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冯炖炖照往常一样进入了课室,见到了课室里边的少年,愣了一下,正准备退出去,脑子突然一闪,不对啊,那个少年他虽然不认识,但其他同学他认识是他们班的呀。
冯炖炖往后退了几步又走了回来,视线一直停留在岑南歧身上,脑子嗡嗡的,表情纠结又带着几分疑惑。
其他同学:老师,别说你了,我们跟崽崽朝夕相处,刚刚也没有认出来。
不过这样的崽崽,真的好帅呀啊啊啊啊啊啊
吸溜~
冯炖炖看着那位同学,又看了看表,没错,是早读时间啊,这位同学怎么不回自己班上早读而跑五班来了。
岑南歧:老班,你想我跑去哪儿?
“诶,那,那位同学。”冯炖炖抬手往一个方向伸了一下,尴尬的叫不出名字。
正抱着阿歧的手贴贴的何梦露抬头望了过去:“?”
“老师,你是在喊我吗?”岑南歧对上了老班的视线,问道。
“是的。”冯由康点了下头,看着眼前那位不知是男生或者是女生的同学,面上温和的道:“你哪个班的?现在是早读时间,你该回到你自己的班上去。”
下边的班长:这句话我熟。
女孩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周围的同学止不住的也跟着笑。
“炖炖啊,我不过是换个发型,你就不认识我了吗?!”岑南歧往后一靠,笑着朝讲台上的冯由康道,随后直起腰,双手撑着桌子,语气略带伤心的继续道:“老师,我们才两天没有见面而已…”M..
“就是就是。”靠近讲台的同学附和道,完全忘却了自己一开始也如冯炖炖一般模样。
岑同学:得咧,换个发型大家都不认识我,依露露的话来说,就是都不爱了呗~
全班同学:崽崽/岑姐,你听我们狡辩一下下!!
冯由康闻言瞳孔震惊,眼里不可置信,有点不确定的朝女孩喊了一声:“南歧同学?!”
“bingo”岑南歧笑着打了个响指,侧颜绝艳,引得全班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那里。
女同学们一脸花痴状,以前只想着养崽,现在想养老公了。
男同学们:靠,他们岑姐是真的帅!
冯炖炖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咳,好了,都安静一下,南歧同学,你跟我出来。”冯炖炖组织了下纪律,让学委盯着他们早读,便喊了岑南歧出去。
抱着岑南歧手的何梦露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委屈的撇了下嘴,撒娇道:“阿歧,你要快点回来。”
“好啦好啦”站起身的岑南歧听到露露的话,便转身弯腰的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嘴角挂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唰”向来大大咧咧的何梦露被这么一摸,脸一下子全红了,害羞的把脑袋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过了几秒后又抬起头来,见着阿歧拐出门口的身影又咚的一下垂下去。
心里还在回味刚刚的场景。
阿歧刚刚,也太撩人了吧。
何梦露的手从桌子底下伸上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傻乐一下。
老班走后,岑姐也走后,后门的张家凡趴着门口看了一眼后回来跟同桌道:“赌注,新款飞行器,猜猜老班找岑姐做什么?”
张家凡同桌手里的课本倒下,面上无奈的看着张家凡道:“张家凡,你一天天的无不无聊…”随后话音一转:“我猜老班找岑姐是说岑姐的发型,赌注,新款拼装遥控汽车。”
“好,我猜不是发型的事儿,是数学竞赛延后的事~”张家凡翘着椅子,一脸春风得意。
“数学竞赛延期?哪来的消息?”路过去扔垃圾的于韶听着风声便探了个脑袋过去。
“嗯哼。”张家凡抱着胸,得意的倚着椅子靠在门上,突然眼前一片黑影打下。
张家凡的同桌垂下手,用趣÷阁打了张家凡的脚踝一下。
“这位同学,现在是早读时间,你在这里做什么?”教导主任扶了扶眼镜,表情严肃的看着倚在门上的张家凡。
张家凡刚刚还得意的表情一下子耷拉下来,椅子也猛然往前一回,发出呯的声音,挺直腰板拿起书装模作样的念着。
教导主任的声音继续在后边严肃的念叨着:“这位同学,用椅子靠在门上的这个行为很危险,万一地板滑了一下就容易摔倒了,摔倒的问题可大可小,尾骨摔断的例子也有,下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了。”
“知道了老师。”张家凡拿着书,积极的回应道。
而于韶则在教导主任训张家凡时,反应极快的拿起张家凡同桌桌子上叠着的本子,待教导主任看过来时,便当着他的面递给张家凡同桌后又快速的回到座位上念书,给教导主任的感觉,他是为了给这位同学本子才过的位。
张家凡的同桌:“??”
教导主任说了一下就没再多揪着,转身去巡逻下一个班级了。
待教导主任走后,张家凡又变回了原来的坐姿,甚至还时不时的前后摇晃一下。
“小心教导主任回过头来又训你。”张家凡的同桌看着他这姿势,不由开口道。
“不可能。”张家凡声音笃定,又继续往后一靠,谁知椅子背突然跟门滑了一下,重心偏移,刚刚的不可能立马灵验。
“哐当”(椅子连人倒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早读声音戛然而止,同学们纷纷扭头看向了声响处。
张家凡的屁股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半边腿麻木,还有一条腿搭到了椅子上边。
见证了这一幕的张家凡同桌此刻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伸手过去拍拍他的椅子问道:“还好吗?”
“还…行。”张家凡咬着牙慢吞吞的扶着屁股又扶了下门站了起来,疼痛让他还哟西了几声,旁边的同桌帮他扶起了椅子,无奈的道:“都说让你不要这样坐咯。”
“我刚刚坐了那么久都没事…”张家凡揉着屁股龇牙咧嘴。
“你就是得疼一下才长记性。”同桌白了他一眼便把视线放回了桌子上的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