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军双眉微微一蹙,大步走了过去。
不出千军的意料,堵住沈烟雨的,果然是马忠良那一帮人,除了林国彪马忠良和马忠良的秘书,还有几个老板也在,都是西山省的,一起来给马忠良壮声势。刚刚在舞台上,沈烟雨让马忠良下不来台,大大的丢了一回面子,马忠良现在焉能不找回这个场子?
首都又怎么样?
这不林国彪在呢,四九城里也是大牌的纨侉!更何况马忠良不缺钱,打死个把人他也玩得起。
“沈小姐,你太不给我姓马的面子了。你故yì
抽我的脸啊?”
马忠良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京片子,卷着舌头,有点含糊不清地说道,语气悻悻的,大为不善。
“马总,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沈烟雨有点怯怯地说道。如今的沈烟雨再没从前的骄傲,说话也格外小心。
她是三个人在一起,另外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和一今年轻女演员,可能都是她的朋友,演出结束了,一起回家去呢。不想就被马忠良堵住了。
本以为演完就演完了,万没想到马忠良居然会堵在门口!
“什么没那咋,意思?当我是傻子啊?当着那么多人面,给我甩脸子,你这是瞧不起我啊?他妈真想死,想找抽是不?!”
马忠良气哼哼地,大声叫骂起来。
不说马忠良身价成百上千亿,俨然已经是超级大富翁。
其更在京师地头拥有可怕的力量和关系,即便林国彪对其也是器重有加。
谁知沈烟雨这个小丫头片子,就敢让他丢这么大一个脸!
简直岂有此理!
“沈小姐,别怪我姓马的没给你机会。识相的呢,你赶紧给我赔礼道歉,跟我们这帮朋友,一起都喝个酒吃个宵夜,那就算了,不然,哼哼!”
马忠良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只在沈烟雨脸上身上瞄来瞄去,色色的双眼之中迸射出凶光。
其实沈烟雨穿得经正规也很朴素,素雅端庄的旗袍配上沈烟雨绝美古典的容颜,很难真zhèng
让人忘猥~琐的方面去想,偏生马忠良一双贼眉鼠眼却是不安好心。
不但如此,马忠良甚至肆无忌惮的嘿嘿荡笑起来。沈烟雨越是一本正经,马忠良就越是想要将她弄到手,等上了床,看这小蹄子还能不能这样一本正经!
到时候还不把这娘们给干翻了?!
沈烟雨避开了马忠良色迷迷的眼神,低声说道:“马总,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唱流行歌曲,也不会喝酒……”
“这么说,你是给脸不要脸了?真想老子当众趴了你一身皮?”
马忠良一张脸完全板了下来,冷冷地问道。
“马总,跟这臭戏子费什么话啊?给脸不要脸,抽她几巴掌,就老实了!”
三十来岁的壮汉在一旁叫道。此人亦是西装革履,刚才上台捐赠的时候,人模狗样的,颇有企业家气度,这一出了场,立马就露出了街头流氓的嘴脸。
或许曾经沈烟雨还算是个人物,然而如果不是手眼通天、背后有大人物罩着的超级明星,凭借这帮西山省副得只剩下钱和煤的大老板,想弄上手简直易如反掌。
再有头有脸的大明星,说穿了也只是戏子,永远是权贵与富豪手中的万物。
“哎,我说你们太过分了吧?这可是在首都!你们不要太过分啊!”
和沈烟雨一起的那今年轻男子,看不过眼,站了出来,抗声说道。
“哟呵,还有冲大瓣蒜的?你小子算个球啊!首都怎么啦?老子他妈还就喜欢在首都踩人了!这位林少认识吧?他爸爸就是山城市市委书记!不想死的话给老子滚一边去,不然揍死你丫的。”
马忠良冲着那年轻人爆吼,都要动手打人了!
实话说马忠良已经快气炸了肺,碍着沈烟雨是女的不好动手,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好动手。现在这年轻人不知死活地凑了上乘,马忠良还真想好好活动一下筋骨了。身边几个打手见老板愤nù
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围过来,只待马忠良一句话,一帮人全给收拾了!
“沈烟雨,我知dào
你是跟着付千军那个傻O逼混的。但这又怎么样?我这朋友脾气不好别怪我没告sù
你!今儿你要是识趣,就乖乖的陪个礼道个歉,一起去喝个酒,这事就算过去了。怎么样,给句痛快话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林国彪终于开口了,防阴地说道。
一个壮汉保镖配合很默契,大手一伸,就揪住了沈烟雨朋友的衣领。此人或许没有练过武术,但却有一把子傻力qì
,揪住那年轻男孩的衣领提了起来,年轻男孩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脚尖踮起,双手去扳壮汉的手臂,却宛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哪里扳得动了?
“喂,你们干什么,怎么打人啊?”
跟沈烟雨一起的年轻女演员,可能是这男孩的女朋友,顿时就叫喊起来。
壮汉狞笑一声,叫道:“嚷嚷什么?再嚷嚷老子就揍死这小白脸,哎呀……哎呀……”
正得yì
间,眼前人影晃动,壮汉忽然就大声惨叫,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腕已经落在了千军的手里,千军略一使劲,便即抵受不住,杀猪般叫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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