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尊贵的客人,请随我移步到正厅享用下午茶。”
管家走来绅士的行了一礼,看着眼前的两人,脸上挂着不失礼节的笑容。
“走吧angel”少年微微一笑,轻执起女孩的手,缓缓拉过,带着她在君府前行。
“少主。”府里的人跪倒一片,行着最高的礼仪。
(君珞是混血儿,他的母亲,是某国王室的公主,也是继承人,所以府里的人都接受过礼仪的培训)
岑南歧看了看拉着她的少年,再回头看了眼还跪倒在地上的人。
e怎么有种在逃公主的错觉。
人影渐远。
管家看着少主难得活跃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难免有些出神。
多久?似乎也有些忘了。
少主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放开过了。
希望她,莫辜负吧。
这顾虑若是被岑南歧给听到,女孩肯定会拍拍管家的肩膀安抚他,诶,安啦安啦,一日认弟,终身都是她小弟!!
君珞:???
“咔嚓”君七再偷偷拍了一张自家少主拉着女孩走的唯美画面,传送给了家主。
岑南歧之所以让他拍不过是现在是以君珞学妹的身份来君家做客,君家主怕是早就知道她是薄家的人了,忌于薄朝槿,所以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傲娇的岑南歧:我大哥说我可以在帝都横着走!!(超大声)
除了第一次对君小弟的针灸是明目张胆的让人准备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她知道,在君家,是瞒不过君家主的。
这样可以扰乱君家主的视觉,目的是让他觉得自己在糊弄玄虚,本来高看她,结果一查,自己让人准备的东西乱七八糟,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这里,而余下的每一次给君小弟针灸,岑南歧都隐藏得很好,大多时间都在学校的小树林里。
(这下知道为什么小树林里有这么多的小情侣了吧,因为隐蔽性好。)
并且她当时实施针灸的时候是让其他人出去,就更好的传递了一个信息给君家主,她怕被拆穿。
侧面也印证了她根本就不会针灸,因为没有目击者。
也是,当时她的名声还坏着的,谁会相信一个名声败坏的人会针灸啊。
君家家主最后总结出来也是认为她是小孩心性,君珞配合她玩罢了。
所以就算她以后不小心爆出了什么马甲,君家主也不会相信。
所以说,第一印象给人很重要。
“尊贵的客人,这边请。”府里的人规矩的一个接一个引领,眼花缭乱。
拉椅子的拉椅子,介绍的介绍,弹钢琴的弹钢琴,这一顿下午茶吃的好不惬意,特别是看君小弟吃,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怎么了?”君珞注意到女孩时不时的瞧着他,耳垂已经红的快滴出血来了,吃的也更加缓慢了。
“没什么。”岑南歧笑笑移开了目光,叉起了一颗草莓。
她吃东西好可爱。
思此,君珞的整只耳朵都变红了。
优雅的享用完属于公主的下午茶后,岑南歧拿起手绢轻轻的擦了下唇,看了眼时间。
到饭点啦,该回家了!!
“尊贵的客人,用好了?”见岑南歧放下叉子,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美女拿着本子,温柔的朝她询问。
“嗯。”岑南歧点点头。
“注意到粟子香草糕比较合您的口味,所以给你准备了一份带回家。”美女说着,命人拿来一份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了岑南歧。
“谢谢。”岑南歧接过,礼貌的道谢。
五分钟后。
两人坐着聊英语刊物。(不是他们多爱英语,是因为消磨时间时刚好随手翻到了一本可能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英语刊物)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磨蹭了好久见那些人还在不远处看着时,岑南歧坐不住了。
“大哥我要走了,抱一个吧,以后或许就见不着了。”岑南歧大大咧咧的站起身,张开了双手。
唉,君家的仆人盯着忒紧了,让她跟小弟一点儿私人的空间都没有,而她又赶着回去不被三哥发现。
拥抱是身体接触传递东西最快的一种方式,也是最直接的。
这段话倒把还在分析段落情感的君珞吓得不轻:“啊?你去哪?是犯什么罪吗?还是被你家人送出国了?”
“犯你个大头鬼啊。”岑南歧僵笑一声,脑子一转。
诶,不对,君小弟又不是江博弈那脑子转不来的家伙,或许她暗示暗示他就明白了,岑南歧想着心胸阔然明朗。
江博弈:呜,大哥,我难道不是你的第一个小弟吗,现在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是吗?
岑南歧:莫有的事,不过有时候你的脑子确实挺木的。
江博弈:ε(┬┬﹏┬┬)3
岑南歧:(o´・ェ・`o)(无辜ing)
“电视剧里的离别戏不都这么说的嘛?”岑南歧再次微笑的甩锅给电视。
电视:够了,真的够了,自从遇见了你,就背着一口大锅从未挪开过,啥都说从我这里学的。
君珞仰头看向她,眼里万分相信:“电视剧里都这么离谱的吗?”
“嗯!!超级离谱,特别是后面的剧情,后面那狗血的,结局的后面,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岑南歧说着对少年眨眨眼。
她感觉她提示的还蛮明显的。
君珞的眸子深了深,唤人拿来一盒巧克力,笑着递给了岑南歧,道:“上次就注意到你多吃了点这个,我就唤人再买了一些。”
“好。”岑南歧尝了一颗把盒子放到膝盖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吃了一颗,让君珞也试试的同时,悄咪咪的把药罐盒贴在了这罐巧克力的下方,用手托住让君珞尝。..
君珞自然接过,见女孩不放手还朝他笑时,脑海里猛然闪过。
大哥曾经说过,重复三次就是重点,所以,后面…
下方。
君珞也跟着用手托住下方,果不其然就摸到了那个小铁盒,君珞见女孩朝他点点头,面不改色的在巧克力盒的掩盖下将小盒子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边。
少年体质弱,所以常年穿着长袖,冬天更是把自己裹成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