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皎月也是一愣,好好的慕容斯,怎么会落得这么重的伤?
“三哥,你确定没看错吗?这个阴冰寒石乃是极寒之物,得起码炼虚期以上才能够使用灵气与之抗衡,用它来伤人,怎么能?”
“你也知道这得炼虚期之人才能抗衡,四弟根本没有这样的实力,所以嘴巴看似没事,实际上已经被冻坏了,别说说话了,以后想要把嘴巴合起来都不容易。”
合不上嘴巴,控制不住唾沫口水,这个人不是傻子,却就跟傻子一样,这才是最痛苦的。
可想而知下手的人有多狠。
“该死!”慕容麟一听,不由地怒骂了起来这般狠毒,“宗法门敢这样动用私行,着实过分。”
“动用私行的不是宗法门,这个人叫君无忌。”慕容宁摇摇头,说出一个令人骇然的名字。
君无忌!
“九夷剑法君无忌?他不是回去上洲了,早已经没有了踪影了吗?”君无忌他们自然听过,好几年前就已经失去踪迹,据说他是上洲之人,早已经回到了上洲。
居然在中洲行如此狠毒之事?
“唔唔唔……”这时候,慕容斯醒过来,摇着头呜呜的叫着,不知道说什么。
“斯儿,斯儿你怎么了,我可怜的儿啊!”慕容夫人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哽咽不已:“你放心,就算是上洲的人,到时候也不能放过,我们会到上洲找君无忌替你报仇!”
慕容夫人握着自己儿子的手,只是刚刚说完,又猛地发现不对劲:“宁儿,这斯儿他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不到他身上有灵气……”
慕容夫人越说,越说惊惧,哆哆嗦嗦的问。
“什么?”慕容麟又是一惊,就连慕容皎月也面露疑惑,她之前以为慕容斯是中毒受伤了,现在还没好?
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啊!
“四弟,丹田碎裂,灵力尽散,修为不再……”慕容宁吸了吸气,才阴恻恻的说道,“对方,绝狠的手段,先是废了四弟的修为,这才用阴冰寒石伤了四弟,让四弟无力抵抗!”
“不然,就算是阴冰寒石,也不至于让四弟伤重至此!”慕容宁一脸的阴鸷愤怒。
若是被他知道这是谁做的,定然是不能放过他。
“呜呜……呜呜……”慕容斯听到这话,叫得更加大声,一双眼也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成为废物,这怎么能行!
“灵院,竟然有这样狠毒的人,这个云舒,怎么可能如此厉害!”慕容皎月喃喃着,云舒的实力她明明的看过,不可能有这样的修为的。
“什么?你说什么舒?”听到云舒二字,几人都一愣,慕容舒不是死了吗?
“爹娘,三哥,此人叫云舒,传闻中的药仙重七就是她,但是修为都在四哥之下,可这一次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关系。”
“但是具体是怎么样的,只有四哥知道。”慕容皎月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啊啊啊……呜呜……”慕容斯想说,但是张着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摆着手,要问他们拿东西。
“纸趣÷阁,快让人拿来纸趣÷阁!”慕容宁看了明白,立马让人把纸趣÷阁拿来。
慕容斯立马手哆哆嗦嗦的拿起趣÷阁,写下一个名字。
华九渊。
众人看得眉头又是一皱,怎么会是华九渊!
“斯儿,你说是华九渊打伤你,还是他废了你?”慕容麟问道,语气中是有些怀疑的。
就连顾歆都不由地说道:“斯儿,你没搞错吧?华九渊?就算跟他不对,但也不能的说他啊。”
现在中洲谁不知道华九渊已经是废九了,当年华九渊就曾是慕容斯的手下败将,五年过去了更是毫无增进,不光如此,好像现在已经堕落到沉迷女色,跟一个一无是处只有一张脸的风尘女子勾搭在一起。
这种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再说了,现在华老祖已经病入膏肓,华家早已经没有人给华九渊撑腰,他敢跟他们慕容家作对?
当时退婚就一点都不敢反抗,可想而知华九渊多么的懦弱。
“唔唔唔!”慕容斯用趣÷阁戳着华九渊的名字,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的,仿佛在说就是他就是他!
“四弟,这里就我们几个,你要老老实实说。”慕容宁也不相信是华九渊能做的事情,手下败将啊,这样的人何至于让慕容斯没有反抗之力?
“是啊四哥,当时我跟华九渊就在一起,还很多人看到,你这样说,我们就算信你也没用啊,根本就说服不了别人。”..
慕容皎月也道,就是她,也没办法相信慕容斯的话。
她还跟华九渊喝酒,刺激了一番华九渊的。
当年的事也就华九渊自己知道,那个人不会不是华九渊。
“啊啊啊啊啊!”慕容斯又尖叫了起来,恨不得自己能说话,可是嘴巴一张,却全都是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好好好,你先喝口水,再慢慢说,不要急。”看到慕容斯这么激动,慕容夫人只能安抚着,但是内心却是不太相信是华九渊能做的。
“到底你们在灵院发生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找重七吗?没找到?”还是慕容麟冷静一些,冲着慕容皎月问。
“重七就是云舒,她根本不愿意跟我们多谈,有一次四哥去找她,她还伤了四哥。”提到云舒,慕容皎月就恨的咬牙切齿。
没想到,她是真的小看了云舒,这个小小的弃女,居然是玉云宗宗主之女。
玉云宗虽然不如慕容家这样强大,不如慕容家底蕴深厚,但是却是不能小觑的宗门,其门下高手不少,个个都是精英,而且又忠心耿耿的。
论实力,虽然还是差一点过慕容家,但却也不是随手可以碾碎的。
这就让慕容皎月不得不多费点心思了。
“居然是重七?她修为在斯儿之上?”慕容麟皱着眉头,云舒?这一个名字怎么如此恶心,跟那个晦气的东西一样!
“没有,但是会些旁门左道,这一次是四哥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