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红一惊,差点以为程意是要抽她。
程意瞥见她惊惶,笑了。他用皮带刮刮她脸,“怕了?”
她强装镇定,扭过脸去。
他扔掉皮带,亲昵地舔/她耳/垂,手指钻/进她身/体,一下一下地进/出,轻轻道:“怕就听话么。你要听话了,我让你一/浪/比一/浪/高。”
周红红恨恨地道:“你走开。”
他便停了,抽/出手指给她看,讽笑道:“不爽?不爽你能出/水成这样?”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她刚刚止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他就不能尊重一下她。
他掰过她脸,看着她泪眼婆娑倔强模样,敛了笑容,“你不是给我上了那么多年了么,现来装什么贞/烈。”
她一边哭一边说:“我不想和你一起了。”
“女人,我忍耐是有限度。”程意眼里是山雨欲来平静。
“我也是。真,和你一起我很累。”他和时婕艺事情真相,她也不想知道了。就算他没有和时婕艺发生什么,那个叫周红红女人也不他心上。
“你给我闭嘴。”他俯视她,眼里微微闪烁着,“周红红,别耍脾气,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我早说过,我不回……”她话还没说完,程意就抓住她腿,撑成大角度,毫不留情地/刺/进去。
周红红刚刚湿/润/度不够,而且他太粗/鲁,冲/撞/又//又/狠,她痛得死死咬住唇,一阵血/腥味道她嘴里弥漫。
程意表情,也不像有/感。他冷冷地看着她,重申道:“跟我回家。”
她就是倔着那么一股子气,不吭声,嘴唇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身/体疼,可都没有心里绝望来得深。如果他有那么一丁点乎她,都会来哄哄她,而不是用着这么轻/贱她方式对待她。
程意发泄了一阵,稍稍平复情绪后,便退了出去,然后又挂起笑容,“我真要搞/你还不是容易得很。不一会儿,你就得求着我上你。”
她继续沉默。
他捏住她脸颊,直接对着她唇覆了上去,吮掉上面血迹。他看着她伤口,哼道:“丑不拉叽。”
周红红疼得直喘气,挣扎着要起身,却还是被他压得死死。她终于开了声,“你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他依然笑,“谈谈你怎么勾/搭上楼下那小白脸?”
周红红这才明白过来,他还误会她和钭沛,她澄清道:“我没有。”
“没有?”他绕着她头发扯了几下,食指点点她唇,“周红红,你没本事是没有,就勾男人这方面厉害。”
“我没有!”她来来去去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凭什么这么说她,“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反正我要分手。”
“你要?”他又扯出那种嘲讽笑,“你问过我意见?嗯?”
说着他就抚上她身/子,一寸一寸都是她敏/感/带。
周红红扭来扭去地躲着,可他就是有本事摸/到她,抓/到她,进去她身/体里搅/动。
程意真要想撩/拨周红红,不是什么难事。他本就深谙男/女之事,和她这么多年,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他比她还熟悉她身/体,有是手段让她臣/服。
看着她他动作下越来越软,呼吸渐渐急/促,他笑意深。
而周红红则恨极了。可是恨归恨,当程意含/弄着她丰/挺,猛地进/去那/润/泽/之地时,她几乎是本能地绞/住他,然后紧紧抠住他手臂,随着他节/奏起/伏。
她情动反应让程意耐性全部耗光,摆/幅越发狂/烈,差点让她磕到床头。
虽然天气微凉,他却是大/汗/淋/漓,强健肌/肉随着律/动过程,一块一块鼓/动着。
床板一阵咯吱咯吱作响,伴着周红红急/促喘/叫,以及结合处水/声,程意光听着都觉得要爽/翻/天了。
周红红这人,他要/干之前就忸忸怩怩,要真干上了,又很是叫得欢。骨子里就是个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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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次浪/潮,周红红颤抖了好久。她闭上眼睛微喘着,等那令人晕眩璀璨慢慢过去。
程意很有成就感,躺她身旁,笑着用手指她丰/乳/上弹来弹去,见她似乎是回神了,便凑过来亲她脸颊,“媳妇儿,爽不爽?”
周红红没脸面对他,把头侧了过去,她觉得很不堪,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是个荡/妇。
他看出她羞愧,没有再讥她,改为哄,“乖,不要闹了,跟我回家。”
周红红一提起这个话题,就闷闷地说:“我不回去。”
程意一僵,狠狠地板过她脸,“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脸,还因为那场激/烈性/爱而泛着红/晕,可是眼神却没了刚才媚/色。“我那句话是真。我不要和你一块了。刚刚……”
顿了下,她降低了音量,“就当是后一次。”
“你到底闹什么。”程意真烦了。他根本没搞懂,她是抽了什么风。这女人心思比赌局还难猜。
“我们不合适……”
他嗤笑道:“你跟了我七年,现来说不合适?早干嘛去了。”
说起这个,周红红也来气,她推囊着他,想坐起来。“我当初也不想和你,是你强/迫我。”
程意纹丝不动,掐住她脸,凌厉地道:“别给我翻旧账,再敢说分手什么,我做到你起不来,你试试看。”
她急了,“你讲讲理好不好。”
他忽想起楼下那个小白脸,半眯了眼,缓缓吐字道:“你给我出墙了?”
她愣住,然后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什么?”
“……”因为什么,因为他不爱她,这个理由足够了么。
周红红凝视着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这么完全地去爱一个男人。她走过人生里,程意占据了她三分之一时光。可是即使她花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能成为他心尖上那个人。
有时候想想,她不一定要成为那个爱,爱就让给他初恋好了,不是有句话说么,得不到才是好。但起码,他得分一点爱给她。就是偶尔,能对她温柔体贴一些,就好。
周红红此刻眼中有一抹深重哀伤,程意心里没来由一阵空,他搂住她,温和了些,“媳妇儿,我好媳妇儿。”
然后她颈项啄着。
周红红眼泪因为这句轻语再一次落下。有时候,他知道如何让她心软。
她闭上眼睛,静静地偎他胸膛,享受着两人之间难得安宁。
她很累,近睡眠差,刚刚又被他这么折腾一轮,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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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倒也识趣,想着这两小夫妻久别重逢,他就没上楼来,直到真忙不开了,才打电话。
周红红惊醒过来,接了电话后赶紧应承。
程意靠床头,叼着烟看她穿衣服,然后瞄到她股间,视线定住了一会,然后移到她胸。
周红红胸他这么多年催/发下,倒是茁长得可以。这种天然手/感,哪是那些填充物可以比拟。
临走时,程意拽住她手,把她拉下/身来,抚着她唇上伤口,“还闹不?”
她一脸欲言又止。
于是他脸色冷了下来,对着她呼出一口烟,“别挑战我耐心。”
“再说吧。”他就是这样,说不到两句就威胁她。
她话音刚落,程意就狠搓她唇瓣,很,那伤又沁出血来。
周红红痛得去捶他,“你就会折腾我!”
他冷笑,“别人求着我折腾,咱还不乐意呢。知足吧你。”
“那你滚去别人那好了,谁要你啊。”
程意以为,这次她也只是耍性子,哄哄她就行了。谁料他让她欲/仙/欲/死完了,她还不舒坦。他真是火起了,说话也愈发狠,“要不是我老爷子那发了誓,我会要你这破/鞋?”
这话一出,周红红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程意以前曾经说过这个词。可后来,她第一次给了他,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她还以为是他知道了真相……
却不想,他一直都误会着她让程昊得手了。
她唇抖个不停,想说话,喉咙里却不知怎堵住了,张口都发不出声音来。
原来他真是因为老太爷命令才和她一起,不管是一开始演戏,还是后来缠着她不放,都只是因为老太爷。
对他而言,她也许只是程昊用过二手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