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臭阿歧,老实交代,你还偷偷背着我们跟谁来过!!”露露一听阿伯这话,瞳孔都震惊了。

阿歧肯定不会自己一个人来的,所以真相是:阿歧有别的狗了。

哇,好渣一女的。

何梦露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阿伯,随后转头,带着点委屈看向懵了个逼的岑南歧。

岑南歧茫然的眼神在何梦露的眼里就是无所谓,不辩解,爱咋咋地。

越想何梦露越委屈,平时大姐大的气势也耷拉下来,阿歧有别的狗还不跟她说,明明说好跟她世界第一好的,结果跟别人先看,呜。

大战一触即发。

直到阿伯无意间的说了句:“那个小伙子还挺帅的咧。”

(岑南歧是跟三哥先进场,大哥是后来才到。)

“帅小伙?”何梦露一听此话,e的情绪不在了,抬手用手背擦一擦差点要出眼泪的眼睛。

脑中一阵分析:以阿歧这个恋爱白痴,单独跟男生看电影是不可能的,她刚刚也是猜想阿歧跟那个漂亮姐姐。

“是不是高高,黑色头发,不爱说话,白色衣服的…”何梦露一边回忆薄栀浔的外貌穿着道。

“是是是,我听到这小姑娘喊他三哥,兄妹俩是,颜值都这么高。”阿伯笑呵呵的给接下来的人检票,一边回道。

“哦,那没事了。”何梦露心里像是放下一颗大石头,笑嘻嘻的去挽岑南歧的手哄道:“对不起啦阿歧,宝贝,aa最喜欢你啦。”

姜桃桃跟葛凝霞习以为常甚至没眼看,葛凝霞扶扶额把她们四个人的票递了出去。

在后边排着队的人看着两位很养眼的女生亲昵,有些人不由自主的想举起手机录下来,更有甚者想起自己的闺蜜,急忙撒开旁边男朋友的手,对着闺蜜一顿输出。

旁边的男朋友:弱小且无助。

暗处的影一看着这一切,古井无波的瞳眸看向手里小本搜索的雷达,另一只手的指尖按下拦截键。

刚刚录屏的那些人的视频通通发不出去,甚至相册里边这个视频被删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过。

不过人们只当网络不好就没在意,拿出票检完后就赶忙往里边走去看电影。

毕竟这票可难抢的咧,各位都蹲了好久,前边的小插曲不算什么,还是看电影更重要。

“那就劳烦岑大小姐再陪我们看一遍咯,先说好,不准剧透。”何梦露一坐下,身子就往岑南歧那边歪着去,手轻轻的捏了捏阿歧软绵绵的脸蛋道。

“好咯,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们再看一遍吧。”岑南歧立马带着点傲娇的接戏道。

电影开场,大伙都安静下来。

当又播放到吻戏时,岑南歧的眼睛再次被挡住。

岑南歧:“???”

“小孩子还是少看这个好。”旁边的露露贱兮兮的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就不一样,我比较成熟啦。”

这理由莫名的有点熟悉。

露露是不是背着她偷偷跟她三哥学习了一番。

“成熟你个鬼喔。”岑南歧抬手准确无误的敲了一下何梦露的额头,双手顺势的把挡在自己眼前的手往下扒拉。

眼睛刚重见光明,下一秒又一片黑影挡下。

岑南歧:“……”

“血腥。”葛凝霞看着大屏里边被插刀的男主,温婉的神色变了变,直到镜头转换才收回挡在岑南歧面前的手。

岑南歧:“……”

这个电影,不看也罢。

高潮全被挡了。

下次买ggb的电影票来看。

电影结束,人们意犹未尽。

叽叽喳喳的在讨论刚刚的剧情。

“那个男主就应该多插几下,就这么一下,前边对女主的伤害全喂了狗嘛。”

“别说,我都想进去里边帮女主多捅几下,太气人了!!”

“呜,虐死我了。”

对此,看了两遍的岑南歧表示无感。

“进去吧。”何梦露把岑南歧送到那家奶茶门口,朝里边指了指就簇拥着葛凝霞她们离开,刚刚薄栀浔对她造成的阴影还在,来到门口心脏都不禁犯怵。

岑南歧低头看了眼时间,九点三十六分。

走进去,里边的客流很少,最里边的位置坐着一位清浅绝艳的少年,惹的周围喝奶茶的人频频往那瞧,墨发很长,遮住眼眸,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没有玩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好久了。

“要一杯纯牛奶,嗯…热的。”岑南歧走到前台,朝店员小哥哥开口道。

“啊?噢好的,您稍等一下。”店员小哥哥懵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开始忙活,等递到小姑娘的手上时,才发现小姑娘长得非常的精致,还未等说些什么,小姑娘的身影就往坐在他们店里一个多小时的少年走去。

店员觉得那位少年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这期间也没去打扰那位少年,就让他静静的待会,反正也不影响他们店的生意,坐着就坐着,所谓来者皆是客人,谁都有失意的时候,店员打算等打烊的时候再去提醒他。

薄栀浔浅尝舌尖里的血腥味,刚刚妹妹侧身躲避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化作锐刺,一遍又一遍的扎他的心脏。

利齿咬破唇肉,浓重的血腥味充满口腔,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

他是个怪物啊…

薄栀浔越想,自己的脑海就越混乱,凡是关于岑小歧的一切,一有什么不对,他的心就会很慌乱。

恍惚间,脸颊触及温热,抬眸望去,女孩手持牛奶,贴在他的脸颊上。

薄栀浔缓慢的抬手,最后握在那只持着牛奶的手上,眼神茫然。

刚刚自己所感受的痛苦瞬间消失,迷茫,但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遵着本心抓住眼前人。

她还会把自己甩开吗?

薄栀浔在心里想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喝牛奶。”岑南歧用另一只手把那牛奶盖打开,递到薄栀浔唇边,眼神示意。

哄人?哼,不存在滴,她怎么可能会哄人?她在让薄栀浔喝她最不喜欢的牛奶,明明就是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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