸朝着潘芷鸥走了过来,连忙抓住潘芷鸥的手将她挡在身后。

“这是哪里来的疯女人赶紧给我拉走,上官家的人都敢动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就爱在这堵着你管的着么!”

捂着被扣得生疼的脖子上官天瑞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如果不是看着潘芷鸥长得漂亮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看着手指上沾的点点血迹,今天他就不应该出门。

徐飞刚想拉走惹事的潘芷鸥,一直白皙的大手贴在他脸上直接把他的身体推了出去,潘芷鸥立着眼睛盯着目中无人的上官天瑞,抬起手来仔细地端详着刚才抓伤对方的小手,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你愿意堵在这里随意,不过你很快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过两个小时如果不被送到医院的话估计你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听着潘芷鸥那没由来的威胁,上官天瑞不以为然地一笑,傻子才会信这种连小孩子都骗不到的谎话,不过还没等他张嘴,一股窒息的感觉突然袭来,喉咙只感觉被人掐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惶恐地注视着和眼前如同毒蛇般笑着的潘芷鸥,他现在知道对方并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了。

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上官天瑞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警察面前,扯着他的衣领用着沙哑结巴地声音说道。

“快……快送我……我去医……医院!”

眼看着刚才嘴还和机枪一样骂人的上官少爷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被抓住的警察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把这个富二代扶上了车,警车开道这才从拥挤的车流中挤了出去。

对着怨毒地盯着自己的上官天瑞礼貌性地挥了挥手,潘芷鸥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徐飞诧异地盯着这个霸道的女人,刚才这么短的时间这丫头居然对一个世家的少爷用毒,这胆子未免也太肥了把!

刚才还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欺负呢,现在就像重病复发一样被带走了,站在地上的农民伯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徐飞搂着他的肩膀走了过来,再不把道路轻出来的话估计待会回去自己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

“大哥咱们商量个事被,你把车挪走今天的事情我帮你扛了怎么样,对你来说应该没有半点坏处把。”

正担心刚才那个富二代回来找自己麻烦徐飞的提议让农民伯伯喜出望外,二话没说开着他那个小面包车扯了跳绳子就将法拉利拉到了应急车道,没有了障碍那堵得长长的车流终于再度流通了。

看着潘芷鸥回去的时候原来探出车窗的一个个小脑袋一个个胆战心惊地缩了回去,徐飞现在真后悔把这个女人带出来了,这明明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炸了。

“快点回来开车!”

听见潘芷鸥带着丝怒意的话语,徐飞应了一声立马灰溜溜地跟了过去,这种没有尊严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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