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燕瞬间石化。

半晌,她猛地摇头:“阿姨,你搞错了吧,这绝不可能。”

“这可不是我弄错了,你父亲亲口告诉我的。”赵琳笑吟吟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尽可去问周伟山。”

徐不凡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迷茫。

周伟山明明答应自己,不会将公司交给海燕打理,现在居然又反悔了。

难道海燕背后有什么厉害的人物?或者是其他的事?

不等他细想,赵琳又从包包里取出一沓银行卡递给周海燕:“海燕,这是周伟山的赔偿金,总共三百万,密码六个零。”

三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饶是镇定自若的周海燕,依旧忍不住震撼了一把,连忙推辞道:“阿姨,我不需要钱。”

赵琳摇头道:“海燕,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这趣÷阁钱你必须收下,这是你应得的。”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会受到这样莫名其妙的惩罚。”周海燕红唇微启,轻声说道。

她这番话,让赵琳愣住了,她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恨意呢。

沉默良久,赵琳才问道:“那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徐不凡暗骂:这女人真烦,怎么老喜欢刨根问底啊。

周海燕苦涩一笑:“阿姨,你觉得我和我男朋友之间有误会吗?”

“难道不是吗?”

“呵呵...”周海燕凄凉的笑了起来:“如果他没有出轨,他会跟我分手吗?他会抛弃我和别的女人订婚吗?如果他没有出轨,会把公司的股份留给别的女人吗?”

“如果不是他的背叛,我怎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听了周海燕的话,赵琳终于明白了她所承受的痛苦。

同样作为女人,她更加了解周海燕的感受。

换句话说,周海燕比任何人都痛苦。

她幽幽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周海燕:“对不起,都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惹出来的麻烦,让你遭受到了伤害。”

周海燕摇了摇头:“这不关你们的事。”

赵琳又道:“我知道你恨他,不过,现在你父亲病重,急需输血。如果没有合适的骨髓,他活不了几天,你就不怕他走后,你孤苦伶仃,被欺负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周海燕脸色微沉。

赵琳轻哼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别忘了,当初周伟山为了救自己弟弟差点死了,现在他命悬一线,你真舍得让他死去吗?”

听到她提起这件事,周海燕顿时陷入沉思之中。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片刻后,周海燕抬起脑袋,坚定道:“阿姨,谢谢你的好意。”

赵琳愕然:“你真的不要这趣÷阁钱?”

周海燕摇头,目光落在病床上,神情黯然:“这趣÷阁钱我不会要,我不想再和周伟山扯上任何关系。”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现在已经不在乎周伟山了,他想死就随便他吧。”

说罢,周海燕转身走进厨房准备晚餐,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这丫头怎么突然变性子了?”赵琳喃喃低语。

她想了想,拨打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两遍就接通了,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喂,哪位?”

赵琳沉吟了一下,问道:“我想问一问,海龙集团现在的掌舵人是谁?”

“海龙集团?”电话那端似乎有点惊讶,随即说道:“现在的掌舵人是周伟山,怎么了?”

“哦,没什么。”赵琳淡淡道:“对了,以前的董事长周宏图还健在吗?”

“你找他干什么?”电话那端的女人警惕了许多。

赵琳笑道:“你放心,我跟周伟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最近遇到了点麻烦,想请周宏图帮帮我而已。”

电话那端的女人迟疑了一阵,说道:“周董事长正在国外养病,恐怕短期内无法回国。”

“海龙集团的股东大会是什么时候召开?”

对方道:“就这几天,不过你放心,股东大会召开前一个星期我会给你发请帖,希望到时候你会出席参加。”

“到时候再说吧。”

挂断电话后,赵琳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弧度。她已经找到自己的目标了——海龙集团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而且她相信,以她的本领和能力,想要控制住一个小小的海龙集团易如反掌。

她相信,周海燕肯定不知道这一点。

“海龙集团是周氏集团最核心、也是唯一的产业,一旦海龙集团落到我的手上,就等于彻底架空了周氏集团。到时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掌管‘蓝月’集团了。”

赵琳心中暗道。

“那好吧,你替我向他问声好,就说我改天带礼物去探望他。”

“好的。”

挂掉电话,赵琳轻叹道:“这件事还真是麻烦,我本来还想请你出手帮忙呢。算啦,只能慢慢来了。”

赵琳离开了医院,返回了市区。路上,她又拨打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已经按照你吩咐做了。”

“那就好,你继续监视,有情况再报告。”

电话挂断,赵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南湖省的首都,一栋古色古香的四层楼高的豪华酒店内,一个身材魁梧、体态壮硕,五官英俊的青年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他旁边,则坐着一位身穿旗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ŴŴŴ.BIQUGE.biz

青年人正是南湖省第二家族周家的嫡长孙,周海龙。

他看了眼坐在自己左侧的女人,皱眉问道:“妈,今晚叫我来有什么事?”

周母冷笑一声,说道:“你爸快不行了,你爷爷决定让你爸退休,由你来接替他的职务。”

“我爸不行了?”周海龙面露狐疑。

周母道:“是真的不行了,医生已经确诊,他肺癌晚期。”

“怎么会这样。”周海龙皱紧眉头,陷入沉思。

虽然他讨厌周伟山,但周伟山毕竟是他父亲,他很难做到见死不救。

“你派人监视我?”女人柳眉倒竖,俏脸上涌出了怒火。

这位体型壮硕的青年人冷笑一声:“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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