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浮莹花?”

躲在暗处的李月白好看的美眸微眯,缓缓看向大汉身上的花。

别人或许对这花已经没有多少影响。

但她却还认的。

这正不就是当初和倒了的士族秦家有关联的浮莹花吗?

只是如今秦家已倒……

那到底是谁会把这祸害人的东西又重新找了出来?

李月白躲在暗处思索的瞬间。

那扎根在大汉心脏上的浮莹花的根须如人的胡须一般,迅速生长了起来,顺着大汉的血管向着他身体各处蔓延过去……

肉眼可见,大汉越发显得干瘦。直至彻底成了一具干尸。

先前秦家在处理浮莹花一事上做的比较隐秘,神灼卫在处理秦家的问题上,也做的密不透风……

这就导致坊间百姓在浮莹花一事上并不算有多了解。

而京城百姓,以前也是见过诸多诡异怪事。远的不说,那人人皆知的“瑞雪居”,可不就是个对于眼前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太当回事情。

诸多人看向一旁的余木匠道:

“余老哥,这事能解决吗?”

“老哥……只是一些小问题吧?以您的本事应该可以解决吧?”

“老哥……这问题要是不大,你是应该可以轻松解决的吧?”

“老哥……老哥?”

周围一众百姓看向了一旁的余木匠。

近来几个月,他也处理了一部分的诡异怪事,在东城百姓这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东街这条街要是出了什么怪事,百姓们找他都能解决。

而在余木匠身边,夏家姐弟看向他道:

“余老哥,能解决吗?这事……”

“能解决吗?”

余木匠虽然木讷,但往常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会点点头,表示能解决。

可这次,余木匠却没有表态。

他在摩梭了下巴许久后,砸吧着嘴道:“这事吧……不是很好解决。”

虽说就是个简单的事情,轻松就能解决。可作为老江湖的余木匠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以他的角度,他看到人群中有几个人在盯着他。

且再仔细看。

这几个人气息内敛,看着和其他百姓没有什么区别。

但再仔细一看,便不难发现,他们其实都是炼气士。且隐隐透露出来的气息都在他修为之上。

一个炼气士出现……

这很有可能是凑热闹过来的。

但多个炼气士过来,这说明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某个大人物在后面推动。在短暂思索一番权衡利弊后,余木匠再次做了一个砸吧嘴的动作摇头道:“这人我救不了……”

“余老哥……这人救不了?”

百姓们惊呼出声。

但随后也能理解余木匠。虽说他在这一块儿打出了一定的名气,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不是京城里真正顶天的大人物。

偶尔有一件他处理不了的事情,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那几个抬着大汉来的其他几个汉子,无奈叹了几口气后,抬着那大汉离去了。

似乎上已经变成干尸模样,吊着一口气的大汉已经是彻彻底底没有救了。

外人或许会觉得没什么。

但等人散开以后。

比较了解俞木匠的夏家姐弟走到余木匠身边齐声道:“老哥……刚才那个汉子真的……”

“我能救。”

余木匠看着木讷,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那为什么?”

“给东家做事,我们做事一切都得为东家考虑。不是别人有难,我们就该发善心去帮忙……要知道。东家虽然背景不简单,可我们也不能就因为东家有背景,就硬给东家找不自在……你说是吗?”

余木匠对着夏家姐弟说道。

后者二人,则觉得这位老江湖讲话的确在理……便点了点头。

余木匠此时抬头看了看天,天色还不算晚,也不多差,但他还是对着夏家姐弟道:“今日浮生堂,我想早点关门吧。”

暗处的李月白正打算也在此时现身,忽而又发现,远处有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过来。

看着这白衣男子,似乎就只是个普通人……

但李月白却在他身上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也为了不打草惊蛇。

李月白没有着急现身。

夏家姐弟正要关上门。

身边却响起一个声音道:“呵呵……近来京城之中肯定是要死上许多人的。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这么早就关门,这好吗?”

“呵呵……这位小哥说笑了。刚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快要死了的人都从我这儿抬走了,人家摆明了不想和我做生意。我今天既然也没生意可做,那为什么不关门呢?”

余木匠呵呵一笑,脸上晒的黢黑的皮肤皱起,显得他木讷又憨傻。

面对余木匠的答非所问,白衣男子继续道:“老哥还真是答非所问啊。不过我可以敞开了和你说……这京城应该是又要变天了。接下来可能吴王会坐上那个位置。你这家铺子,我也观察许久了,一定也是在为什么人做事。虽然现阶段,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不过你去跟你们背后的东家说上一声,让他呢早点跟我们吴王做事……不然免得将来后悔……”

至于刚刚的浮莹花……

也不过是个幌子,想要引出浮生堂背后的东家。只是白衣男子也没有想到,不单东家没有引出来,余木匠看着很木讷的一个人,说话却是滴水不漏。

没办法,他也就只好现身。

这么一大段话。别说让余木匠有些不明所以。就是让躲在暗处的李月白也有些发懵。

听起来,这白衣男子是来做说客的……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如今的吴王早已经失势。

这白衣男子却是来给吴王做说客……

这多少有些天方夜谭。

“阁下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呵。阁下,要是再听不懂……那我就得动用一些手段了……”

白衣男子对着余木匠说着,缓缓拿出一个丙铜牌子挂在了肩膀上。

并且,他还刻意扯开自己左耳朵上的一角血肉,显露出一个“叁”字。

这代表,他是栖神道。

余木匠则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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