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各位看官对不起,笨手笨脚发倒了,请先看下一章,再回来,十分抱歉,十分感谢。

左右为难陷入了僵局,换了钱来买又太麻烦,虞昭也不忍白拿人家东西,又被楚子凯拉着手管制着,无奈之际正打算不要了,忽灵光一现,想起什么,连忙摸了摸袖袋,庆幸道:“幸而今日换的是这件衣裳,不若当真是难做了。”

楚子凯也看清了,原来虞昭从袖袋里拿出的,是自己与她初见时,给他的那个钱袋,不由惊喜。

愣愣看着她从中拿出碎钱付了帐,楚子凯一手提过菜蔬,一手从她手里拿过那个钱袋仔细看着。“倒保存的好,还算有良心。”

虞昭不理,拉着他转身就走,低声抱怨:“说到这个,你还欠我三文钱没还呢,还是像以前一样小气。”

任由她说,此刻楚子凯只顾着查看钱袋里的东西,一如当年,除了些铜板碎钱,连自己第一次给虞昭写的字都还好好的。顿时心情大好,大方回应道:“他们怨我,不愿你嫁我,我自然对他们大方不起来。”

其实不然,虞昭观察得到,楚军来了叶城,非但没对百姓做何强横无理的事,反而对城中救济司慈幼局等善堂多加照顾,白昼黑夜治安也好得没话说,只不过是老百姓还在气头上倔着不愿承认罢了。

什么无赖,流氓,土匪蛮子等带着侮辱性的词,确实说得有点过分,虞昭这样想着,又觉楚子凯实在有些可怜,不知怎的,脱口而出:“走吧,我试着做点好吃的给你,算是替他们给你补偿补偿。”

话一出口,虞昭便是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吞回去,简直如鸭子自己赶上架,傻傻挖坑自己跳,死要面子活受罪……

楚子凯惊讶一瞬,看着她,笑得十分得意,摇摇头表示不信,摆明了一副要看笑话的样子。

虞昭性子倔,若楚子凯此时说几句期待啊感谢啊,或许就愿坦白不担这难活儿了,此刻看他瞧不起人,就偏不想让他看笑话,要争一口气,反正失败了,又不是难为自己的胃口,遂也不挽回什么,自信满满应下,打心底认为做饭应当不会是何难事。

城东的宅子没人,锅碗瓢盆儿倒还算齐全。到了厨房里,楚子凯双手一抄,随意靠在门口笑着观望,做好架势,预备嘲笑。

可虞昭动作当真还算娴熟,支好了锅,生好了火,烧开了水。有模有样真像那么一回事,没让楚子凯逮着挑错的机会,

楚子凯都开始信了,认为或许虞昭的厨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害怕刀伤了她,主动过来帮她把菜切好递给她,赞道:“架势不错,味道应该不算太差。”

可在下一刻,楚子凯这话立刻就想收回。夸不得……夸不得……只见虞昭略有些得意,趾高气昂接过盛菜盛肉的盘子,好家伙,一股脑儿哗哗全倒水里。

一行操作看得楚子凯目瞪口呆,沉默捂着脸憋着笑退到一旁继续瞧,又见虞昭斟酌的看了几眼案上的调料,拿起油盐瓶子倒了些,不知下一步是什么,有些不自信了,试探转头看楚子凯。

楚子凯对上她的视线那一瞬间收了笑意,正色鼓励道:“做得好,该放醋和酱油了。”

“我知道。”虞昭嘴硬,信心稍微恢复,照他说的放了那那看起来黑乎乎都一样的两样东西,又蹲下添了把柴,盖上盖子等着菜熟。

趁这空档,楚子凯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忍住笑,佯装惊奇问道。“昭昭跟谁学的手艺,这般有天赋,若好好栽培,宫里膳房里的御厨都要甘拜下风了。”

虞昭如实答道:“以前我抓到鱼了,挖到木薯了,或者寻到其他什么食物了,都这样煮的。”

又犹豫地看了看那冒着白气的锅:“那时候许是无油盐酱醋,反正算不上可口,这次……应当还好吧。”

楚子凯微笑不言,觉得虞昭可爱极了,走过来捧着她的脸一顿揉,调笑道:“人都说锦衣玉食养人,我从来觉得此言是虚,见着了你,我便越发确定了,从第一次见昭昭时,我就想请教请教,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竟能长成这样漂亮的一个神仙姑娘。”

被人夸长得好看,尤其是被所爱之人夸长得好看,任谁都是开心的,虞昭也不例外,欢喜过了头,没察觉他的言外之意,心情愉悦去掀开那锅盖子,而后,木木愣再原处。

什么东西啊,黑糊糊粘稠稠,咕噜咕噜冒泡泡,虞昭僵住,有些不敢把锅里的东西盛起来。

楚子凯跟过来看热闹,伸脖子瞧了一眼,侧头忍笑,故作佩服拍了拍手:“这敢情好,都不用勾芡了。”

说完,楚子凯抢过虞昭手里的勺子,盛了那东西放在碗里,端到一旁桌子上。

此刻虞昭再傻也有几分自知之明了,看着楚子凯好似真要尝,有些担心,出言阻止道:“陛下,为你龙体安好,就别冒险了吧。”

话出口时,已经来不及了,楚子凯拿起筷子,夹了个不知是茄子还是地瓜的东西,送进了嘴里。

品尝之后,楚子凯挑挑眉,倒不见什么为难之色,居然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边吃边赞道:“看起来不怎么样,实则味道还不错。”

“真的?”虞昭将信将疑,走近一脸茫然打量着他,谨慎仔细观察,见他确实神色如常,竟咽下去了,还又吃了两口。

这下虞昭相信了,楚子凯喂过来时,欣然张口吞了。一瞬间,一种难以言明的酸苦味在虞昭的嘴里炸开。

同时,楚子凯的笑声爆发,连忙拿着碗放她嘴边接着。“尝一尝就够了,快吐出来。”

虞昭咬牙咽了,被苦得眉头皱起,使劲儿咽口水,想他方才面不改色吃下去好几口,骂道:“为了整我,你倒真舍得下血本。”

楚子凯给她递上水,调侃道:“色香味是没有,挺清火的。”

明褒暗贬,他这话分明是变向嘲笑这菜苦得令人发指,虞昭轻拍他一下,不再理会,细看那些还没来得及下锅的菜,一色儿的绿,外表差距甚小,实在不知是何物如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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