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快就找到了骨头的来源。

赵春宝好死不死,挖到的那个坟竟然是村长的爹!

村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不是陈大喜发现这件事,他是不是连他爹少了一截腿骨这件事也没发现?

年前才修整过那座坟,这段时间又时常下雨,等过一段时间,谁还看得出被挖过的痕迹?

村长暴跳如雷,让人把李平山喊过来,“给我找,就算把村子翻过来,也要将人找到!”

张小英大概知道村长爹埋在哪里,而且从那边回来的人,鞋子裤脚都沾了红泥。

而去其他地方找的村民鞋子上则全是黄泥。

村长找人的法子很粗暴,就是挨家挨户的问。

哪怕得罪人,他也在所不惜。

毕竟他被人挖了老爹的坟,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一件事。

死者为大。

他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死了都不能安宁?还差点成了害人的东西。

张小英也跟着村民一道走,她和村长问话不一样,都是在观察地面和对方鞋裤。

没想到到了赵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徐氏在嚎啕大哭。

“你这个杀千刀的孽障,我还没死呢,你跟那狐狸精就惦记着我的钱袋子,连抢都做得出来……”

“老东西,你撒手!反正你早晚都要死,银钱也带不走,还不如先给我。”

“我还没有死,你这是逼我去死,是不是那个狐狸精让你这么做的?”

“跟她没有关系,是我缺钱了,找你要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你……”

……

张小英再次感叹。

有其母必有其子,不,赵春宝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不过,张小英很快就看到了墙角里放着的铁锹出头,上面都还沾着红泥。

“村长,你看……”张小英指了指墙角。

村长脸色阴沉到极点。

因为大福村就埋他爹那是红泥地,可赵家在那一片并没有地,再加上村里最恨许家的大概就是徐氏和李兰兰了,赵家的农具上红泥哪里来是显而易见的。

村长和李平山直接闯入堂屋。

徐氏正在跟赵春宝抓着一个钱袋子拉扯。

“徐氏,许家地基的骨头是不是你埋的?”村长怒吼一声,将那对抢钱袋子的母子吓一跳。

两人双双停下来看向村长。

村长阴沉着脸,再次厉声质问:“是不是你埋的?”

徐氏还没见过这样的村长,猛地打了个激灵,矢口否认,“村长,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来得正好,你给我评评理啊,我家这畜生竟然抢我的钱,你要给我做主啊!”

“我问你,是不是你将骨头埋到许家地基下的?”村长死死盯着徐氏,“是不是你?”

徐氏被村长震慑住,下意识松了手后退。

赵春宝得了机会,立刻将钱袋子往怀里一塞,低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李平山拦住他的去路,冷声道:“站住,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平山叔,你什么意思?”赵春宝心虚连看都不敢李平山,“兰兰还在家里等我,我得快些回去。”

“有什么事也等弄清眼下这事再说。”李平山道。

“你找我娘就行了,我现在可是李家的女婿,算起来,我还得喊你一声叔呢。”赵春宝赔笑,“让我先走吧,你也知道兰兰的性子……”

“走什么呢?大半夜去挖人家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你已经入赘李氏家族呢?”张小英嗤笑,“看看你的鞋子裤子,那么多红泥是哪儿来的?”

说罢,张小英直接指向他鞋子。

村长和李平山见状,李平山一拳头就砸过去,“你这个畜生,我爷爷做错了什么?死这么多年还要被你挖坟取骨害人?你他娘的就不是个东西,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赵春宝毫无防备,被打翻在地,李平山用膝盖压住他胸口,一拳一拳打下去,“你个狗东西,挖我祖坟……”

赵春宝的惨叫不绝于耳。

徐氏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大叫一声,突然扑过去扯住李平山的头发,又抓又挠,“放开我儿子,你个畜生,这是要将我儿子往死里打啊!”

李平山毫无防备,脸上跟脖子都被抓伤了好几处。

张小英反应最快,闪身上前,拎起徐氏一丢,救下了李平山。

李平山很狼狈,抹了一下脸都见血了。

徐氏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村长一声令下:“把这对母子给我绑起来,去请姓赵的长辈,问问他们,这件事要怎么善后!”

李平山人缘很不错,村长这么说,都纷纷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将徐氏母子给抓了起来。

“李大树,你以为你是村长就了不起,就能在这含血喷人?我要告官,我要让你们通通蹲大牢!”徐氏色厉内荏,大吼大叫,“你有什么资格抓我?我早说你跟张氏有一……”

啪!

张小英一巴掌打得她脑袋都偏到一边去。

“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满嘴喷粪忘我身上泼脏水?”

徐氏只觉得满嘴腥甜,吐出来之后才发现,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

她惊得浑身发抖。

“你再胡说八道,可就不是打掉你一颗牙齿这么简单!”张小英面无表情。

与此同时,村长老伴毛氏也赶来了,她也听到了徐氏污蔑张小英和村长那句话,冲上来又给了徐氏一巴掌。

“我打死你这个黑心肝烂肺的,心肠歹毒的害人精,我让你瞎嚷嚷。”

毛氏和村长的感情很好,她平日里虽然不喜欢“张小英”,却也知道“张小英”这人虽然奇葩,却并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人。

如今徐氏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张小英和村长有私情,她怎么能忍?

“长了张嘴就跟茅坑似的,不干不净,恶毒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毛氏指着徐氏鼻子骂。

周围的村民也指指点点。

赵春宝这会儿缓过来,便哭着说:“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娘逼着我去做的,她说只要我听她的话,就让我光明正大娶兰兰,我也是不想委屈兰兰才做这事的啊。

“村长,你要怪就怪我娘吧,我当儿子的,哪里拗得过她?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起来,我就没法做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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