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车碾子上,张天霸对司徒广进问道:

“大哥,为何会出现在这?难不成是陛下让你接替镇南王掌管军队?”

“差不多是如此,吾弟的事感谢林东候,能采入孔先生门下,实属幸事。”

张天霸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道:“幼儿的事,我很抱歉,没能照顾好她。”

“我知道,但这事不怨你,而且我相信妹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司徒广进回道。

“我这次南下查到了一些头绪,虽然只是猜测,但极有可能是去了上界,或者是困在了某一处小世界。”张天霸缓缓说道。

“这件事就劳你费心了,不过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暂时没有更多的想法,只能等待飞升之路开启,或许我得去找一找百晓生那家伙。”张天霸回答道。

天气微微入秋,但出来的风却还是微微有些熏热,张天霸二人就这样坐在一架马车之上,张三与张良才则是在另一架马车上。

“对了,陛下对你上次的做法有些不满,要不你还是改个假名吧,也算是给世家权贵一个交代,不然你离开之后,他们怕是要对张家发难。”司徒广进提醒道。

“改名就算了,我宁愿去把那些世家权贵都杀掉再离开,也不会改。”张天霸低下头。

“为什么?”

“名字受之父母,若无父母同意,怎可轻易改之。而且我不觉得,我改个名字他们就会放过我家,这终究是看陛下的态度而已,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杀镇南王吗?”张天霸的话语中夹杂着些许抱怨。

明明想要杀镇南王的王的人,从来就不是他,而是当今的圣上,但这个锅却非要他来背。

虽然说阴差阳错之下,林风杀了世子,可这也并非是他指使的,只不过人人都这么想,不是也是了。

“前面我们就要回镇南府,你若是要回林东的话,就该在此分别了。”司徒广进再次开口道。

今日一见,这个少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阴险,当年只是牢中一见,他也未能窥得这少年的城府。

如今看来,这人比西北王还是好上许多,更加像一个人。

“有缘再会!”张天霸跃下马车。

张三和张良才已在等待,三人一同朝林东城去。

张天霸直接腾空而起,张三则是用法宝带着张良才。

“天霸,想不到你小子都五境了。”张良才看向张天霸。

“不然呢,三叔,你以为我连五境都没有吗?”张天霸轻轻一笑,接着对张良才说道,“三叔,之前不是说这是你突破的机遇吗?可有突破四境?”

“这还没有,我本来打算去研究一些其他的血脉,以此来提升身体资质,但如今却突遭变故,这育种之法也只能自己回去捣鼓了。”张良才缓缓说道。

“三叔,你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一说吗?我想知道个大概。”张天霸开口道。

“嗯。”张良才点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对张天霸都说了一遍。

一开始他的确是按张天霸的吩咐去收买吴国的官员,以及当地的权贵,虽然没能拿下更多的地,但花了一些零食还是换来了实验的用田地。

与吴国的官员权贵也慢慢混熟,毕竟出手阔绰又有钱的人,没有谁会讨厌。

问题也就出在这,这个突然出现的齐国商人,引起了当今大皇子的注意,虽然还不是太子,但只要再过上几年,这基本上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开始我也没太在意,有个官员说想看看,我就让他们秋收时来看,但才过去三天不到,那些人就来了!”

“那周围都是咱的实验田吗?三叔你买下来那么多吗?”张天霸疑惑道。

“这倒不是,只不过多余的种子分给了村里的农户,而且我出钱让他们种。不过你是怎么看出他那个小徒弟有问题的,我本来还想把他带回齐国去。”

“我不知道,就是猜的而已,只是觉得他可疑,所以就诈他一下。”张天霸回答道。

三人继续向前飞去,不久之后便到达了林东城,回家之时也是已经日落。

刚刚进到张家院内,张露研的大嗓门就大声喊了出来:

“爹!大锅和三叔回来了!”

张露妍拿着饭碗站在门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张天霸与张良才。

“吃了没有,还有没吃的话刚好。”张正信立刻走了来。

“不了,二叔,我有些累了,想先休息。”张天霸摇摇头。

“对了,天霸身上还有伤,得去把郎中找来,我看他都飞起来了,把这茬给忘了。”张良才连忙说道。

“伤的重不重?”张正信连忙关切道。

“没事,二叔,我休养一阵子就好了,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了,干脆留在家里好了。”张天霸摇摇头。

“那行,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给你把郎中找来!”张正信再次开口道。

张正信话还没说完,张天霸只感觉一阵疲累,瞬间昏迷了过去,一旁的张三连忙扶住。

一家人瞬间就急了起来,张正信连忙出门去找郎中,张三和张良才则是把张天霸抬回了房里。

解下衣物,才发现张天霸的后背及左腹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张三就已经给少主上金疮药了,可是伤口也没有好转的迹象,明显伤的特别重。

“少主伤的那么重,也不知道说一声,大不了我载着两个人一起飞就是了。”张三擦拭眼泪。B

其实并非是张天霸不说,只是他自己也未曾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受了些伤,还在他能够忍耐的程度。

不一会儿,郎中就跟着张正信来到了张家内,打了一盆热水,外加酒精为张天霸擦拭伤口。

只是一瞬间,张天霸就疼醒了过来,他一脸茫然的看向身旁的郎中,甚至有一些不敢置信。

“你为什么要用酒精浇我伤口啊!”

“年轻人你不懂医理,我这是为你好,这酒精虽然痛却可以防止腐毒,军中传出来的,是一位灵药,你咬咬牙就好了。”

“天霸,不要任性,坚持一下,你这伤口有些严重。”张正信也连忙劝道。

“不是啊,二叔,这酒精是我发明的!只需要擦拭,哪里有这么往伤口上倒的,疼死我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郎中更是感觉不可思议,连忙问道:“不知您是?”

“我…张天霸,这东西就是我当初传给边城守军的,可能是当初没说清,才导致了误会。”张天霸无奈道。

“是我学医不精了。”郎中对着张天霸拱手表达歉意,接着又说道:“这么大的伤口还好是修士,若是换个寻常人,怕是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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