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归于平淡,但是他们去不知道,这平淡之下却有人有着巨大的危机。
清晨的阳光或许是冬日里,最让人觉得温馨的,日出东方,一片漂亮的朝霞染红了天边,太阳升起,阳光就洒满了整座城市。
乳白色的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白皙光滑,染着红色的指甲,一看就是一只女人的脚,她踢了两下,又将脚收进了被子。
看起来像是睡的不舒服,她辗转反侧的折腾了几回,突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法师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昨天晚上一晚风/流,怎么醒来不见人了。刚才她在被窝里伸手摸了几把,没有摸到王南溪。
这个家伙是去了哪里,不是说好一起起床,一起看日出的吗。
刚好发牢骚的法师,突然嘴角一勾,一抹坏笑挂上嘴角,“嗯,他肯定是去厕所了,我等他。”说完她腾地一下倒在床上,“睡会儿。”
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夹住了被子在床上翻了个滚儿,真的又睡了过去。
外面天寒地冻,室内温暖如春。
这是欧阳和月喜欢的温差感,也是法师喜欢的,所以每当冬天来临的时候,她第一件事儿,一定就是取暖问题。
她的房子里,一定都要是暖暖的,不管是阳台还是厕所,不管一楼还是三楼,不管是住的房间,还是不住的房间,统统都要温暖如春的。
她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不至于在温暖的室内待久了,出门遇到寒冷的空气就感冒,所以这样的季节对她来说,是恩赐。
冬天可以暖,可以冷,有了外面天寒地冻的冷,室内的温暖如春,才让人倍感珍惜。
在城外,一座光秃秃的山下,停着一辆普通的SUV汽车,从车上下来一个青年男子,手上提了一根棒球棍,王南溪伸手按了按帽子,这帽子戴的甚是结实,就算是翻跟头恐怕都不会掉下来的。
这辆汽车是他租来的,车牌也是套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出人命,毕竟在这个地方,及时是死个毒贩子,警察也一定会掘地三尺的查找真凶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此行十分凶险,不是别人死就是他死,没的选择。
他拿着棒球棒往山里走了没多远,从枯树林立就走出了四五个男人,小的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大的都有四十多岁了,每个人的身材都很健壮,一看就是练过的。
他们的出现挡住了王南溪的去路,为首的男子,带着黑色的鸭舌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王南溪,“你就是苏木元?”
王南溪点点头,果然他们没有见过苏木元,看起来苏木元的办法生效了,只是希望他快点儿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打得过这五个人,如果是普普通通的五个人,他肯定不担心,撂倒几个不在话下。
可是若是这几个都是练家子,个个都是武术冠军的话,他可是亏大发了,肯定是会被人当靶子打的。
“哼,废话少说,东西呢?”
王南溪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对那几个人看似不放在眼中,但是他却十分小心的观察着他们的行动,一点不对头他就要想好对策,实在不行,就用苏木元教他的,男子汉大豆腐,能屈能伸,走为上策。
“哼,想要东西可以啊。”
领头的男子双手插在口袋里,似乎是更不把王南溪放在眼中,他嘴角勾着不屑的笑容,一双灰色的小眼睛斜睨着王南溪,“大名鼎鼎,狗屁吧。”
他嘲讽的看着王南溪,王南溪穿着普通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系,提着个棒球棍,看起来却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狠,更像是一个娘娘腔,来打棒球的。
“说什么大名鼎鼎,恐怕是他们只被你的名声吓破了胆子,如果真动起手来,我才醒跪地求饶的是你吧。大名鼎鼎,我呸,你那里有他们传说的那么神。也不过如此罢了。”
王南溪心里打怵啊,这个苏木元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还没给自己交代清楚呢,就让自己来帮他的忙,只是说装成他的样子,帮他抵一阵子就行了,怎么看着要真打啊。
苏木元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些人看着可不是揍他一顿那么简单呢。
虽然心底都快怕成孙子了,可是王南溪是谁啊,好歹那也是王家二少爷,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再怎么着,这风度不能丢啊。
他抬着下巴冷哼一声,“哼,听说过我,还不错。”
这话说的那么轻松,但是他还真不知道苏木元到底是因为什么名声在外的,不过听着这个鸭舌帽的话来看,苏木元一定是在外有着很响亮的名号的,既然如此,他得借机会吓唬吓唬对方,万一被他唬住呢。
“既然知道我的名号,你们也该心里有数,没有人是傻瓜,以为我就是靠着外表得来的吗?”
原本想说自己很帅的,但是怕被打,他还好忍住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比你们聪明的人大有人在,如果像你们一样,就这样简单的判断的话,或许早就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鸭舌帽身后的一个男子,脚步动了一下,王南溪吓的手心都冒汗,差点儿抡起棍来就要一顿乱打。
好在他还沉得住气,没有乱动,鸭舌帽身后的人不过是换了个姿势,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哼,别人那是被你的名号吓着了,可是我却不怕你啊。”
鸭舌帽将手从裤兜里拿出来,王南溪朝他的手看了几眼,他那手背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
王南溪的手心里全是冷汗,这苏木元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来,这是让他来送死啊,这都什么人呢,这手上的老茧,得打过多少沙袋才变成这样。
“来吧,让我试试,你这名头怎么来的。”
他一扭头对身后的几个人招呼了一声,“等着,一个一个上。”
“哥哥我给你们打趴下了,你们只管着收拾他就行了。”
鸭舌帽很有信心,因为他看到了王南溪那细皮嫩肉的手,还有他那紧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