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没有人。”

侍卫不敢说什么,看着领头的大人,“只剩下一间草房没查,那边都有传说,没有人敢过去。”

即使是大白天,那边的房子看起来也是阴森森的,有宫人曾经看到过白色的动物从那边跑出过,所有人都怕,因为听说了鬼故事,听说死了的人的魂魄还在那边。

有人在阴雨天会看到鬼魂出没,所以大家都不敢去那边。

“那边必须有人过去查看,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侍卫官不允许遗漏任何的角落,可是又没有人敢过去。

甚至还没有人过去,就可以感觉到那间房子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大家都好像是脚上生根了一样,站在原地走不动,一个个的缩手缩脚的不敢上前。

“进去,都给我进去,违令者斩。”

侍卫官手中的剑慢慢的拔出来,阴森的白光从剑鞘里透出来,阳光下森然可怕。

不管怎么说,鬼怪是可怕,可是好在他们是一群人一起进去,死不死的还不一定,若是不进去在外面的话,那侍卫官的剑可是说砍就砍,说杀就杀。

一群人拿着剑就好像是要奔赴黄泉一样,他们推开了房门,奇怪的是多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这房门却出奇的干净,竟然没有什么灰尘。

只是屋子里的家具上面都布满了灰尘,却不像是有人,屋子里的灰尘扑鼻,这些个侍卫手持尖刀,却都不敢上前,一个在一个人的身后。

“咳咳……”

即使动作再轻,人多还是将室内的灰尘惊了起来,有人吸了灰尘就开始咳嗽。

“你吓死我了。”

一个侍卫不小心踩到了另外一个侍卫的脚,他差点儿尖叫起来,毕竟踩到肉呼呼的东西很是可怕。

“快看!这窗子开着。”

一个侍卫突然看到了开着的窗子,那个窗子那边有脚印,脚印直接踩着桌子到了里面的一间。

桌子上的脚印看起来很新鲜,显然是有人才从那边进来。

他们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围到了那间屋子,脚印只有进的没有出的,显然这人是还在里面的。

他们将那门口堵住,相互使了眼色,这才有人冲进去,只是一进去就傻眼了,屋子里没有人,只有一堆衣服。

“人呢?”

人呢?他们也慌了,如果是鬼的话,就不会留下脚印,更不用从窗子里偷偷进来,显然是有人装神弄鬼的,这人还在这个屋子里藏着,只是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这间屋子比较特别,十分干净,竟然像是有人常住,一点儿灰尘都没有。

“大家散开,谁也不准离开这间屋子。那奸细就在我们之间。”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大家瞬间紧张起来,这话说的太可怕了,一起进来的人,大家都彼此熟悉,可是这一下突然就不熟悉了。

一屋子的人,互相瞅着看着,似乎都看对方像是那个奸细。

“里面什么情况?”

杨凯已经听到风声赶了过来,侍卫官看到他赶紧将里面的情况告诉了他。

“你是说有奸细在那些人中间?”

杨凯看着刚刚从里面出来的七个人,这七个人每个人都看起来很紧张,像是怕被误会一样,一行七个排在一起站在门口。

进去的时候是七个人,出来的时候还是七个人,但是那个房间里却有刺客的衣服,进去的脚印,这让人觉得很是奇怪,既然如此,那个人去了哪里?

“里面你确定该找的地方都找了?”

杨凯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就算是有鬼怪,那么也不会是残害好人的鬼怪,不管怎么说,给欧阳何月下毒的人,他必须得抓到,这个人必须得抓到。

“这七个人全都带带刑部去。分开审讯。”

杨凯虽然没有带兵打仗,可是却也是跟着他爹出战过的,不会叛案没关系,他可是个天生的天才,他看过他爹的兄弟们审犯人,所以啊,有时候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是有道理的。

天天在那个环境里,就算是不刻意去学,很多东西也是会自然而然会的。

七个人都被带走了,杨凯却没离开这里,如果说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房子还是要好好的搜查一下。

知道他带人,将那个没人住的房子,搜了好多遍,真的可以说是都要将老鼠洞都掏上三把了,欧阳何月笑的不行。

一个那么严肃的人,能够做出那种事儿?

“你说的都是真的啊?杨凯真的是将老鼠洞都要挖地三尺了。”

听苏南歌说这些,欧阳何月瞪着一双大眼睛,惊讶的眼珠子东都要掉出来了,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做事儿那么龟毛了,一个大活人,真的能够躲到老鼠洞里吗?

“是呀,你不信?你难道不了解他吗?不是说在他家还住过一段时间,要报答什么恩情吗?”

苏南歌斜着眼睛看着她,身子歪在长榻上,修长的大长腿就那么诱人的摆着姿势,那一袭明华色的袍子,将他衬托的十分优雅。

只是此时的眼神,似乎是带着多少的故意挑逗。

的确当初为了救杨仁树,她口不择言的说过,人家肯收留她,这一家忠厚善良,心眼很耿直,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朝廷的事儿。

想起来自己当时也是拼了命了,她哪里那么了解杨家啊,还不是因为吃了人家杨老太太给的好吃的,吃人家的最短,住了人家的心里短,觉得欠下了人情嘛。

“是呀,怎么了?你吃醋了?”

欧阳何月一个跨步上了长榻,反正在现代的时候,她都是这么欺负他的,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的眼睛。

“说是不是。”

诱人的姿势,惹人想入非非的坏笑,还有那独有的体香。

苏南歌干脆躺平了,他的腰可不能够被她给坐断了啊,“你这是玩儿火啊。”

“嘿嘿,我是管着点火,也管着灭火。”

说完她伸手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那手指像是跳舞一样,在他的脖子上滑过,滑过肌肤的手指,略过了那最为敏感的神经,苏南歌伸手刚想要抓住她的手指,她却是泥鳅一样,一下子从他身边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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