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马赛!”
戴纳弯着腰,低着头,以一个真男人的身份认怂了。不过他并没有选择日本最常用的下跪道歉的方法,怎么说呢,心里有道坎就过不去。
“咦,戴纳,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突然向我道歉啊,你什么都没做错哦,你只是教导自己的小师妹修行了一个月吧,反正你们是师兄妹,这些都是很合理的吧,我能说什么呢,毕竟你们是师兄妹嘛,也只能是师兄妹吧!”
“你说对不对啊,戴纳。”
此时的戴纳感觉那只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就像是恶鬼的利爪,随时都能捏碎自己的肩胛骨。
“当……当然了,我们只是师兄妹啊,怎么可能有别的关系呢,哈,哈哈,哈哈哈。”
戴纳没有感情的干笑着,可就是不敢抬头看蝴蝶忍一眼,这还是戴纳第一次见蝴蝶忍露出这副神态。
红色代表愤怒。
此时蝴蝶忍身上的红光都快比得上他上次用天雷神整出来的雷龙了。
“咦,戴纳,小忍,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两人齐齐转头,就看见蝴蝶香奈惠就站在不远处,正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没干什么,只是戴纳在跟我道歉罢了,可是他什么都没做错唉,他为什么要道歉呢?”
蝴蝶香奈惠看到自家妹妹那瘆人的微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已经决定退场了。
“那你们继续玩,蝶屋那边还有病人在等着我救治呢,回见”
同时,蝴蝶香奈惠向着戴纳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戴纳则疯狂的朝着蝴蝶香奈惠使眼色,让她把自己的妹妹带走。
蝴蝶香奈惠笑了一下,拂袖而去,打碎了戴纳最后的一丝希望。
最后,还是产屋敷耀哉拯救了深陷水火的戴纳。
十柱已经全部集结于总部,产屋敷耀哉宣布立即召开柱合会议。
也幸亏是产屋敷耀哉现在瞎了,不然他指定会被戴纳此时看他的眼神恶心到。
在场的十位鬼杀队的柱都在或多或少的打量着戴纳,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并没有上前去跟戴纳搭话,戴纳也没有去找他们搭话。
这种严肃的会议不适合带进一些私人感情,他们也不想自己的行动影响了其他柱的判断,当然,这基本不可能。
“各位,很高兴今天在这里见到各位出席柱合会议,一直以来辛苦各位。”
产屋敷耀哉面带笑容的一番话,代表着今年的柱合会议正式开始。
“我相信大家都已经收到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已经被戴纳•耶格尔先生斩杀了的消息,正是站在我身边的这位。”
水柱富冈义勇:【原来是他啊,他已经这么强了吗,果然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恋柱甘露寺蜜璃:【好帅啊,不知道能不能跟他谈一场恋爱呢,啊,好害羞啊。】
音柱宇髓天元:【好华丽的眼睛,听说前任鸣柱的招式也很华丽,不知道他的招式怎么样。】
蛇柱伊黑小八内:【但愿他不是一个凭借自己样貌玩弄女孩感情的家伙,不然我会让他后悔出生的。】
风柱不死川实弥:【这就是杀了上弦的那个戴纳,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是的,我可以为戴纳先生证明,我曾亲眼目睹戴纳•耶格尔斩杀上弦之三的猗窝座。”
身穿一身火焰羽织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发话了,炼狱杏寿郎身为成名已久的柱,他的话在鬼杀队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杀死了上弦之三的恶鬼,不管是是实力还是资历都足以胜任柱之名了。”
脖子上挂着一大串佛珠,双眼失明,眼含泪水的彪形大汉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的说着。
其实在场的众柱心里都清楚,今天戴纳来到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就像是岩柱悲鸣屿行冥所说的那样,凭借戴纳斩杀上弦之三的实力和资质,他们今天要做的也只是走个过场,然后喜迎新同事。
期间戴纳还给蝴蝶香奈惠递了一个眼神。
【你不是说蝶屋还有病人需要你医治吗?】
蝴蝶香奈惠则表示你瞅我干啥,看不懂看不懂。
蝴蝶忍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常,还是和平时一样,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温柔的笑容。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站着产屋敷耀哉身边的戴纳,把戴纳看的直发毛。
“咳咳,大家好,我就是戴纳•耶格尔,如果各位没意见的话,我以后就是鬼杀队的雷柱了。”
毫无新意,毫无特色的自我介绍,不过所幸还是有人回复了戴纳,让他不至于那么尴尬。
“喂,你叫戴纳是吧,听说你杀了上弦的鬼,来,咱俩切磋切磋,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是风柱,不死川实弥。这人长的相当凶悍,浑身上下遍布刀疤,眼中还带着丝丝血丝,白色的刺猬头也非常的引人注目。戴纳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知道这是个狠人,身上的一道道伤疤代表他经历过怎样恐怖的战斗,绝对是狠茬子中的狠茬子。
好家伙,还没上任就有老员工不服气过来找茬。其他柱都没多说什么,就连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也选择了沉默,很明显,就连她们也想看看如今的戴纳到底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没问题,场地你挑。”
戴纳倒是无所谓,给老员工们秀秀肌肉也不是什么坏事,不仅有面儿,而且有面儿,一举多得。
“别浪费时间了,就在这吧。”
“正合我意。”
其他的柱瞬间为两人腾开了空间,并且都有意无意的朝着产屋敷耀哉的方向靠拢,以保证能随时保护产屋敷耀哉不受伤害。
产屋敷耀哉则是全程未发一言,默认了戴纳和不死川实弥之间的战斗。在他看来,戴纳想要快速融入柱的团体中,适当的展现自己的实力是必要的。
空地之上,戴纳与不死川实弥各站一边,战斗一触即发。
一片树叶飘到两人的中央,随着地心引力缓缓落在了地上,就在树叶落地的一瞬间,两边的人像是早就达成了什么默契一般,竟不约而同的同时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