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攀不住的点头,“晚晩说的没错。”

陈月芝则有些担心,“总这样麻烦老神仙不太好吧?”

人家是神仙,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管他们家这点小事啊?

姜晚张嘴就来,“老神仙如今升了级,待遇也不同了,他以后确实会比以前忙得多,但他说了,他会拨个小仙童给我使唤,有什么事情就找小仙童去做。”

陈月芝和姜攀顿时对老神仙感激涕零!

这哪是什么老神仙,这分明是他们的老祖宗!还是宠小辈宠到没边的那种!

于是姜攀和陈月芝当晚就拍板,开酒楼!

姜晚扒拉了一下那些银子,“爹,娘,这些银子够吗?不够的话,我来想想办法。”

她手里可是有一千两巨款呢。

姜攀笑着道:“银子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就算真不够了,爹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姜晚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能把什么事情都给解决了,这样时间长了,说不定会让爹娘颜色依赖心。

他们必须要有自己的处事能力。

于是姜晚便没提自己那笔银子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姜攀和陈月芝带着三郎进了城。

姜攀送走了三郎和陈月芝后,便去衙门点卯当差,等到巡逻的时候,便暗自留心县里铺面招租的信息。

姜晚则和前几日一样,去了客栈。

顾沉舟见她来,刚要开口,就发现姜晚似乎有些变化。

可细说起来,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变了,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模样也没有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觉得不同了。

姜晚确实有变化,不是模样上的改变,而是气场变了。

异能升级之后,她身上就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自信而又强势。

顾沉舟不明白,不过一夜未见,姜晚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姜晚什么也没说,来了之后跟之前一样,掏出一本话本子,两只脚跟互相一踩,脱掉鞋子就爬上床躺在顾沉舟身边。

虽然她异能已经升级了,但离着巅峰水平且远着呢。

一月之期眼看就要过半,剩下的半个月时间她必须抓紧时间吸取能量。虽然肯定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再升级,但多吸收一些,异能就能进步一点!

顾沉舟哪会知道自己担任了多么重要的角色,只安静地看着话本子,然后安静地等着她翻页。

没办法,姜晚认识的字不太多,看这话本子连蒙带猜,所以速度自然比不上顾沉舟。

顾沉舟也不敢催她,因为这丫头脾气不好,催不好她就会给他一拐子。

别问他为啥知道。

昨天那一拐子捣得他到这会儿肋骨都还隐隐作痛。

这丫头根本不会知道她那神力打在别人身上是个啥滋味。

好在那软筋丸的药效已经快要被身体分解完了,他已经感觉到力气在逐渐恢复。

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毕竟他可记着这丫头说过她和师父的一月之期。这才过了半个月,自己要是表现出异常来,说不定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他。

于是顾沉舟继续假装出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样子来。

看了一上午书,这个话本子看完了,姜晚爬起来对顾沉舟道:“我去后厨点菜,下午吃完饭咱们继续看书。”

异能升级后,她的丹田也得了到了强化的扩大,吸了这一上午,竟然才堪堪只装了一半。

啧,看来这往后的升级路只会越来越难。

半个月之后,顾沉舟走了,她这辈子还有升级的指望吗?

不能想,一想就觉得心绞痛。

到了楼下找小二要了三菜一汤和一盅参汤,等菜端过来后,姜晚趁没人注意,迅速往参汤里丢了一粒软筋丸。

等那药丸完全融化了之后,姜晚端着饭菜上了楼,把那盅参汤递给元宝。

元宝端着参汤去喂顾沉舟,姜晚则往饭桌前一坐,掏出一本新的话本子继续看,那神色压根儿看不出她刚刚才给人下了药。

顾沉舟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压根儿想不到姜晚手里还有药。

等他发觉自己身上的力气以迅速流失时,他急得猛地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最后却又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顾沉舟咆哮:“姜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姜晚从话本子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哦,没什么,就是给你继了半个月的药。”

顾沉舟气得拼命瞪眼,“你怎么敢!”

姜晚啧了一声,把书翻了页,“我都已经把药给你下过了,你竟然还问我怎么敢?傻不傻?”

顾沉舟气得要吐血。

他发誓,等一月之期过了,他一定要让这丫头好看!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顾沉舟气得胸口拼命起伏,眼神犹如实质,嗖嗖地朝姜晚射杀而去。

姜晚老神在在地继续扒饭看书,吃得那叫一个香。

顾沉舟拿姜晚没办法,只能去瞪元宝。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元宝拼命往角落缩,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公子好可怕,他好想哭。

他哪里知道姑娘在汤里下了药啊,要是知道……

要是知道,他还不是得照样喂公子喝啊,毕竟,谁让他的卖身契在姑娘手里捏着呢?

姜晚吃完了饭,对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元宝说道:“出去吧,等傍晚的时候再回来就成。”

元宝如同得了赦令一般,赶紧收了桌上的碗筷麻利跑了。

姜晚再次脱了鞋子爬上床准备躺下,结果就撞上了顾沉船愤怒的双眼。

“你还敢躺下来!”

姜晚伸手把他的眼皮往下一抹,手动为他闭眼。

“你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别气了,气死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师父交代得很清楚,留你一个月,少一天都算我输。”

“我要是你,就安安心心地躺着,该吃吃,该喝喝,等时间到了,你看我留不留你。”

顾沉舟气得把牙咬得生疼。

可气着气着,他又突然泄气了。

姜晚说得没错,师父既然打算好了要困他一个月,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有机会溜走。

既然走不了,那又何必挣扎。

倒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下一步他应该怎么做。

姜晚察觉到他情绪平复了下来,轻轻勾了勾嘴角。

倒是个能自己想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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