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吾:“嘿嘿,开个玩笑。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位穿墨黑色衣服冷冷的那位是我三哥(尊称),也是我表弟,我小姑的儿子轩辕熠。那位是我一发小,还有我们三人都是发小。刑部尚书的嫡子独衡,他人就这样,不爱说话一面瘫。”
战卿初从新看了他们一眼,轻笑着淡淡说道:“请问各位,来此可是有什么事吗?”大厅的主位已经被占了,战卿初也不在意,就近选一个座位坐着。
白笙吾:“呃~我们确实有事而来的。初丫头啊,这里你很熟吧,你得帮帮我啊。我小姑……小姑生前只留下我这表弟还有一个刚刚满六岁而已的小妹妹。如今,我这表弟只有这唯一同父同母的妹妹,她小小年纪就得了怪病,御医们都束手无策,有位医师说只有冰结草才能救她一命。”
他声泪俱下,突然语气一变,有丝牙恨恨的道:“可你是不知道,我们在路上遇到一行人,他们居然跟我们抢草药,亏我还把他当兄弟般。”
战卿初不由好笑,说:“他们是从你手上抢了去,还是偷了啊?这本来就是各凭本事所得,有必要这样说人家吗?”
白笙吾:“也是,所以我们说要跟他们买吧,他们竟是不卖,你说气不气人?”
战卿初不甘落后:“可是人家要是也有需要的呢?你也不能为了自己之私,而去耽误了别人啊!”
白笙吾:“你怎么处处为别人说情啊?”他怎么觉得这么吃味呢。
战卿初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呃……因为就是我让人帮我采的啊。”
白笙吾惊起:“什么!?”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叫起:“也就是说……你是他的未婚妻?那可不行,你是我的!”
这时,一直沉默是金的独衡拎起他面前的茶杯,就朝对面的白笙吾扔去,没好气的说:“这是重点?”独衡年纪不大,却像个大人,好看的小脸生生板着,平时不怎么爱说话。
战卿初就坐在白笙吾旁边,看茶杯砸中白笙吾后反弹摔下时捞起,瞪向独衡,说:“很贵的!”
她转头又对白笙吾说:“你再说一遍,谁是你的(语气异常危险)?”
说着,突然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语气一变画风一改,说:“未婚妻?未婚妻在这呢!”她拍了拍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红枫,笑着说:“多划算,一个等俩。”
正端着小点进来的红树正巧看到这一幕……她看向红树,红树只能无奈耸耸肩,无法反驳。
红树进来还从各位面前走过,各放下一盘糕点,最后走到战卿初身边和红枫一起。别说,还真是……
白笙吾被砸了一下啊呜一声,又激动的问:“那么就是说,冰结草是在你那吗?”
战卿初点头,“是!但我不能给你们,我有需要。”
白笙吾秒换一脸悲情,嚎:“别啊,祖宗,我叫你祖宗行吗?我们真的很需要冰结草,只要你能给我,我做什么都愿意啊。”他拉着她的手,目光诚恳。
战卿初还没应答,一道令人发寒的声音问:“为什么?”没错,那声音的主人就是轩辕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