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尧:“……”
“听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我当然是来看热闹的,我们神狐族向来不跟谁一起,独来独往想做什么做什么。”
“慕容家这次来的是慕容皎月,那是中洲最出色的女子了。”
“心虚不虚,怕不怕?”
容尧笑眯眯的问。
“无聊。”云舒淡淡的说道。
“你!”容尧瞪了一眼云舒,发现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这么自信?重七现在确实跟素绝齐名了,毕竟素绝这几年没有做什么,所以你觉得不怕慕容皎月?”
容尧又想试探,他就不信了,不能找到这个丫头的激动的地方。
云舒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幽幽的盯着容尧,在寻思着应该怎么教训容尧。
因为这个人实在太烦人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容尧被云舒的眼神看到有些莫名,居然还生出一丝一紧张的。
可笑了,他紧张什么,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蠢,你就没想想,既然慕容皎月是素绝,这么几年,她为什么从没出手?也没治好你?”
“信不信,慕容皎月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华九渊的。”
“而是为了我。”
云舒已经大概猜到了,慕容皎月真正的目的,是她的体丹!
修为止步不前,已经让慕容皎月很是焦急了。
说不定,就是故技重施了。
“你?有区别吗?因为华九渊,所以冲着你来。”容尧一愣,随后又道。
“你错了,她是冲着重七来的。”云舒笑笑:“准确说,是冲着我的体丹。”
“你比她成名还晚,素绝同样是医丹双绝,用得着你。”容尧鄙视的说道,“人家五年没有出现,只是潜心钻研医术,不像有些人,像掉进钱眼一样,整天就知道敛财。”
他可是知道,重七这些年拍卖的丹药可不少,而且每一种丹药都拍出了高昂的价格。
可想而知,云舒这炼丹全都是赚钱去了。
“是啊,你没这本事。”云舒点点头。
“你!”容尧抿唇,他知道云舒的意思,无非就是嘲讽他,不会炼丹!
“所以人家跟你不一样,你需要钱,人家不用,慕容家大把大把!”容尧气呼呼的说道。
“你就只能用慕容皎月来企图打击我?自己已经没有拿得出手的了?”云舒目光嘲讽的看着容尧,一句话,气得他霍地站起来。
“你这个死女人!”容尧一字一句咬着牙道,已经连骂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气死了,气死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气人!
他堂堂神狐族族长,被一个臭丫头羞辱的无还嘴之力,打又打不过,这是耻辱!
他要杀了云舒。
“想杀我?对了,你的旧疾其实不是病,用玄体丹改造冲破了就会不治而愈了。”云舒看着容尧眼里时而闪现的杀意,微笑着。
“胡说八道!”不是病,怎么会不是病,他都差点因此死了一回了。
要不是因为命大遇到素绝,现在可就跟其他祖上族人一样暴毙而亡。
所以这个神狐族族长可不好当,现在轮到他,那素绝都有一份功劳。
这就是他愿意帮慕容皎月忙的原因。
但也仅仅是之前那次。
“知道你的旧疾为什么治不好吗?因为你筋脉是有一种缺陷,需要玄体丹去改造,你们神狐族先祖如此厉害,也是用过玄体丹。”
“因此,后代都必须用上,不然个个都会因为灵体不足以承载神狐族的力量暴毙而亡。”
云舒又道,这话听得容尧满脸震惊,云舒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连他们族人怎么死的都知道!
“你查了我们神狐族?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容尧盯着云舒,杀意更胜。
神狐族在上洲也是不少敌人的,不少人都想毁了神狐族。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神狐族的秘密,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云舒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万一她传出去的话……
他不能留云舒!
“我对你们神狐族没有兴趣,你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搭理你。”云舒看出容尧的意思,“还有,普天之下,除了素绝,就是我会玄体丹了。”
“你说慕容皎月也会炼制体丹。”容尧又问,可是直觉中觉得云舒并不是这样的意思。
“我说的是素绝会,慕容皎月并不会。”云舒淡淡道。
“你是想要挑拨?”容尧盯着云舒,自然听出来云舒是想要污蔑慕容皎月并不是素绝。
可是,慕容皎月怎么可能不是素绝!
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不,我想告诉你,你想要体丹,我也能卖给你。”云舒道。
“你会这么好心?”容尧狐疑的看着云舒,不相信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心帮他。
“你出钱我赚钱。”云舒淡淡的说道。
“你想要多少钱?”容尧警惕的看着云舒。
“这一次体丹拍卖价的双倍。”云舒朝着容尧微微一笑。
“!!!”容尧瞬间又炸了。
“你知道金贵儿这一次赚了多少钱!双倍,你怎么不去抢!”容尧炸了起来,指着云舒骂道:“你是钻进钱眼去吗?小小年纪坑这么多钱,就不怕没命花!”
容尧气死了,金贵儿拍出的价格本来就是天价了,天价的双倍,云舒她怎么敢开口。
“我还没说完呢,药材自备。”云舒给了一张方子容尧:“你用的是玄体丹,跟拍卖会上的不一样。”
看到容尧又想炸了,云舒又道。
“没听过还有不同,这玄体丹有什么特别,想忽悠我?”容尧看了一眼药方上的药材,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这都是什么药,整个中洲都凑不齐几份。
云舒不会又坑他吧。
“拍卖会的体丹自然只是最低级的,体丹不是越强越好,身体顶不住的没有用,只会筋脉尽碎。”云舒说道。
“说的好听,不怕我拿你的方子自己去炼药?”都敢把方子直接给他,这么小瞧谁啊。
“你大可以试试看能不能用。”云舒一点也不在乎:“去吧,找齐了药再来。”
“你是故意打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