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审讯了一夜,没有丝毫的进展,法师倒是在门口看了个清楚,她就在警察驻当地的办公室门口,抱着手臂等着刘警官。

刘警官拿着一叠厚厚的材料从外面进来,他被那个女人气到腿肚子转筋儿,见过嘴硬的从来没见过那么嘴硬的,比死鸭子还嘴硬。

他们明明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个女孩和那个死者不是父女,可是对方就是不承认,最后逼得警察只能够验证DNA,可是这个比对结果连夜拿来了,她却又说自己是他的养女。

养女没有血缘关系,这可是别人说不出什么的。

“哎呀,草包,一群的草包,这么好断的案子,这要是搁在古代,没有这么些的先进设备,也早就已经断案了。”

法师的身体还很虚弱,可是她管闲事管习惯了,看不得有人就这样白白的死去,这起凶杀案和那起凶杀案不是一个凶手,她只是听了几耳朵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那个半夜跑回来的女孩子,就是白天和欧阳和月搭话的女孩,可是他们父女两个进山,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回来的时候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是被审讯的时候,却是无比的清醒。

“哼!”

刘警官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听到她在那里念叨,也是十分的生气,一个女人家什么都不懂,竟然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好在他有修养,如果他像有些人一样,他现在就可以找个由头将她跟逮进去,让她蹲几天大牢。

可是现在他没那闲工夫跟她扯皮,他还要早点儿将这件事儿扯清楚,找出凶手。

“草包,还哼哼哼的,好意思。如果再这样下去,会死更多无辜的人。”

法师见他不当回事儿,她抱着手臂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她走了三步,心里头在默默的数着,一,二,三,还不问问什么缘由吗?

“你给我站住!”

刘警官黑着一张脸看着她,这个小身高,简直连他的肩膀都到不了,还这么拽,说话这么拽,他气的要命。

两大步就抄到了法师的前面,挡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这位同志,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来吧,过来,跟我好好唠唠。”

他说着拉着她的衣袖衣角,往他们办公室里拉。

“哎,你别拉我啊。你还是人民警察呢,就这么对待五好市民的吗?”

法师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还是很愿意跟他走的,毕竟她若是不跟着他走,她满肚子的话要讲给谁听啊。

他的办公室不是在木屋,而是在酒店的二十层,酒店为他们准备了套房,还有会议室,现在他就直接将欧阳和月带到了会议室。

楼下那个小小的办公室里,有太多人了,人多嘴杂,刘警官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好了,说吧,你的高见是什么?你说吧,我们是草包,你这个金包来说说,谁是凶手啊。”

他顺手将房门一关,小心驶得万年船,凶手还在这个地方,谁知道凶手是不是只有一个?

法师跳上了桌子,一屁股就坐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你让她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她办不到。

“你真的想听?”

她扬着下巴,得意的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给我下来,下来。”

刘警官看着她坐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先是愣了一下,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的不淑女,一抬屁股就坐在了桌子上。

他伸手指着她,就让她先下来。

“干嘛,坐坏了不成。”

法师就笑嘻嘻的看着他,就是不下来,“现在来谈谈案子吧。”

刘警官瞥了她一眼,给点染料就要开染坊啊,还真当是自己是侦探了,“好啊,你说说你的见解吧。”

“不,是你先给我谈谈,你们都了解了多少了。”

法师翘着二郎腿,看着刘警官,她完全没多想,只是想要多知道一些线索,来让自己待会儿指正凶手的时候,证据做的圆满一点儿。

“胡闹,我们这都是机密要告诉你,要听你在这里说什么。”

刘警官生气的一拍桌子,十分严肃的看着法师,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愤怒,“你以为这是什么事儿?是你胡闹的事儿嘛?”

他吹胡子瞪眼的,如果不是长的帅一点儿,估计这样子,法师早就打他了。

可是长的好看的人就是可以胡闹吧,及时发火,她也觉得没那么丑啊,至少没有要打他的冲动。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刘警官大声的说了一句,将他手上的资料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

法师看着他这认真严肃,生气的样子,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期间因为笑的厉害,疼的眉头皱了一下,神识的强行回归,让她的头还是很疼。

“你以为我在玩儿吗?我就是在判案呢。”

法师的脚搭在一起,晃悠晃悠,斜着眼睛看着他,“你既然不说,那我来说,谁稀罕你的机密啊,你那哪里是什么机密啊。”

“第一,杀人凶手就是那个满头辫子的女孩,其二,那个男人是她的男人,不对,确切的说,她是被那个男人包养了,而她杀死他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移情别恋了,大家都以为他们是父女,可想而知,时间久了听多了别人的议论,女人当然想找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人。”

“哼,这就是你的推断,这样的结果还要你?”

刘警官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胡闹,你走吧,没工夫搭理你。”

“切,你可别后悔。”法师跳下桌子,“你要知道,她们是两个人出去的,回来的是一个人,她对他的死描述的那么清楚,可是每次的口供都不一样,你们只要多提审她几次,事情就好办多了。”

刘警官听完,眼前一亮,这话乍听没什么道理,可是仔细一想却是很有道理的,他记得上次提审她的时候,她还说她记得他死前喊了个名字,可是再提审的时候,却又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这前后几次,每次问她话,她的话都有出入,如此看来,只要多一些问题,是她没有心理准备的,指定有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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