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等级杀人不说,还整整跨了两个大等级,宁阴和布奇两人直接就懵了,昨天他们三人和孟凡发生矛盾,是不是若非寨主出现的及时,他们三个人早就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了?
想到这里,宁阴和布奇对视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与后怕,还好,还好他们逃过了一劫,就算孟凡实力再强大,最终他也是要死的,那位大人的实力连寨主都忌惮万分,想来南北寨中无人是那位大人的对手,那位大人想要谁死,就好像大象踩死一只蚂蚁似的,轻而易举。
既然孟凡注定要死,就说明他们是安全的,他们只要完成好那位大人交代的任务,保住小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将悬落的心放回肚子里。
宁阴偏头看了眼坐在前面兴奋的花蓉蓉,冷笑了声,下一场就是他上了,他必须要杀了花蓉蓉,这是那位大人交代的任务,他一定要好好完成,切不能像巫浩那样,任务没完成,自己的命倒是搭了进去。
巫浩的死就意味着孟凡的胜利,南寨一众弟子立马兴奋的站起来鼓掌。
前面五场比试实在是太憋屈了,他们南寨弟子一上场各个都没撑过一分钟便被北寨的人给杀了。
他们心里又气又愤怒,还隐隐带着一分他们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恐惧。
如今孟凡的胜利给他们带来了惊喜与鼓舞。
场上,孟凡睨了倒在地上了无生息的巫浩,抬眸,望着北盂,似笑非笑的问道:“北寨主,不宣布结果吗?”
由于是在北寨进行的比武节,是以北盂便成为这次比武节的裁判。
比赛结果由北盂亲自宣布。
想必北盂甚至是北寨从一开始便做好了他们北寨会全胜的打算,前面五场比试,结果一出现北盂就迫不及待的宣布了比赛结果,而这一次,巫浩死了,许是北盂气懵了,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宣布。
几个呼吸后,属于孟凡的胜利才被宣读出来,场下南寨弟子们一阵欢呼。
孟凡扫了北寨的人一眼,没有多说,直接跳下比武台,回到自己的位置。
下一个上场的花蓉蓉,由于一开始规定,南北两寨负责人只能观看,不能告知弟子如何参战,是以就算是老人他们看出北寨的人用的什么阴招也不能告知作战方法。
从一开始北寨的人便在给南寨想方设法的设置陷进,偏偏他们一开始还未察觉,看到后来在知道也无济于事了。
破坏规则便意味着南寨的人全部输掉比赛,就算没比,输掉比赛的人也要履行生死状上的事情。
北寨参赛的十二个人全部用阴邪秘法提升了实力,前面的五场已经无力回天,但后面剩余的六场只要拖字诀用的好,想要打败北寨的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孟凡将这事先是传述给了花蓉蓉,毕竟下一个就是花蓉蓉上场,若是搁在以前,花蓉蓉的实力和宁阴实力不相上下,甚至还在宁阴实力之上,但眼下宁阴也用了邪功强行提升了自己的实力,花蓉蓉便不是对手了。
得到孟凡的叮嘱后,花蓉蓉乖巧的点头,高傲的看了正准备上场的宁阴一眼,露出小虎牙笑道:“凡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小心行事的!”
说完,花蓉蓉便上场了。
听到花蓉蓉最后一句话,孟凡无奈的扶额,他怎么感觉花蓉蓉不会小心行事呢,希望花蓉蓉不会出事,孟凡现在只能这般祈祷。
花蓉蓉上场后,孟凡又将先前告知花蓉蓉的事情提醒了后面四个南寨弟子,那四人听到后欣喜的点头,他们想帮前面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可报仇的前提是自己先活着,来之前他们格外有信心,因为他们一直勤奋的修炼,从未松懈过,抱着满满的自信来,可如今心里的自己已经快被磨灭光了。
有了孟凡的提示,大家也都明白上场的时候该怎么对付北寨的人了,大家顿时信心满满,捏着拳忙不迭的向孟凡道谢。
孟凡昨天救了他们,今天又算是救了他们一命!一开始他们对孟凡还有些不服气,如今下来他们对孟凡已经心服口服,若不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们都恨不得认孟凡做大哥!孟凡朝他们笑了笑,知道他们心中的谢意,摆了摆手便回到自己位置上。
应修然见孟凡回来,提醒了大家唯独没有提醒他,偏头望着孟凡笑道:“凡哥,为何你提醒了所有人,偏偏没有提醒应某我呢?
还是应某表现的诚意不够,凡兄依旧不相信应某,是吗?”
对于应修然的质疑孟凡只是淡淡一笑,认真地望着应修然道:“应少主还需要我提醒吗?”
应修然作为五毒教少主,加上他比他还先知道瓦片是金色碎片这事就可以预判出应修然的实力,他可不信应修然就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些实力,他不提醒应修然自然是他相信应修然不需要他提醒罢了。
面对孟凡轻飘飘的问话,应修然轻摇着头低声一笑,“看来凡哥不是不相信应某,而是认为应某的实力不需要被提醒啊,没想到在凡兄心中,应某竟然拥有如此高的评价。”
“罢了,应某确实看出来了。”
应修然嘴角噙着笑,目光看向台上。
孟凡微笑了下,没有继续搭话,而是和应修然一样将目光放在比武台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场比赛最后以花蓉蓉的胜利结束。
只不过是险胜。
孟凡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按照花蓉蓉最后说的那句话定然不会乖乖的采用拖字诀进行比试,而是一开始便和宁阴硬刚,宁阴的实力虽没有像巫浩那般提升到劫生境,但也提升到了化鼎境中期,花蓉蓉根本不是其对手。
一开始选择的硬刚,花蓉蓉并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被宁阴处处压制,眼见着就要被宁阴打败时,花蓉蓉才迫不及待的选择躲避,采用拖字诀,堪堪赢得了比赛。
幸好最后花蓉蓉赢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失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