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点头,“我偷听我爷爷说的,嘘,别对外说,我是看在你是他媳妇儿的面子上才对你说的。”

古暖暖点头,“放心,这种大事我当然不会对外说。”

两人头碰头在在一起窃窃私语,身后的男人站在烈阳中双手插兜望着二人。

“……那个,古暖暖别告诉我家人你三次把我打倒的事儿。”

“放心,我会给你留面子了。再说我对你家人说,就你那个妈还不得把我杀了。”

古暖暖垫脚拍拍江苏的肩膀,“想不到啊,你叔竟然是江尘御,唉,只知道你是官二代不知道你是富二代。”

“你还没对我说你为啥嫁给我叔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嫁给你叔。”

这幢荒唐的婚事只有江老知道真实原因。

但是他不说。

后院的一个小黑屋引起了古暖暖的兴趣,“嘿,看,那个小木屋,你进去过没?”

“进去过啊,那个屋子就是我小叔特意为我设的。”

古暖暖:“……所以墙上那些竖线是你画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进去过?”

两人同惊讶。

“是我”

“是呀”

两人顿时见到对方仿佛见到了战友一般亲密,古暖暖和江苏握手,“同共苦啊。”

“对了古暖暖,你是新媳妇刚进门,你为啥会进这里边?”江苏好奇。

一般是他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时会被丢进来,古暖暖是新媳妇怎么会被惩罚。

“你不知道,我和你妈吵了数不清的架,还抱着打了一架。”

江苏:“……姐,我谢谢你对我妈手下留情。”

“不用谢,不过我没想到她是你妈。下午我就要搬走了,再也不会和你妈闹矛盾了。”

江苏好奇问:“你为啥和我妈吵架,我妈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她很看重面子才不会和你闹矛盾。”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是昨晚才找到症结所在。”

江苏看着烈阳下站着的小叔,他不敢相信,揉揉眼睛,定眼仔细一瞧,真是他的小叔。“古暖暖,我叔站在太阳下看我们干什么?”

古暖暖转身她抬起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古暖暖眼睛眯起看向丈夫,她说:“估计是晒太阳补钙吧。”

“有道理。”

江尘御看不下去了,他手伸出口袋走进二人。

看到来势汹汹的江尘御,明明此刻是炎热夏季,但两人却感到一阵寒气。

两人都规规矩矩的站好,仿佛是新兵蛋子等着教官的训斥。

江尘御走到二人面前,沉着脸,语气不善问:“海外没把你晒过瘾,回到家还要出门晒太阳?”

“叔,你不也在晒太阳补钙。”

江尘御看着古暖暖,“还有你,注意分寸,他是你侄子。”

同桌二人:“……”

说完,江尘御拽着古暖暖的手离开后院。

古暖暖被拽的一个踉跄,她差点跌倒,江尘御抱起她,“长眼是看路的。”

“哦~”

古暖暖被拽走,她扭头对江苏对口型:“你叔生气了。”

江苏回以口型:“我知道.”

江尘御感受到侄子和妻子的互动,他又用力拽了一下。

“哎哟”古暖暖再次一踉跄,江尘御直接拦腰环抱着她,推着她走。

到了餐厅,该吃午餐了。

江尘御一刻都不想多停留,妻子和混账小侄子相熟可不是好事情。“我们不在家吃了,直接去住的地方。”

江老开口:“急什么急,小苏刚回来,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今天中午不许走。”

古暖暖距离江尘御最近,她感受到男人的不正常,自己弱的不说话。

不一会儿,江苏慢悠悠的晃荡到餐厅,坐在他的位置上。

他一句话都不挽留江尘御。

因为即使他挽留了,众人也知道那是违心的挽留。

江苏拿着筷子准备吃饭,她右手大拇指上的纹身吸引了母亲的注意。

魏爱华指着儿子的手问:“小苏,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学坏孩子呢?”

“妈,纹身那不叫坏孩子,我这叫社会。”江苏说。

魏爱华看向江尘御,“尘御,你说说江苏,我们管不住他。”

江家便是如此,江尘御一般回老宅几乎都是收拾侄子的。

江苏看到江尘御的视线,他立马将自己的手背后,“叔,我大了,你说我年满十八……”

“别让我看到你手上的纹身,要么手剁了,要么纹身去了。”

江苏哭丧着脸,他看着古暖暖,希望这个新婶婶加同桌能帮她言说几句。

而古暖暖一头雾水,“你看我干啥,你叔让你剁手的不是你婶。”

江尘御:“三分钟时间,若是去不掉,我找人来帮你。”

“别,一分钟就可以。”江苏沮丧着脸,他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纹身”的痕迹。

古暖暖恍然,“原来你是贴的啊。”

江苏可不敢真在身上动刀子。但他为了过把瘾,花了高价买了个逼真的纹身贴在手上。

为此他还特意买了个戒指和那个假纹身匹配。

江老也开始数落孙子的外形了,“男孩子你带个耳环娘不娘,取了。”

“爷爷,这叫时髦,潮流,年轻人都这样。”江苏辩解。

江老:“尘御,你管管。”

江尘御看着江苏,一言不发,就这样轻蔑的看着侄子。

“叔,我二十岁了,你说超过十八你不管我的。”江苏做最后的挣扎。B

江尘御高冷的望着侄子,“想让给我说第二次?”

江苏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将他的耳环给取下来。

江老满意说:“这还差不多,看起来像个学生。”

江市长最看不惯儿子头发总是五颜六色的,这次又不知道是个什么色,总之不是黑色。“头发染黑了去。”

江苏下意识的看向江尘御。

古暖暖也扭头看着丈夫。

古暖暖心道:这个老公有点厉害啊,三两句话,不动手只有一个眼神便把江苏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她有些佩服。

江尘御问江苏:“让我说三次?”

江苏揪着自己的发根,“叔,这个头发是真的,我就算染回黑色也得去理发店,能不能吃过饭我下午就去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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