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娶好几个媳妇?

李月白思索着这句话,想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对了,兄长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说与你……”段剑安话说了一半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红着脸低下了头。

“段老二!你有话就说呗!羞羞答答跟个娘们一样!说话说一半……真他娘不痛快!”黄逵骂他道。

“直言就是。”李月白细而长的柳眉微皱一下舒展开后,示意段剑安说下去。

后者思虑少许后道:“就是……就是……外来的女子在这个村子里决计是不能成婚的。不然也会有灾祸降临到身上。”

“书生,这倒是你多想了。”

李月白笑着回他道。

……

又是一连三天过去。

一行几人被困在红娘村,对于出去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这几日,他们都住在村西头的一间破房子里,没有和村子里的村民搅和在一起。

倒是期间,不停有村民过来劝黄逵和段剑安也在村里成婚的。说不这样做,就会有灾祸降下。

起初,黄逵和段剑安都没有在意。

他们一个要去京城做金龟婿,一个有心心念念的秋娘……自是没有娶亲的想法。

只是今天一早醒过来,李月白发现黄逵和段剑安脸上都起了许多红色的斑点。

“胖子,书生你们这是怎么了?”

李月白见他们如此,皱眉问起了话。

“这……可能是水土不服吧。”黄逵说着在自己脸上挠了起来。

段剑安摸了摸那些发痒的红斑摇了摇头道:“胖子,我觉得这好像不是水土不服那么简单吧。”

“难不成这就是本地人说的,不成婚就会有有灾祸降身?还是说这就是普通的水土不服?”黄逵说着又道:“前面刚来通州的时候,我倒是买了几帖狗皮膏药,往脸上贴上几贴或许就好了。我找找看……”

他说着在自己随身带着的布袋里翻找了起来找出几副后,往脸上贴了几副。

“我说段老二,你要吗?”

“胖子,也给我来几副。”

段剑安对黄逵说道。

“胖子,书生。这红斑我倒觉得不像是什么水土不服。”

李月白盯着他们脸上的红斑皱起了眉。

因为真要是什么水土不服,她和裴春花怎么相安无事呢?

又一天以后。

黄逵二人脸上的红斑下去了。

可他们上半身各处却又起了这种红斑。

一大早就见黄逵黑着眼圈,光着上半身坐在院子里骂骂咧咧道:“他奶奶的,谁曾想刚把脸上的消下去,身上有长红斑了!早知道我就多买几贴狗皮膏药了!”

“胖子你这是?”

“木老大,昨天睡到半夜,我这身上突然就开始长红斑了,我一晚上没睡!痒死我了!”

黄逵苦笑一声对李月白说道。

这时,段剑安拄着拐杖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黄逵身上的红斑摇头苦笑道:“胖子,你这怎么比我还有严重啊。”

说着,他也解开了自己衣服露出了上半身。见他胸膛和后背上也长了许多红斑。

只是相较于黄逵,他情况要好上许多。

顿了顿,段剑安又道:“胖子,我寻思着这红斑吧……好像是越挠越痒,相应的也会生出的更多。”

“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黄逵砸吧着嘴说道。

“胖子,那你还挠?”

“木老大,说是这么一说。是真的痒啊!老大,要不你帮我挠一下……嘿嘿!你要帮兄弟我挠……兄弟我肯定舒服的……哎……哎!”

他正说着,却见李月白盘坐于他面前手中拿着一个针包摊开后露出了里面的十八根银针。

还不等黄逵再言,她拿出两根银针甩在了对方身上。

扎的对方脸一阵抽搐。

李月白这才笑着道:“胖子,你都成这样了?还贫嘴?”

说着,她又拿起两根针扎在了黄逵身上。

“木老大,你这……”

“行了,胖子!别乱动!好赖你都分不清吗?我这是在帮你治疗红斑。书生,你也一起来吧!”

李月白对黄逵说着,也招呼段剑安过来。

她用愈字决行针,在二人身上迅速连行几针后肉眼可见,那红斑消退了下去。

“哎。有效啊,兄长。”

“嘿嘿……段老二,你也不看看我们木老大是何人?”

可不待他们二人彻底笑出声来。

那被李月白强行行针逼退下去的红斑又生了出来。

且这一次红班比起先前生出的更多。

李月白皱起了眉。

这时,院子外面有村民走了进来,在看了一眼黄逵和段剑安身上的状况后,对着李月白道:“姑娘啊。你这再怎么行针,也是消不下去他们身上的红斑的。这个啊……就是不成婚带来的灾祸啊!他们两个的这病,我看啊只有成婚才会好!”

“成婚?”

想起红娘村诡异的娶亲方式,黄逵和段剑安对望一眼脸上的笑容都显得很勉强。

“我说你们两个小伙子啊……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着,娶个大姑娘还委屈你们了?真是的,我话说到这里了!你们不听我也没办法啊!”

村民说着摇头离去了。

院子外面,那几个常在村子里闲逛的老光棍,咧着一口黄牙,腊黄的手搭在院墙上把头伸向院子里怪笑道:

“嘿嘿,又有人准备娶新媳妇了!我们又能听墙根了!”

“我呢……是来看这个白衣俊姑娘的!”

“老菜头别看了,你媳妇好像又来了!”

“什么?哎呦呦……那我得赶紧跑了!不可能啊!我昨晚用渔网勒死她了!她……她不可能活着。”BIquGe.biz

“嘿嘿,敲把你吓的!我骗你的!”

几个老光棍起完哄后,也一起离开了。

“这几个家伙神神叨叨的,我正准备赶他们走呢!他们自个走了也好,清静多了……”黄逵说道。

他正说着却忽而瞪大眼睛看向了院子外。

见他如此,李月白等人也往院子外看了过去。

就见院子外面长着一个蓬头垢面、身穿破衣,手提一把生锈菜刀的女人。看年纪应该有三十岁左右。

刀正滴着血,而她另外一只手则提着一颗头。那是刚才出去的那个村民的。

听着这疯女人提起那颗头半哭半笑道:“相公啊……我……我美不美啊?你……你不是我相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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