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庙门外面那个名叫焦邪的刀客,长得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而且还有一个夺命刀的响亮名号。
但是周宁可以肯定,恐怕用不了一时半刻,那名白衣女子便能够将焦邪一方人手杀个干净彻底。
就在周宁悠然自得地打算看热闹时候,那名白衣女子的身形动。
与此同时,只听那白衣女子声音婉转清脆地开口说道:“想要杨公宝库?那就胜过我手中的剑,如若是实力不济,那就死!”
然而她言语当中的杀机之盛,却是好似无尽寒风那般朝着对面的焦邪笼罩了过去。
“铮!”
那白衣女子倏然间拔剑出鞘,比她杀意都要更加森寒凌厉剑气,当即直卷焦邪。
焦邪既然能够在江湖武林当中混出一个夺命刀的名号来,他自身的经验自然也是十分地老练。
当那名白衣女子口中话音响起的同时,焦邪便已经一手拔出了那柄助他屡屡杀敌制胜的夺命刀。
“给老子围杀这丫头!”
鬼头大刀一扬,焦邪在朝着那名白衣女子攻去的同时,他更是叫出了包围破庙的手下人现身与他一起围攻那名白衣女子。
虽然形影只单,然而那名白衣女子的气势却是丝毫比不焦邪等一方人手加起来势弱,反而还要更加强大上几许。
“死!”
衣袂飘飘,剑气四溢,那名白衣女子娇咤一声,斜掠而起,飞临焦邪头顶之上,长剑闪电下劈。
面对这当头一剑,焦邪亦是毫不示弱,他口中爆喝一声,人随刀走,化作重重刀影径直往对方的剑刃上斩了过去。
“噹!”
刀剑交击,一声铿锵迸爆声响炸裂而出。
先前周宁便开出来了,那名白衣女子的修为实力要远远超乎于焦邪。
现如今他们两人硬碰硬的过招,落败的那人毫无疑问就是焦邪。
强横无比的巨力透刀而入,焦邪顿时间便感觉到胸口如被雷击。
他直接被那白衣女子的一剑,给震得身形踉踉跄跄倒跌出去了好远的距离。
一剑建功,那白衣女子自然是得势不饶人。
她脚下莲步轻点,直接纵身朝着焦邪追杀了上去。
好在焦邪手底下的那些壮汉也已经赶入了场中,他们立刻护在焦邪的身前,挥刀砍向了那名白衣女子。
然而焦邪都不是那白衣女子的对手,他手底下这些个小喽啰又岂能够阻拦住那白衣女子手中的杀招了?
“一群乌合之众!”
那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挥剑刺出百千道剑影,好似鬼魅那般穿行于焦邪手下人的攻势当中。
剑锋所过之处,必有人跌倒丧命。
哪怕是仅仅只有一道狭小地剑痕,但是那白衣女子的剑气之恐怖,足以将这些喽啰体内的五脏六腑给刺破了。
待到焦邪回过气来的时候,他手底下的人竟然仅仅剩下小猫三两只,仍在在苦苦地支撑。
眼见得手下兄弟死伤惨重,目呲欲裂地焦邪当即竖起手里面那柄鬼头夺命刀就斩了过去。
就是焦邪出手挥刀的这一個瞬息间,他手底下最后一个大汉也已经殒命在了那名白衣女子的剑下。
一道剑花轻轻挽出,那白衣女子手中长剑的锋芒再盛,势若雷霆那般迎面直刺焦邪。
浑身解数淋漓尽致地施展而出,焦邪勉勉强强地抗衡了那白衣女子五式剑招。
待到第六剑的时候,焦邪手中那柄精钢打造而成的鬼头夺命刀,竟然被那名白衣女子给硬生生地横空斩成了两段。
神色大骇的焦邪不敢犹豫分毫半点,他挥手就将剩下的半截夺命刀当做暗器掷了出去,同时更是运气急速向后退去。
眼下兵器都已经断裂了,胆战心惊地焦邪哪里还敢继续与那名白衣女子搏杀?他满心思想的都是如何逃命。
可惜那名白衣女子又岂会让焦邪如愿以偿?
“阁下不是想要知道杨公宝库的位置吗?”
她口中一声娇笑,回身不过焦邪断刀的同时,更是脱手将自己的长剑掷了出去。
望着那柄迅速急射而来的长剑,焦邪的脑海里面想过了无数种躲闪的办法。
但是还未等他做出任何一丁点的反应,那柄长剑已然自他胸口贯穿而过。
涓涓殷红自焦邪的嘴角和伤口处流淌而出,他最终瞪着双眼没有了生息。
那名白衣女子欺身进到焦邪的边上,她抬手抽出了自己的剑刃就要往破庙之外飘然而去。
“姑娘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但是就在她脚下步伐迈出的瞬间,一道淡然无比的声音缓缓响彻在了这破庙之内。
这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周宁无疑。
眼下热闹已經看完了,周寧自然是要问一問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耳中听得周宁的声音,那名白衣女子的嘴角也不禁泛起了一抹苦笑。
她刚才之所以抽剑就走,擔心的就是里面这个让她无法看透分毫半点的神秘人。
如果对方要逼问杨公宝库消息的话,她怕是根本没有实力和资本去拒绝。
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眼下周宁都已经出声叫住她了,她也就只能够老老实实地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前辈叫住晚辈,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那白衣女子声音清冷地询问道。
“说一说杨公宝库吧!”
缓缓站起身来,周宁一边朝着破庙门外走去,一边声音淡然地说道。
望着对面那道不急不慢走来的身形,那白衣女子顿时便感觉到了无穷的威势压迫了过来,她的心里面立刻就暗道了一声苦也。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吐露出什么信息的话,今天怕是无法离开此地了。
“唉,前辈对着杨公宝库感兴趣,晚辈自然是无所不言!”
幽幽地长叹了一声,那名女子微微欠身向着周宁讲解了起来:“据晚辈所在,这杨公宝库就在大兴跃马桥之下。”
这白衣女子倒是有心随便变出一个位置来哄骗周宁,可惜当她与周宁双眸对视的瞬间,她的心里面却是立刻就生出一股悸动。
一股但凡她胆敢有半句虚言,她便立时间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悸动。
心中惊惧之下,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