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站起身来,看着李婶回来后朝李婶道:“对了,这张沙发换了吧,还有刚刚林茵碰过的东西都直接扔了吧。”
她实在对这种小白莲不感冒。
“好的,大小姐。”李婶转头叫人去搬沙发。
剩下岑南歧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岑南歧摆烂般坐在没有被林茵污染过的沙发上,转着刚刚从林茵包里翻出来的录音趣÷阁,已经用湿纸巾擦过好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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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出来的林茵,看到自己在地上耍赖都没人理她,只好羞辱的拿起包包,愤愤离去。
方圆百里都是南苑的地盘,林茵被岑南歧收刮完钱钱,只好走着出去。
普通司机也进不了这里。
林茵来时有多么光彩照人,走时就有多么狼狈。
她踩着恨天高,一步一恨的走了俩个多公里。
走得脚根都磨泡了。
岑!南!歧!
林茵狼狈的恨恨想着岑南歧,她平时拿捏所有人的证据全在那只录音趣÷阁上了。
却被岑南歧给拿了去。
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车子从山下开来,眼睛都亮了几分,直接跌坐在路中央,挡住了车子。
吓得陈秘书急忙刹住了车子。
哪来的疯女人,碰瓷啊。
“总,总裁,前面有一个女人挡住了道。”
陈秘书颤颤巍巍的向后排的男人禀告。
“压过去。”男人不耐的声音响起,仿佛毫不在意前面女人的性命。
“那个好像是岑小姐的朋友。”
陈秘书壮着胆子继续开口道。
“岑只只的朋友?让她上车。”
男人冷漠的嗓音响起。
果然还是与岑小姐搭边的事才能引起总裁的注意啊。
陈秘书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陈秘书打开车门,来到那跌坐在路中央的林茵旁边,礼貌询问:“女士,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林茵抬头眼泪哗啦啦的流,好浓的莲味扑鼻而来。
小声弱弱的说:“可以载我一程吗?我在这里打不到车,说着还委屈巴巴的看着陈秘书。”
陈秘书什么人没见过?或许换了别人说不定就心生怜爱,陈秘书好无语的看着她,怎么感觉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但还是尽量礼貌:“你先上车吧。”
说着陈秘书转身就要往回走。
“等下,人家…起不来。”林茵委屈巴巴的朝陈秘书张开了双手。
陈秘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嫌恶的撇了一眼,冷漠的直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硬生生的将她拉了起来。
正当林茵委委屈屈要哭不哭的想要抱怨陈秘书太不够怜香惜玉时。
陈秘书直接来了一句:“我们有正事要忙的。”
言下之意你不搭就滚。
林茵也不好再作妖了,老老实实跟陈秘书上车。
本来陈秘书打开的是副驾驶位,谁知道这个林茵一溜烟打开了后座位,直接坐了上去。
殷灼宴看着出现的陌生女人,眉头不由得蹙眉。
他讨厌他的空间被陌生女人的沾染。
林茵仿佛看不见他阴沉下来的脸色般。
林茵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刀削般的下颌,立体的五官,深邃的眼睛望着她,薄而带点朱红的唇瓣微抿着,眉头轻蹙着,更显露出几分霸总的气息。
该说不说,岑南歧人挺差劲的,但看男人的眼光确实是挺好的,如果宴总跟她在一起了,光想想岑南歧的表情林茵就觉得挺解气的。
“上去。”殷灼宴看着这上来的女人眼睛都快黏他身上了,沽溜沽溜的又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
心里只觉得一阵厌烦。
“宴总,你好,我老听歧歧提起你,果然今日一见,那可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啊。”
林茵讨好的开口。
“岑只只她经常提起我?”
听到关键词,殷灼宴挑了挑眉反问道。
林茵差点被迷死在这挑眉中。
“是啊,是啊,能有宴总这么好的男朋友,歧歧可真是修了八百年才修来的福气。”
林茵暗暗下了点小心机,依照宴总对岑南歧的讨厌程度,肯定会对岑南歧四处造谣宴总是她男朋友而大发雷霆。
“岑只只真的是这样说的?”殷灼宴好心情的嘴角上扬。
林茵:“??”怎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她怎么感觉宴总心情还很好的样子。
“我觉得歧歧这话说的不对,宴总你都没同意呢,她怎么可以大肆宣扬你是她男朋友!”
林茵像是为殷灼宴打抱不平。
“没事,她开心就好,毕竟我们俩家从小也订过婚约的,迟早会是。”
殷灼宴心情很好的解释。
林茵:“???”不是说宴总很讨厌岑南歧的吗,怎么还帮她说上话了。
“岑只只平时怎么大肆宣传我的?”
殷灼宴好奇的问道。
“她说宴总一表人才,才华横溢,不像我,都没遇到宴总这么好的男人。”
林茵说着说着朝殷灼宴抛了个媚眼。
但殷灼宴并没有get到。
“算她有良心。”
我就知道她表面上的疏离都是假的,背地里这么宣传我,行吧,也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殷灼宴心情很好的想着。
林茵在一旁黑了黑脸,她怎么感觉有点对牛弹琴的样子。
如果被岑南歧知道了殷灼宴的心里话,肯定会大声笑他,自恋是病,得治。
车子很快开入了南苑。
林茵本来端坐在车里,等着殷灼宴给她开门。
殷大直男宴可能忘记了车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一下车就往薄宅跑。
最后还是她自己狼狈的下车,看着殷灼宴的背影,暗暗的咬了咬牙。
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陈秘书一停车就跟着自家总裁了,哪还有空理她。
好不容易跟上了殷灼宴,看着他进了主宅,她也想跟上去。
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管她从哪部车下来的,大小姐的吩咐就是最主要的。
“宴总,宴总~”林茵在后头凄凄凉凉的喊。
“怎么回事?”殷灼宴这才想起她来,问拦住她的保镖。
“大小姐吩咐,南苑禁止林茵踏步。”
保镖不卑不亢的说道。
作为一个合格的保镖,他只听从主人的吩咐。
“她不是岑只只的朋友吗?”
殷灼宴眉头微蹙,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宴总~我跟歧歧关系很好的,也不知道歧歧是因为谁的话误会我了。”
林茵凄凄凉凉的道,仿佛岑南歧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闻言,殷灼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以他对岑只只的了解,岑只只可不是个会听从别人谗言的人。
那么问题只会出现在这个女人身上。
隔壁的陈秘书白眼已经快翻到天上去了,真以为他们总裁是个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