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很快带着两人飞到了缅国境内茂密森林的上方。

在一处较为平坦的空旷地势处,飞机轰鸣着盘旋在半空之中,接着绳索开始缓缓下放,将下方两人慢慢放到了一片柔软草坪上。

“兄弟,接住!”机舱内,尤拉探出脑袋大喊一声,也不管下面人听不听得到,只笑眯眯地朝着下方扔下一个黑色小包。

陆进放下怀中女孩让她扶稳站定,然后皱眉望向已迅速升高离开的直升机。

尤拉居然没有像之前说好的那样将他放到基地,而是把他放在了离那处山谷还有几十公里远的地方。

他带着初云,只怕得在森林里过上一夜,等他们到了基地那边,可能已经是一两天以后的事了。

这次的事情,肯定会引起自己这方高层领导人的震怒。

原本他没想用这样的方式离境,后来边境已被卡死,要想带初云一起出去,他只能这么做。

但这样一来,他们不但要立刻向一直以来暗中支持他们独立的中方致歉解释,还要应付别的几个武装政权的试探怀疑。

尤拉把他扔在这里,是想让他先消失几天,等事件平息下去以后再出现。

而他,肯定是想自己先回去顶下这次的事。

望着昏暗天空,陆进闭眼重重吐气。

这家伙。

回去再跟他算账。

直升机很快消失,半山的空旷山坡上,初云许久都没压下那股让她难受得想吐的眩晕感觉。

陆进见她难受,弯腰将她抱起,放到了山坡上一块大石上。

初云闭眼喘息了一会,等那股眩晕感没那么强烈,才抬眼望了望四周。

此时已近傍晚,天色暗沉,只有远处天际微微透着点亮。

周围群山环抱,林海莽莽,十分宁静。

她抿了抿唇,眼底闪过复杂神色。

兜兜转转,她竟又回到了这片土地上。

还是用这么疯狂的方式。

石块上微微有些热度,她忍不住把被风吹得冰凉的脚丫贴了上去。

陆进半跪在她身前,正用匕首将之前围在她身上的猎装外套拆成几片大的布料。

裁完后,他俯身将她的小脚抓在自己的掌中,轻轻擦拭掉她白玉小脚上的沙尘,然后用布料将她裸-露的脚包起并绑好。

初云微微垂眸,神色呆怔地看着半跪在她身前,细心为她拂去脚底尘土的男人。

竟然觉得此刻无比的安宁静好。

她肯定是疯了。

因为,从再次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她的神智似乎就一直处于迷茫游离的状态,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

可是,冷静下来后,她越是思索,就越是陷入无边无际的茫然。

以后呢,以后会怎么样?

男人将她光裸在外的细致小脚严严实实的包好,然后看着女孩神思不宁的表情微微一笑。

“在想什么?”,他伸出手指,用指节轻触她的白净脸蛋。

“呃?没什么......”她侧开小脸,躲避他的手指,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一旁石块上那层薄薄的干燥地衣。

她有些不敢看他。

因为他笑起来太危险,太过俊美的脸庞与他嘴角宠溺的笑容合在一起,被他呵护的女人只有娇叹的份,几乎连呼吸的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但下一刻,她就被狠狠搂进了一个火热怀抱——

“孩子我已经叫人去找了,别担心!”陆进紧紧搂着怀中的女孩,俯首在她颈边深深吸了一口芳香之气。

此刻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掺进自己的骨血,天涯海角,相随相伴。

那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轰轰烈烈,震得他这一路都激荡到无法自已。

恨不得一口气跑到最高峰顶,对着无垠天地狂啸呼喊,释放心中那股几欲爆炸的烈焰火团。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无法控制的时候。

而此刻,拥紧了怀中的娇软身子,他只觉得全身心都溢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感。

这几年的苦苦忍耐和等待,全都变成了一种值得。

女孩小手抵在他的坚实胸口,在他清冽好闻的气息中恍了一下神。

半响,才低低回了一声,

“嗯。”

——————————————————————————————————————————

烟波浩渺的原始雨林中,女孩被陆进带着慢慢的朝着山谷中走去。

包上布料的脚底踩在雨林间厚厚的落叶上,脚上的感觉很是奇特,有些痒痒的,又有些软软的。

参天树木将林子变得昏昏暗暗,陆进放缓脚步,小心的牵着女孩走着。

遇到巨大湿滑的板状树根时,他就会转身将女孩抱起跨过。

在天幕即将变成一片黑暗前,他们到了一处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前。

屋子大概早已被原先的山中居民弃置,半边茅草顶已经坍塌,只剩几根粗粗的木杆撑着另一边。

陆进在茅屋外面用一些枯枝败叶点着了一个小火堆,然后开始进进出出的收拾屋子里面。

初云抱着手臂站在小火堆的边上,咬唇看着窄小的屋子。

夜幕降临,白天还有些潮湿的热气似乎一下就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有些刺骨的凉风。

不一会,这凉风中就夹杂了点点雨丝。

不过很快,不大的空间就被陆进清理了出来,加固了一下几根木杆,原本霉烂的稻草被他扔掉,硬硬的木板上也铺上了厚厚一层绿色的阔叶片。

当陆进走出来,牵起她的手走进茅屋的时候,初云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

细小雨丝打在屋外的小火堆上,发出轻轻的哧哧声,

透过忽闪忽闪的微弱火光,初云抬起不住颤动的长睫,看了屋内一眼。

茅屋本就不大,还坍塌了一半,好几处空隙处都透着冷风。

木板床很窄,一眼望去只能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上面铺满了厚厚的叶片,屋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树叶的清香。

初云轻轻喘了口气,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起来。

陆进将女孩抱起,让她坐在床板边上,然后半俯□子,捧起她小小的脸,慎重的,万分珍惜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他用力抚摩了一下她的发,捧着她的脸孔,在暗夜中深深的凝睇着他的珍宝。

终于,女孩受不住他的灼热眼神,低低地轻喘了一声,闭上了眼。

幽幽微光中,她被围困进他的热烫胸怀里。

危险的热度,铺天盖地的将她包围。

陆进低头,用唇在她挺翘的鼻尖轻轻点了一点,然后火热地找她的嘴唇,深深吻入。

初云紧紧的闭着眼,在他唇间喘息,极力想忍住被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揉引发的火焰。

她仍然坐在床板上,两手撑着身子两边的床板,一动也不敢动。。

陆进缓缓的,温柔无比的褪下她的衣衫,暗夜里,绝美*逐渐袒露在他眼前,微弱光线下,显出她极柔美的,无以伦比的美妙曲线。

“冷吗?”他贴着她,在她的唇上呢喃问道,

女孩激烈地发着抖,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她觉得自己好奇怪。明明很冷,同时又觉得很热。

“别怕,宝贝”,他吻在她雪白的面颊上,颈上,最后落到那两片颤动的唇瓣上,用唇温热着她的冰凉。

这是他最迷恋的双唇,他只要一沾到就像毒瘾发作似地饥渴吮噬。

“陆进.....”

被他放倒在清香绿叶上的女孩在他火热身体贴近她光裸的娇躯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泣吟,

这副身躯强健完美,坚硬又火热,可不知为什么,却让她抖得更加厉害。

“别害怕,跟着我就好”,

她耳边传来醇浓的低喃,绵绵长长,载满魔鬼般的诱惑气息。

唇舌缠绕,气息交融,吮啄变为紧密的拥抱,拥抱变为热切的探索。

“它长大了.....”他微微起身,用手捧起她的雪白柔嫩,以舌尖轻舔粉艳的巅峰。

女孩在她身下发出一声低低呻-吟,扭动着想躲开这让人难耐的奇怪感觉。

但很快她的呻-吟骤然憋为一句闷吟——

“别......”她惊慌颤抖,用力夹紧双腿,却不小心把他探入的粗糙手指吸得更深。

“放松宝贝,你这样我拿不出来——”他放开舌尖上的柔嫩顶尖,俯身在她耳边诱哄。

“呜......”她低低呜咽,稍稍把腿松开一丝缝隙,谁知他并没有抽出在她腿间作怪的大手,而是轻轻咬上她的小小耳垂,舌尖钻入她的耳中,在她耳边喷出*气息,然后在她浑身发软战栗的时候,他突然加深了手指进击的领域,顺道以拇指轻揉那颗羞涩的小粉粒。

“陆进——”她低叫一声,猝然埋入他颈窝抽搐。

她浑身紧绷得几乎破碎,每根神经都抽紧到了极限,几乎濒临崩溃。

“嗯?想要什么?告诉我,”他无比温柔的回答,仿佛取悦她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

但他放进她体内的长指却不断的探进拨弄,细细探索着她最细嫩的地方。

随着他指间节奏的加快,她已全然崩溃地窝在他胸前痛泣,完全止不住全身剧烈的颤抖,终于,在发出一声娇软的哽咽呻-吟后,女孩整个娇美身子完完全全的瘫软在了他的掌中。

陆进埋首在她的芬芳发间,承受着这世上最大的考验,痛苦到脑门青筋直爆。

不等她颤栗完,他艰难的抽出不断被她挤压的长指,然后飞快的伸手勾抱起她娇嫩的双腿,用他疼痛的粗壮摩挲她甜蜜湿润的女性。

“宝贝,我都想不起来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了”他重重的喘息,一点一点的进入身下已为他打开的娇软身躯,强迫那让他头皮发麻的紧-窒吞噬下他的庞大。

女孩立刻承受不住的战栗与惊喘起来。

“好疼——”她蹙眉低吟,布满细小汗珠的脸蛋微微发白,

他皱眉,强忍住让他几欲迸发的*触感。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他怜惜的顿了顿,但是这不忍只是一瞬间,灵魂深处隐匿的贪婪本性,比这薄弱的疼惜更加强悍狂野,他已经失去了她太长的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的渴望。

在她的惊叫声中,他猛烈的贯穿她,然后不等她喘息回神,他就开始激越的进犯她,唤醒她对之前所有的浓烈回忆,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吟。

他紧密地将她拥入他怀里。肌肤与肌肤摩挲着,燃烧着。

让人失魂的节奏,引发女孩失控的泣嚷,她不由自主地用力环紧他颈项,雪嫩双腿也颤抖着夹在了健壮腰间。

而她的动作更加引发他的疯狂,他的身体被她急急吸吮,被她的柔嫩重重包围,几乎快要夺走他的灵魂。

他急剧的冲刺着,在她耳边发出震撼的低吼,他很想体贴她,但他没有办法,因为他在进入她的瞬间就已失控,只能晕眩地专注进击,迅猛有力,力道大得让身下的木板摇晃着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女孩呜呜的哭泣着,眼角流下晶莹泪水,但她的眼泪立刻被他啜饮。

陆进伸手将女孩抱入怀中,手下的娇嫩身子柔弱无骨,肌肤柔滑得几乎快让他的手掌融化在她身上,于是他只能深深的进入,重重的吻进那香甜的唇间,不知疲倦。

失落的珍宝已被他带回,此生他再也不会放手。

因为她是他干渴了多年,苦苦找寻的甘泉。

也是他渴望了太久太久的,唯一能救他解药。

火堆渐渐被雨丝扑熄,暗色森林变成了一片无边的幽暗。

外面真的开始下起了小雨,因那声音太过绵密,落在茅草屋顶上,让人还以为是风儿刮过树叶的声音。

直到一滴一滴的雨水顺着枯草尖儿落到檐前,才让人发现,原来雨水已经从茅草屋的檐边串成了一条条的雨帘,将透着凉风的小屋,隔绝成了人世间最温柔的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电脑三次崩掉,本来写到一大半的存稿因为忘了点存一字没留的消失,崩溃!后来急请懂电脑的朋友帮忙修好,重写!让大家久等,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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