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备被苏蓁蓁这一匡,身体便不受惯性的朝前奔去。

正当自己稳定好身子,转过身来,在好好的教训苏蓁蓁的时候,突然间,只见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寒光,直直的朝他射来。

紧接着便传来刀剑插入骨肉,连同骨头断裂的声音。

寂静的夜晚,幽静的巷道,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

随着那抹模糊的人影越来越近,苏蓁蓁挥起拳头朝着那人的胸膛捶去,哪怕自己真的是再也使不上一丝的力气,但也跟着拼尽了全力。

“阿蓁,是我。”

魏寒的那宽厚的大掌,一掌便紧紧的握住了苏蓁蓁的娇小的拳头,随即便跟着附低了自己的身子,将躺在地上的苏蓁蓁给揽在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将她拥在了怀里,防止她继续挣扎。

但是那声轻语,苏蓁蓁听的不真切,所以苏蓁蓁还是激烈的挣扎着。

“阿蓁,是我!是我!我是你的不离兄。”

魏寒空出一只手来,放在苏蓁蓁的身后,安抚性的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阿蓁,不用担心,没事了,我来了。”

魏寒的黔首紧紧的贴着苏蓁蓁纤细的脖颈,低沉而又温和的声音,这才渐渐的传入苏蓁蓁的耳朵里。

不知过了多久,苏蓁蓁这才渐渐的平息了那躁动嗜血的情绪。

她也听到了魏寒在耳边的低声细语,煞是温柔,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温柔,听的苏蓁蓁不由的流下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无声无息,止也止不住,缓缓的流淌着,心里却又如此的庆幸,这个男人终于来了啊!

苏蓁蓁再是如何的坚强,武功如何的高超,但是却只是个女人啊!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有的时候也是需要自己心里的人,呵护她,保护她,带给她温暖,让她劳累的时候有个肩膀靠一靠。

魏寒感受着那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他的耳侧,接着顺着他的脸颊,缓缓的流淌了下来,吧嗒吧嗒的流在了地面上,灼热的温度,似是烫伤了魏寒的脸颊一般。

听着那啪嗒啪嗒的声音,魏寒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是自己没有保护好阿蓁,恨不得这一切的痛苦都由自己来承受,那群人都该死!

随即魏寒更是紧紧的将苏蓁蓁抱在了怀里,想要把她融在自己的骨子里一般,再也不让她承受这些痛苦。

“你来的好……好晚啊!不离……兄。”苏蓁蓁颤抖着的声音,这才缓缓的吐露了出来,声音里充满着满满的委屈与责备,那双赤红的眸子看着眼前的,模糊的魏寒。

“嗯,是我的错,我来晚了,阿蓁,让你受欺负了。”

魏寒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身子,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苏蓁蓁那红肿的脸颊,将有些凌乱的发丝稍作整理,这才发现苏蓁蓁的脸颊红肿的严重。

想到刚才自己见到的那一幕,那个人竟然想要掌掴阿蓁,自己都舍不得的动的女人,凭什么其他人就能随意的伤害她。

于是便眼睁睁的看着阿蓁摔倒在了地上,随即他便将身旁暗卫佩带的剑拔了出来,狠狠的抛向了那个不要命的男人,正中他的臂膀。

魏寒冷眼瞥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柏备,没有死成,算是便宜他了。

苏蓁蓁感觉自己的身体却越发的难受,像是热的要爆炸一般,真的是忍受不了了,而且被魏寒紧紧的拥在怀抱里,都能够觉得他的胸膛非常的凉爽,舒服急了。

随即苏蓁蓁便朝着魏寒的怀里使劲的拱了拱,想要得到更多的凉爽。

“不……离兄,我……难受。”苏蓁蓁低声抽泣着,那种燥热的感觉,渐渐的吞没了她的身体,她的理智,难受的在魏寒的怀里又拱又摸。

魏寒又岂会看不出阿蓁这是中了药了,在刚刚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便感觉到苏蓁蓁的身体,滚烫的灼人。

在看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着粉红,那张精致的脸蛋,虽是红肿不堪,但也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阿蓁这是被人暗算了,难怪会被这群人轻而易举的伤害。

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与鲜红令人作呕的血液,阿蓁这是忍受了多久,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撑到现在,撑到他来救她。

“阿蓁,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魏寒吻了吻苏蓁蓁的额头,轻声的安慰道。

魏寒接过暗卫递过来的外袍,将苏蓁蓁裸露在外的春色,严严实实的给包裹住,随即便抱紧怀里的苏蓁蓁,飞速的朝着裕王府而去。

飘荡的微风里,传来了魏寒嗜血而又狠厉的命令:“留下柏备,剩下的所有人,杀无赦!”

“是!”

随即便传来了那些家卫们,跪地求饶的声音。

这些人都被眼前的这群暗卫们吓坏了,原本到嘴的鸭子又飞了,转而却听到了丢命的消息。

瞬间,这群家卫便都纷纷跪地求饶,可是却没有丁点儿用,反而被他人的鲜血满满的溅了一脸,还未受刑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呆愣在了原地。

但是有的人见求饶已是无望,转身想要逃跑,然而还未跑出去两步,却也发出一声痛呼,接着倒地而死。

柏备看着那个倒在自己眼前,双目怒瞪,口吐鲜血的家卫,瞬间便被吓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臂膀处的鲜血还在汩汩的流淌着。

“不离……兄,难受。”

苏蓁蓁觉得自己身上裹着的大袍子,就像是个大火炉一般,要将自己给烤化了,两只小手不安分的,用力的撕扯着。

“阿蓁,忍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回府了,坚持住,嗯?”

魏寒飞速的在空中穿梭,看着阿蓁难忍的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也跟着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毕竟赵咏华多少懂点医术。

“哦!”

赵咏华疑惑的应了一声,魏寒的怀里这是抱的柏章吧!但是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赵咏华便觉的自己眼前飘过了一阵风,哪里还有魏寒的影子。

不远处的一片阴影里,只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裕王府,显得的是如此的突兀。

随即冰冷的地面上,便孤零零的留下了一束被折断的枝杈。

“我们走。”

充满寒意的语句,缓缓的自那粉唇里倾泄而出。

“是,夫人。”阿玉上前扶着那个女人的纤细的手指,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魏寒将中药的苏蓁蓁,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控制住她乱动的身子。

“快给我滚过来,给她把把脉。”

魏寒空出一只手,将闷在袍子下的苏蓁蓁,那张精致的小脸给释放了出来。

尽管,那精致的小脸上,此时脸的两侧都挂满了红红的五指印,脸蛋也是红肿不堪,有些不忍直视。

赵咏华赶忙也跟着魏寒走至床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把赵咏华给吓了一跳,差点都没有认出这躺在床上的是谁。

怎么柏章被人打成了这副模样。

苏蓁蓁露出了一张小脸,袍子终于有了一点的突破口,可把她给闷坏了,也热坏了。

随即苏蓁蓁便从那黑袍里挣扎了出来,露出了那两条嫩白的藕臂,毫无目的的乱挥舞着。

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也跟着露了出来,哇塞!这个柏章真的好白啊!

瞬间,赵咏华便盯着苏蓁蓁的藕臂,以及那修长的脖颈,移不下来眼睛了。

“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身侧传来了冷冰冰,并且带着杀意的声音。

“表哥,别冲动!我这就给她号脉。”赵咏华吓得一个机灵,赶忙讨好的说着。

真是眼睛里有异性,没人性,变态的魏寒,赵咏华在心里腹诽着魏寒。

但随即也是赶紧的抓过苏蓁蓁的纤细的手腕,认真的给她号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赵咏华的眉心处紧紧的皱着,看的旁边的魏寒甚是焦躁与担忧。

“怎么样?”魏寒沉声问道。

怎么会被人下了如此烈性的媚药,心思也太狠毒了,若是不阴阳调和,柏章这是必死无疑。

而且若她没有把错脉的话,此时的柏章已经是撑到了极限,赵咏华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忍耐力。

魏寒见赵咏华已经放下苏蓁蓁的小手,随即便一把将赵咏华给推到了一旁,伸手将苏蓁蓁裸露在外的肌肤,又重新给遮掩了起来。

随即便又拿出原本准备好的温热的湿巾,轻轻的擦拭着苏蓁蓁红肿的脸蛋,以及脏兮兮的小手。

被推到的赵咏华,心里更是鄙视魏寒,有了女人,就断了手足。

待到赵咏华站稳之后,这才缓过劲来说苏蓁蓁的状况。

“没事,就是中了媚药而已,没有受其他的伤。”

“有解药吗?”

魏寒一边忙着给苏蓁蓁清理污渍,一边紧紧的束缚着苏蓁蓁挥动的小手,以及扭动的身子。

“有啊!你不就是解药!”赵咏华快速的说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

看着苏蓁蓁那越来越潮红的脸蛋,也跟着在苏蓁蓁的耳侧轻声安慰着:“阿蓁,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有解药了。”

赵咏华当然知道魏寒说的是哪种解药,但是目前为止,似乎好像只要中了这种药,那没有男人基本上就是等死了。

“你不愿意?那你换个人来帮她吧!”赵咏华很是淡定的说了出来。

其实,赵咏华感觉自己还未说完,周遭的空气便骤停了下来,而且还越来越冷。

果然一侧眼,便看见了魏寒飞来的刀子眼,吓得赵咏华连滚带爬的往门口冲去。

“我不打扰你春宵一刻,与佳人共赴巫山云雨了。”

一口气冲出门的赵咏华,连走了好几步,突然间,便猛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头。

完了,忘了回禀正事了,赵咏华又回头朝着门口望了望,觉得此刻里面肯定打的火热。

算了算了,明日再来回禀吧!

魏寒将已经擦拭好的手巾,轻轻的一拋,那满是污渍的手巾便落在了铜盆里。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魏寒也就不在束缚着苏蓁蓁的动作,苏蓁蓁轻而易举的,便将那裹在身上碍事的袍子,给撕扯开了。

瞬间,便露出了苏蓁蓁那白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粉色,随即便跟着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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