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过去,是一个和严密的房间,他使劲推门,可是门没有动,只有缝隙中透出些微光。
他刚想要放qì
,便听到里面似乎有些声音说道:“把饭食放在门口就好。”
听到这话,木临脸上满是欣喜,他使劲拍着门:“喂,那个,那个谁,对了,袭若,袭若,我是木临。”说话的样子好像跟里面的人很熟络似的。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过了片刻,门打开了,里面的光把外面也照的亮亮的,一个白衣女子就站在光里,美极了。
“你是谁?”那个白衣女子问道。
木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半天没反应过来,“你的记性不会那么差吧。我是……”说到这里,木临忽然发xiàn
袭若的眼睛似乎是很涣散,“你怎么了?我是木临,木临王子。”
“王子?”袭若眨巴下眼睛,然后摇摇头,回身又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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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top.nbsp;木临敲门:“喂,你打开门,我是来救你的,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了。”木临有些气急了。
门里面的人嘟囔道:“你救我做什么,我在这里很好,他们说我失忆了,等我吃完药知dào
我是谁后,我就可以出去了。”
木临才不管什么,一掌把门打裂了,钻了进去,“你失忆了?”
袭若点点头,“大概是吧,我不知dào
自己是谁,但是他们知dào。”
“他们?他们是谁?”木临快被弄糊涂了。
袭若端来一个药碗:“就是给我送药的人,他们每天都来送药。可是,你来这里做什么?”
木临拿过药碗,仔细一闻,“你中的血影之毒,不是解了吗?这是木启国专有的解毒之药,而且是极少的,怎么会给你?”说完,看着袭若有些迷糊的双眼,拉过她的手,摸了脉象“奇怪?你的身子似乎没什么事情,像是大病初愈。”
袭若忙躲开,脸上有些红红的,“你这个人很奇怪,我的身子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情。”
木临看着这个小女子,实在没有办法,叹口气道:“之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想到失忆之后,还是一副让人难以靠近的样子。”
想到这里,也没有再想下去,看着袭若一旁的软榻,便和衣躺了下去。
“你不能呆在这里,你出去。”袭若使劲推他,他都无动于衷,“明天再说,今天看来送药的人已经来过了,明天会再来的。”
袭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还是一个劲使劲推他离开,木临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点坏笑,坐起身,脸离袭若只有一寸远,吓得袭若连忙后退。
木临又躺下:“你最好安静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袭若听完果然安静极了,靠在一个角落,就那么静静的双手抱膝的做着,看着袭若的样子,木临不禁会想:“如果是以前的那个女子,她定不会怕自己吧。”
想着想着,木临有些困了,但是睡不安稳,脑海中担忧父王的安全。
一个普通的客栈内,银色面具的人站在一处冷冷的看着月光,一个侍卫回报说:“王上已被控zhì
,木临也被关进那个密室,一切都如国师所料。”
银面具之人,问道:“大峥王室那呢?”
“峥寒侯爷还在继xù
查访那个女子的下落,四王爷也在查,只是景亦宸的夜门那边没什么动静。”
银面具之人点点头,看着外面冷冷的月光,他使出内力,把面前的栏杆一掌劈断。
木临睡到半夜,总觉得有什么动静,睁开眸子,便看到墙角那个小小的身影,蜷成一团,双手捂着脑袋。
他立即起身,冲到她面前,“丫头,你怎么了?喂”
袭若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我头好疼,真的疼……”袭若使劲捂着脑袋,额上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
木临没有任何办法,他再次去敲上面的那个木板,很显然没有任何人理睬,他再次回到袭若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忍一忍,不会有事的,肯定是他们下了什么药。”
“景亦宸,景亦宸,我很疼,景亦宸……”袭若的口中一直在喃喃的叫着大峥王朝的景王爷,木临把袭若抱的紧紧的,希望她不会太冷,他知dào
他没有时间了,再这样下去,袭若定会受这帮人的摆布。
听着袭若口中的“景亦宸”,木临不禁想到,这个倔强的女子,到底爱景亦宸有多么深,真的深的刻骨吗?景亦宸,又是何等有福之人,被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爱着。
“袭若……”安静的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声叫声,侍卫立即开门进来。
“主上,你没事吧?”白岑问道。
景亦宸擦去额上的汗珠,摇摇头,“噩梦罢了。”
白岑看着日渐消瘦的景亦宸,心里是难受的:“主上,难道我们真的坐视不理吗?你真的不打算去找王妃吗?”
“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景亦宸回答道。
“可是,你是放不下的,否则你又岂会呆在朝安不回峥定,你也知dào
王妃定是在这里的?我们为何不去找?”白岑很显然猜不透主子的心。
景亦宸躺下,闭上双眼:“你似乎管的太多了。”
白岑听完,关门出去了,是的,自己似乎逾越了,可是他不明白景亦宸到底怎么想的。
木临不知dào
那夜是怎么过去的,袭若应该是痛得累了,就睡着了。等再次睁开眼睛时,木临不知dào
外面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身处地下,即使里面因为有很多蜡烛,似乎永远也燃烧不完似的,木临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赶紧去找那个白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