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岸的海峡。
一对夫妇相拥站在轮船的甲板上看着海鸥群飞。
突然旁边的空地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主人,有人在窥探我们的踪迹。”薄一手上的屏幕在滴滴作响。
男人伸手拢了拢爱人的围巾,语气平淡问:“这次又是谁?”
“抱歉主人,我无法确定他具体是谁,只能知道他的位置是在帝都,但我确定,他不是少主的人。”薄一低着头,恭敬的回复。
“我知道了,隐蔽好我们的踪迹。”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一丝温暖的笑意。
“是。”薄一虽然疑惑主人为什么不深究,但还是听从命令的消失在原地。
“阿深,那个预言…你觉得,会是她吗?”身旁那位衣着简单但长相绝美的女人把视线从海鸥的身上收回,望向了自己的爱人,目光殷切。
“嗯,是我们的宝贝女儿。”男人安抚的拍拍女人的肩膀,声音冷静无比。
…………
“诶?”
床上的女孩手指都快飞冒烟了,刚刚那一点点的迹象又不见了。
啊,到底还是她学艺不精!!
郭老:不是,乖徒,那是你老子,要是不想让你查自是多得办法,不然你大哥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女孩直接往后一倒,把枕头蒙在脑袋上,心里闹腾。
“叩叩叩”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刚刚还摆烂的人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飞快的拔掉连接口,收拾着设备把他们全搬到柜子里边。
最后在去门口的路上随手抓了一个平板,一边走,一边打开一部剧把进度拉到三分之一。
“划拉”
岑南歧拉开门,印入眼帘的便是薄朝槿端着一杯牛奶出现在她的门前。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薄朝槿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一杯牛奶,锐利的眸子直接往女孩的身后瞧去。
“没有,我刚刚在看剧,所以开始听不到。”岑南歧朝自家大哥扬了扬手上的手机,正巧放映到法医解剖时的场景。
岑南歧心下一跳,艾玛。
薄朝槿则眉头皱的老深。
最后的最后,岑南歧痛失了一部手机,她就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自家大哥把她手机里的电话卡叉到一部新机上。
岑南歧:“???”
这是什么操作?
她下载个软件登录手机号码东西还是在里边的呀?
不常用其他软件的某大总裁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做的哪里不对,甚至还怕女孩过于伤心还安慰了她好一会。
岑南歧听着听着差点就笑出来了,但还是憋着想这辈子最伤心的事。
呜呜呜,她报考的科二过期了…
臭混蛋师父!!
“乖乖,那种血腥的东西不适合你看,哥哥有个当法医的同学每天看完尸体手都不洗直接吃饭了,真的太不卫生了。”薄朝槿说起这件事时,眉头都是紧皱着的,像是回忆起难以忍受的事。M..
某大法医不满:我的大总裁,我有带手套的。
“哥哥。”岑南歧拉拉自家大哥的衣袖,指着桌子上的牛奶道:“那我今天可以不喝牛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