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骑着白虎来到了北城雨荣街的笙歌楼前。

她发现这座楼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毫不夸张的说,这半条街都是笙歌楼的产业。一些楼内的姑娘们甚至都在这条街买了庭院宅子。

而她在打量这条街的同时。

身边的人,那些站在楼台上的姑娘们,过往的锦衣读书人也在看着他,并起了议论:

“这又是哪家的姑娘啊?好身段和容貌啊。”

“长的真俊。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我去问问她的名字。”

……

但一众人看到她身下骑着的狰狞白虎和腰间挎着的剑又止住了心思。

原因无它。一般能在京城骑异兽的,那肯定都不是普通人。

连带着,从楼内出来迎接李月白的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专门把她请到了一个单间。

而后笙歌楼的负责人走了过来。

是一位上了年岁的妇人,虽然眼角起了鱼尾纹,但身材保持还不错,穿着青色的衣服,姿态优美如青瓷。听着楼内的人都称她一声“贺夫人”。

据说年轻时也曾是楼名动一时的花魁。

在见到李月白后,她先是客气给她倒了一杯茶,而后才谈起了这次的事情并主动开口道:“木姑娘是杨妹妹推荐过来的。我自会好生招待。”

“不用了。还是谈谈正事吧。我画完一幅怎么算?”

“这个就要看木姑娘是什么品质了。”

“行。可以先叫其他姑娘进来试试。”

李月白对着她说道。

贺夫人点了点头,先让一位姑娘走了进来。来到姑娘一身绿衣,算得上小家碧玉。

李月白看了一眼后,拿起手中的趣÷阁画了起来。瞬间,一幅画在她手下成型。

贺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略带几分酸气的声音:“这样能算画?只是用趣÷阁草草堆积一些趣÷阁画,哪里有活人的半分神韵。”

来者是个留着两撇小胡子,长的有些油头粉面的青衣书生。此外,他腰间挂着一个炼气士的丙铜牌子。

虽说进入京城以后,能经常见到炼气士,但与芸芸众生而言,现有炼气士的数量真不算太多。尤其是丙铜级别的就更少见了。

而青衣书生变脸也很快。在见到画画之人是一位绝美的白衣姑娘后,马上就变了一副嘴脸拱手笑道:“姑娘这作画水平高啊!倒是刚才我眼拙了……”

接着便是滔滔不绝的一阵夸赞。

随后他又笑看向李月白道:“鄙人徐四喜,是这里的常驻画师。姑娘是?”

对于这种变脸的家伙,李月白直接无视,看向贺夫人道:“画最高给到多少?”

贺夫人是个聪明人,为了缓解李月白无视徐四喜的尴尬,笑对她回道:“既然徐先生都说好了。那就三百五十两。”

那位被画像的姑娘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一般要是新人她只给二百两。

给到三百五十两,既能多给李月白钱想,还能缓解徐四喜被无视的尴尬。

徐四喜则又顺着贺夫人的话道:“姑娘这画我再加一百两。还请姑娘告知……”

但换来的是李月白的继续无视。

这让徐四喜有那么些许生气了。

不过在生气之际,忽而在他对面的那位美人又看向了他,似乎对他起了兴趣。

或者准确说,是李月白对他身上的画起了兴致。

她看向他身后背着的画袋道:“阁下要是真心来此画画的。我管不着,但要是打着什么别的目的来的……”

画袋里,他所用的画具都沾染有很重的邪祟气息。尤其是画袋里那些画卷都有问题……

见她盯着自己的画袋,又说出这样一番画,徐四喜变了脸色而是反问李月白一句道:“阁下是什么人?”

“就是个画画的。”

李月白简单回了他一句,不再言语。

徐四喜则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去了。

贺夫人则又转过头对李月白道:“木姑,他人就这样,别管他。我叫下一个姑娘过来。”

就这样李月白一直忙活到傍晚黄昏,直接赚了三千两银子。

当然,这样的好事不会是天天有的。

贺夫人和她说过,一般笙歌楼里的姑娘们一般半年才会画一次画像。除非是特别有钱的,可能一个月就要画一次……

也就是说,这样赚钱的好事最起码还要再等上半年了。

对此,李月白倒是没太在意。

而在回去的路上,在笙歌楼附近的一个巷子口,她看到了徐四喜和一位笙歌楼的姑娘。姑娘似乎有事央求他,而他则是一脸的不耐烦。

听着姑娘道:“徐先生。你要知道我现在年岁已经不算小了。虽说我攒够了赎身的钱,可出去后又该怎么生活?所以我想趁着现在年岁还好想要多赚一点。你能不能把我的相貌画好看一点。这样挂在大厅给客人看的时候,他们就会选我了。”

实际要李月白说起来。

这位姑娘的年纪并不算大,至多三十。容貌还不错。

但如她所说,她到底是真的离开笙歌楼后没有钱用以生计,不得已打算赚些钱离开。还是真的过关了纸醉金迷舍不得离开…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徐四喜闻言她说的这些,却是冷笑道:“你怎样,关我何事?”

话罢,他作出一副甩袖子准备离开的姿态。

这让女子显得无奈,她明白以着徐四喜单单炼气士的身份,就不会缺银子和女人,自己想要留住他让他改变心意几乎不可能。不过见他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过来后对她又道:“不过。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BIQUGE.biz

“什么条件?”

“你得把你的头发给我。”

“头发?”

“对。而且是全部的头发。”

徐四喜对着女子认真说道。

而他背后背着的厚重画袋里,似乎有着什么活物在游走走动,尤其是在听到“头发”二字后显得尤其兴奋。

李月白用神念看得清楚。在他画袋里的同样是类似头发,但却长有四张哭、悲、喜、怒脸的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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