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家航便带着孟凡去了宋老先生常住的家里,此时大门口宋老先生以及李慧心已经在车子旁边等候了。

“孟神医您来了。”

“爸,慧心,以后叫孟大夫。”

宋家航提醒了句。

两人顿时了然,这应该是孟凡的意思,两人连忙记在心中,生怕出错惹孟凡不快。

“孟大夫,现在进去瞧瞧吗?”

宋家航转身询问孟凡。

“嗯,进去吧。”

孟凡点了下头。

自从孟凡提醒宋家常去之地有阴邪之物时,宋家航当即遣散了家中的佣人。

一方面是怕他们跟着受影响,另一方便则是因为孟凡要来处理,害怕被佣人看到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毕竟这个唯物主义的社会,阴邪之物的存在还是很容易造成人心惶惶的。

据宋家航透露,宋老先生平日里是一个人住在老宅中,他们就周末过来看望宋老先生。

“宋老先生的卧室是哪个?”

孟凡在客厅里转了半天并未发现有阴邪之气。

而且据宋家航的意思看,整个宋家只有宋老爷子一个人身染重病,那就意味着阴邪之物离宋老先生很近,甚至于常伴于身,因此孟凡才提议去宋老先生的卧室看一眼。

“孟大夫,是这边,您跟我来!”

宋家航带路,领着孟凡去了客厅东侧。

宋老先生的卧室位于客厅东侧,平日里采光很好,孟凡刚到门口便感觉到一丝淡淡的阴邪之气。

皱着眉头走进去,随后将目光锁在了一款古董瓷器之上。

商场沉浮这么多年,能将宋家发展成这样,宋家航的观察能力自然不低。

见孟凡脸色凝重便知道孟凡所说的阴邪之气在这个屋子里,顺着孟凡的眼神望过去,最终目光锁定在了瓷器之上。

“孟大夫,可是这件瓷器?”

“嗯。

瓷器上的煞气不重,加上这间屋子的采光好,才使得宋老先生的病情并不是很严重。”

“不过晚上阴气重,身体扛不住,阴邪之物容易入体,好好早发现,不然的话……”孟凡没有继续说下去,宋家航等人也大致能猜到后面的话,凝重的吸了口气,孟凡扫了眼瓷器又道:“趁着白天阳气重,这东西还是早早处理了吧,留着是祸害。”

“好,多谢孟大夫指点。”

宋家航应了声,转身对着李慧心道:“慧心,等会你查查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眼前的瓷器他有印象,是宋老爷子大寿的时候有人送来的,老爷子喜欢便将它放在了卧室里,没想到差点招来生死之祸,不管这东西是他人有心还是无心送来的,他都要查明白,这东西的来源究竟是哪里,免得日后在碰到这样的情况。

不得不说,宋家航想的很周到。

也难怪宋家能成为九江市的地头蛇。

解决完宋老先生的事情后,孟凡也没继续多留,告别了宋家航一行人便和谢飞回了渔村。

一路上,谢飞兴高采烈。

“凡哥,等吃了这两服药在针灸几次,我妈的病就好了吧?”

孟凡点头笑道:“是啊,很快伯母就能痊愈了,嘿嘿然后你就能和你的丽丽结婚了!”

谢飞被孟凡一打趣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声,“凡哥你可别打趣我了,和丽丽结婚还早得很呢,我想给丽丽好的生活,九江市的房价那么贵,我可得好好赚钱。”

“对了,凡哥你有女朋友没?

凡哥像你这么优秀,喜欢你的女生是不是都得排队啊!”

忽的,谢飞问了下孟凡的情况。

“女朋友啊……”孟凡轻叹了口气,偏头望向公交车窗外,顿了会又道:“女朋友是有,只不过,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哎,不说我。”

谢飞也看出来孟凡不想说这个话题,便换了个话题继续聊,“凡哥,今天下午我们要出海,你要不要跟我们打渔散散心去?”

“行。”

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情,他的伤昨天修炼了会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谢母的病还没有治好,他作为一个医生自然不能丢下患者独自离去,和谢飞他们出去打渔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孟凡这般想着便应下。

“行,凡哥那你今天下午就和我们出去打渔去吧,我现在要更加努力了啊!三天之后就是丽丽的生日,嘿嘿我想多存点钱,让她看到希望!”

从校园时期单纯的恋爱经历过现实社会的摧残后能走到最后是真的不容易。

孟凡也打心里祝福谢飞。

男人嘛,好好努力是应该的,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再苦再累也不怕。

孟凡言语上激励着谢飞。

大巴车磕磕绊绊,总算到了渔村。

谢飞下车后,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感叹道:“还是咱们打渔村的空气好啊!真新鲜,凡哥走我们回去,也不知我妈今天中午做了什么好吃的。”

昨天下午谢飞就给谢母打了个电话,说是今天中午才能到家。

两人欢喜的往家走。

忽的,孟凡眉头皱了一下,望着前面忧心忡忡道:“阿飞兄,是不是出事了。”

前面就是谢飞的家,此时大门口围了许多人,围观的那些村民脸上都带着焦急。

孟凡这才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啊?”

谢飞愣了下,朝前看了下,摇头道:“不知道,凡哥,我先过去看看。”

话音未落,谢飞就忙不迭的冲过去,生怕是真的出事情了。

“王叔,你们怎么全部围在这里啊?”

谢飞从小在打渔村长大,打渔村的每个人他都认识,大家伙也都认识他。

谢飞挑了个最外围的人问。

被谢飞称作王叔的中年男人闻言,回头焦急道:“阿飞你可算回来了,你爸妈出事了,里面来了一堆人,各个手里都拿着一根铁棍。”

“什么!”

谢飞脸色骤变,拨开人群直接冲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一片狼藉,菜圃里绿油油的菜东倒西歪。

谢父谢母都被几名壮汉架着,而院子中间一个身着西装戴着圆眼镜的男人优雅的坐着,好似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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