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嗤笑一声,“她们能有这心眼,当初也就不会上当了,且她的死是板上钉钉的,那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肚子里待得住?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你若真不放心,大可再等个一两日,拖得越久就越凶险,不管是对郡主,还是对你。”

交代完事儿,那人施施然回去复命,留陆金良踌躇不决。

他心里觉得应当是不会错的,祥和的怀相和发动的日子他是最清楚不过,正是府里找稳婆那日,这都过去了两日,按理说是已经木已成舟。

可他到底是心虚,万一呢?

因此为了万无一失,陆金良还是又等了两日,依然不见任何稳婆和大夫从府里出来,这架势,怕是华佗在世也难妙手回春。

陆金良心里微微安定,将自己打扮成失魂落魄的模样,冲到了郡主府门口。

“你们就让我见一见祥和吧,求求你们了!她需要我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你们让我见一见她,我给你们跪下了!”

陆金良声嘶力竭的表现引了周围许多人来看,那些人一看都吃了一惊,“这不是仪宾大人吗?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他要见郡主?莫不是郡主将人赶出来了?”

“前两日不是还说郡主发动了吗?他居然不在府中?”

陆金良满脸的深情和无奈,眼角闪动着水光,“祥和她怎么样了?王妃,求求您让我见见她吧,我对祥和的心天地可鉴,那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啊,就算您是淮西王妃,也不能拆散我们呀。”

“什么什么,淮西王妃?是那位淮西王妃?她如今在郡主府里?”

“淮西不就一个王妃,还能是谁?真的假的,她为何会在咱们临州?还要拆郡主和仪宾大人?”

周围议论纷纷,陆金良似是全然不顾惜自己的脸面,声声如泣如诉,围观者从他口中拼凑出一个大概来。

淮西王妃与郡主是旧识,此次来临州顺道看望祥和,却误信小人谗言,武断地将陆金良赶出府,说要亲自照顾祥和,可她也是个未生产过的女子,又不用陆金良先前给祥和安胎的大夫,陆金良心里实在担忧,却又怕激怒王妃,牵连到祥和。

如今祥和的产期已过,总该让他看一看祥和是否安好,总该让他解释一下。

可淮西王妃不仅不让他见人,连给祥和接生的稳婆大夫都不放出府,陆金良也顾不得那么多,这才有今日这一幕。

陆金良往日的口碑经营得很好,他对祥和郡主的体贴入微,在人前表现得淋漓尽致,谁不夸赞一句郡主好福气?

因此他这般急切地表现赚足了同情。

“怕真是个误会,他与郡主感情多好啊,怎好在生产这种紧要关头让人家夫妻分离?”

“要说这也该完事儿了,女子生产那就是闯鬼门关,哪儿有拦着不让见的?要我说这淮西王妃也着实过分了些。”

“可究竟是什么谗言?王妃赶人的时候郡主也不拦着?这么久了郡主也没与王妃解释明白?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还是别瞎掺和的好。”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