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的,就好像平时对你不好一样,什么时候少了你的吃了。”

叶子哥哥宠溺的在妹妹头上按了一下,身高的差距,让呆萌的叶子在大长腿的哥哥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甘不服又能怎样,还不是服气的吐吐舌头就算了,不过那也因为哥哥没说错。

无话可说的叶子就好像是一个,故意在欧阳和月面前诋毁别人的小人一样,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从里间出来的欧阳和月。

“欧阳姐姐,哥哥的确是这样的,平常吃鸡,那还是娘让他去,他才去的。这次倒是主动,我看啊,他就是看你好看才主动要求去的。”

叶子不乏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哥哥却不乐意了,他扬起手来,假装要揍她,叶子只好躲。

“你这个丫头,就知道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看你看,我哥就是这样对我的。”

兄妹二人倒是打打闹闹的,整个家里一点都不寂寞。

欧阳和月静静的看着,几次眼泪差点流出来,法师不在身边,苏南歌也不在,她想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够回到现代啊。

她想念孩子了,如果当时生了两个孩子,那么孩子至少还有个伴儿,至少不会孤单寂寞,遇到什么事情了,也能够相互照应。

不过她不知道,她只看到了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就是,不管有几个兄弟姐妹,如果感情不好,不互相仇恨都不错了,何来照顾。

“你看他们两个人,从来就每个正行,让你笑话了。”

老爷子洗完手,准备回屋里喝茶了,就这会儿功夫,老太太手脚麻利的已经泡好了茶。

“不会啊,我觉得他们兄妹二人感情很好,我很羡慕。”

一点都没撒谎,是这样的,好的事物,好的感情是需要夸奖的。

“你们两个别疯了,快帮我收拾一下啊,晚上咱们喝点儿。”

老太太眉开眼笑的看着野兔,这只野兔最起码有八斤重,这要是炒菜都够两盘了。

“来了,来了,娘,你看看就是我哥欺负我。”

兄妹二人的打闹声仿佛还在耳边,晚饭就已经做好了,一家人,外加一个,想走没走成的欧阳和月围坐在一起。

白酒已经热好了,冒着热气,浓郁的菜香味儿,酒味儿充斥着整间屋子,这种感觉的就好像是过年一样。

叶子在菜上桌子前,就已经忍不住伸手拿了两块肉吃,此时她的嘴巴上还糊着红色的汤汁。

“多吃点,补补。”老太太夹着一大块兔肉放到欧阳和月的碗里,就好像妈妈照顾孩子一样。

叶子也是将野鸡腿夹给了欧阳和月,弄得欧阳和月十分不好意思,想起昨天晚上吃光了人家的饭。

“来来,别愣着,咱喝一个。”木桑已经是几杯酒下肚了,喝酒后身子像着了火热乎乎的。

“我……”

“欧阳姐姐,你不该是要告诉我们你不会喝酒吧。”

欧阳和月话未出口呢,这叶子就先着急了,她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分警觉的看着欧阳和月。

欧阳和月心想,是呀,不会喝啊。

在这里也不是现代,还能有个啤酒喝喝,红酒,饮料什么的,这白酒她是真的不能喝。

虽然长了一个酒窝,但那酒窝绝对不是装酒的绝对是留给他的装水的。

“我能喝。”欧阳和月端起酒杯,跟他们碰了杯就一仰头,想将整杯的酒都喝下的时候,他发现这个酒太烧,对于一个不会喝白酒的人来说,一开始,一般说是应该可以用别的但是有些高难度瑜伽要开胸开腿缝儿什么的,就好说。

“没良心的,就好像平时对你不好一样,什么时候少了你的吃了。”

叶子哥哥宠溺的在妹妹头上按了一下,身高的差距,让呆萌的叶子在大长腿的哥哥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除夕夜原本家家欢乐,可是偏偏,北风起,夜黑风高下,有人顶风而行。

突然刮起的大风,刮的欧阳和月都不敢睁眼睛,就是呼吸也是一大口,暖一下才敢吸进去,不然她都觉的吸一口气,都要浑身发抖。

暗夜里,大风中,欧阳和月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她一定要,一定要救出苏南歌的,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

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脸,生疼,她走的太急,顶着风太累,身上的汗都流出来了,最后她一身的汗,冰凉。

终于摸黑来到皇宫门前,可是她进不去。

护城河的吊桥已经收起来了,城门也已经关闭了,她若想要过河,就先让吊桥放下来,否则没有办法。

她不知道苏南歌一个人怎么逃出这重重宫帏。

不管馨儿说的是真是假,她要来找他的救命恩人。

没有进城的令牌,她就守在城门口,她相信就算是苏南歌被关押,被杀害,总是要有人喝完酒出城吧,总会有人出来埋尸的吧。

如果东西是小东西,不管怎样都好说,可是东西不小,她也不能去下水啊,她弄得东西都是稀缺发炸哟亲,所以她不能跟着去,万一有危险,后悔就来不及了,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一场好戏就这样开始了,欧阳和月从没想过要和谁争宠吃醋,可是这个小师妹硬是将她拖下水,那她也没办法,只能陪着玩一圈儿了。

看着苏南歌扶着他那小师妹出门,欧阳和月只觉得像是吃了一口土一样,有点想吐。

她对苏南歌顶多是因为救命之恩才有好感,至少她此时是这样认为的,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她一点都不觉得会有。

因此她扶着门起身,步履蹒跚的去取来了镜子,坐在桌子前看着镜子里被撞花的额头。

那一块都出血了,现在暂时还看不出青紫,估计下午便就看到了,这一个女孩子脸上挂着伤,肯定会让人误以为她遭受家暴了。

“哎呀!”欧阳和月伸手一摸,触碰到那块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姑娘您等着,奴才去给您请郎中看一下。”小丫鬟看着欧阳和月额头上的伤,心疼不已,大家都知道,将军那小师妹可不是摆设,人家是有真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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