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多积善事!”李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俅当即脸一红,惭愧的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摇头说道:“高兄。光知道,那可不行。你还确实的做到才行。先天灵宝,与天地合,感天地万念,那卢俊义在大名,光有名望,多行善事,对那先天灵宝,又崇信不疑,所以才能立竿见影。而你的名望。高兄,说句你不爱听得话,恐怕盼着你绝后的,要比念着你好的,不知道要多上多少。这先天灵宝恐怕轻易不会显灵。你需逐一的抹除百姓怨念对先天灵宝的干扰,这宝贝才能生效。”
高俅脸上,汗都出来。高一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要想全都抵了,却是一个不容易干的工程。可高俅还是咬着牙说道:“知道,知道。”
李民不禁暗叹:古人对后代的执著,真是现代人不可想象的。这要是放到现代,丁克家庭算个什么?
不过,这与李民无关,李民还是按着计划说道:“高兄知道就好。高兄稍等,我这就给你拿去。”
一会儿,李民捧了一片金叶子来到高俅跟前说道:“高兄,这就是金叶子,你要贴身放好。”
高俅看着那经络分明的金叶子,惊叹无比,连忙双手去接。李民微笑着把金叶子递给高俅,随意的说道:“高兄,这金叶子虽然被我师兄封印,容得我把它转让给你。可看起来,它真的与你没什么缘分。灵动地光泽,暗了许多啊。高兄若想宝贝显灵,还是要多多的努力积福啊。”
高俅的心态,此时全都系在了金叶子身上,闻听李民之言,顿时也觉得金叶子好像比先前少了一些灵性。兴奋的脸色,顿时又苦了几分。可对李民地信任,却又强了几分。因为李民没有像他人一般的奉承他高。说的都是实话。
而这时。李民这才装作无意想起是的说道:“对了。高兄,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曾听过林冲这个人?”
高俅一会悲,一会喜,几番折腾,正是心力疲乏之时,猛听李民如此问,心中又没拿李民当外人。顿时顺口说道:“林冲这人我倒是知道,前些日子闯了我的白虎堂,被我发了出去。怎么?兄弟打听他干什么?”
“哎!兄长糊涂啊!你怎么把他发了出去?”李民假模做样地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么?”高俅见李民这样,很是奇怪地问道。要知道,林冲在高俅得手下,不过就是一个禁军教头。跟现代新兵训练营地教官相仿,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李民叹道:“咳!实不瞒高兄说,这林冲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今日亮宝会上。请出金龙珠时,受宝珠光芒照耀,偶感林冲这个人与我有大缘法。我一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故此才向高兄请教。谁成想高兄竟然把他发了出去。想那林冲能得金龙珠向我提示,必是有大来历的,你把他发了出去,那就是逆了天数,恐怕就是有了我那金叶子,你也是改不了天数。日后更恐怕要死在这林冲手里。”
高俅一听顿时有些慌了。
要知道,高俅原本经过天罚事件,就对李民信服不已了。几乎李民说什么,高俅就信什么。何况现在李民早把金叶子给他高俅,正是关系亲密无比的时候,李民万也没必要在这个关节说什么破坏关系的话。而且。林冲对高来说,实在是一个提不上的小人物,若不是高俅干儿子时刻念记着林冲老婆长得漂亮。老跟高俅要死要活的。高甚至也想不起来害林冲。这种小人物,以高地观念,那是万万和李民扯不上关系的。何况李民刚到东京没几天,而那林冲却早就发出去了,根本不在东京,若不是金龙珠显灵,李民万万不应该知道林冲这个人地。
故此,高俅一点没有怀疑李民。可问题也就是在这了。既然李民没接触过林冲,李民更不会骗他高俅。那金龙珠显灵,那更肯定是真的了。而能被金龙珠显灵感应出的林冲,可见对李民有多重要,来历有多大了。
他高俅害了这种人,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高俅有些惊慌的说道:“兄弟帮我。”
“我当然要帮你了。不过,这是你自身造成的命数,主要还是要靠你本人化解。”李民装模作样的说道。
高俅琢磨了一下:我该怎么化解?
随即,高俅目显狠色的说道:“兄弟,我听说这人死了,自然一了百了。什么恩怨都化了。要不我先下手为强,贴出海捕公文,寻到那林冲,把他杀了。你看如此可好?”
李民闻听,暗自感叹:高俅还真***就是高俅,这种念头都想得出来。这两日跟他在一起,还真是把他当成好人了。
李民摇头道:“天数可化不可改。你即使全天下追杀他,可除了会增加他杀你地怨念之外,也跟本杀了他。你若是能杀他,那也就不叫天数了。”
高俅闻言,顿时心中一冷,越发地信了。
要知道,高俅不怕势力,就怕刺杀。论势力,高俅虽然比不上蔡京他们,可有赵撑腰,高俅却向来也不怕谁得。可高俅混混出身,却深知到,混混逼急了,那真是舍出一身刮,敢把皇上拉下马。而那林冲却正是武艺高强之辈。发出去不算什么,若是抢了林冲老婆,毁了林冲得家。林冲刺杀他,他绝对有被刺死得可能。
故此,为了斩草除根,把林冲发出去之后,可没少对林冲下杀手。结果,野猪林林冲被鲁智深救了,草料场,陆谦带了那么多的人,原本万无一失的杀戮,竟然还让林冲把人都杀了,跑了,不知了去向。果然这天命,不是人力可改地。可这天命若是改不了,那最后按李民的说法,他高俅不仅要无后,而且连性命都要完蛋。那岂是麻烦可说的?
高俅越想越害怕,当即冲这李民再次跪倒:“兄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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