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脚下踩到一个滑溜溜的石子,向后趔倒,锦子铭赶紧下意识的扶住,刚好搂着子衿的腰,两人离得很近,子衿都不敢动了,看着子衿如画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下方泽,继而在子衿耳边说道:“你安静的时候很美。”

子衿听完总有些惬意的,只是锦少接着说:“也只有安静的时候美而已,我就想不通,你并没有什么城府,怎么会想到连景亦宸和我都没想到的缘由上来呢,想不通想不通……”

锦子铭一边走,一边摇着脑袋,子衿以为是夸自己,开心点的说道:“因为景亦宸为情所困,只顾着急了,要是安静下来,他也会明白的,我这么……”说到这里,子衿停下,怒瞪着锦子铭,“说什么‘没有城府’,你直接说我傻不就得了。”

说完气极的向前走去,不理会后面的锦子铭,这时你会看到,在街上,一个漂亮的紫衣女子,大步的向前走着,后面跟着一个华服的男子,脚还故作一瘸一拐的,在后面唠叨着,但是两人的心里却装着同一件事,回到峥定,查找一切袭若反常的蛛丝马迹。

景亦宸和白岑最终还是站在了锦府的门外,锦家做〖@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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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着丝绸生意,是南止城的首富,所以并不难找,只是当走到锦府时,景亦宸却踟蹰了,他定定的站在离大门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已经站了整整两个时辰了,没有敲门。

白岑知dào

主上在担心什么,可是要面对的迟早要面对,他上前叩门,景亦宸没有阻止。

来开门的是一个老者,是管家的模样,看到门外两个器宇不凡的人,以为是找少爷的,叮嘱道:“两位可是找锦少爷的?他今日不在府上,还是下次再来吧!”

白岑赶紧说道:“我们是来找王……”

“我们来拜访锦老爷,希望管家通报一声。”景亦宸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两人身旁,打断了白岑的话。

只见那个老者笑了笑:“我们老爷没那么多规矩,不用通报,请跟我来。”

景亦宸和白岑一路跟着管家走过一条条回廊,每到一处,景亦宸都细心观察着,体会着,闭上眼睛,景亦宸似乎能想象袭若昔日生活的模样,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经刻在心上。

“到了。”管家说着,领着二人进了大堂,大堂中间坐着锦拓,袭若的外公。

锦老爷对管家示意,管家带着其他的下人都离开了,等众人离开后,锦老爷从位上站起身,向前一步,“参见王爷。”

景亦宸上前扶住,“外公何必如此。”

锦老爷听到“外公”二字,眼眶有些湿润,这个称呼似乎已经久违已久,想起那个儿时缠着自己的丫头,锦老爷摇了摇头。对于景亦宸,从锦少的来信中,锦老爷已经知dào

景王爷会来,只是他并不知dào

眼前的便是夜门的主子,他和夜昼是故交,知dào

夜门是正派,才千方百计把锦子铭弄进夜门当“钱使”,可是却不认得夜门门主。

“你们是位高权重的人,老夫是区区草民,该行礼的,王爷不必过谦,你的这声“外公”老夫受不起。”锦老爷说道。

白岑站在一边什么也没说,只见景亦宸向前一步,直直的跪了下去,跪在了锦老爷面前,白岑从未见过主上做这么失身份的事情,欲上前去扶,却被景亦宸甩开了。

锦老爷坐回座上,并没有去扶,他的心里是不忍的,不是对景亦宸,是对袭若,想起自己的外孙女,锦老爷的心都是疼的。

“王爷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锦老爷叹口气。

景亦宸的眸子坚定:“是该做的,都是本王的错,全是错,只是希望外公原谅。”

锦老爷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的原谅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袭若并不在这里,就算我原谅了你,又能如何?”

“不为别的,只希望你原谅。”景亦宸仍旧坚持着。

“袭若的性子我是知dào

的,她不是任性之人,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可言,锦子铭那小子告sù

我的事情不多,我并不知dào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点,如果你不了解她离开的缘由,那么即使找到她,她也决不会跟你回去,或许,她不会让你找到她。”锦老爷叮嘱道。

这次景亦宸没有说话,直直的跪在那里,锦老爷起身,准bèi

出去,临出去前,说道:“希望你不是第二个明忠朝,我已经苦了一个女儿,不希望孙女也这么折磨一辈子。”

锦老爷毕竟年纪大了,回房休息去了,此时厅内只剩下景亦宸和白岑二人,景亦宸仍旧跪着。

“主上,为何如此?现在找王妃才要紧。”白岑想要把主上扶起。

景亦宸摇摇头,苦笑道:“不为别的,只为替袭若尽孝,她跟我说过无数次想要回南止看看外公,却因为我太多事耽搁了,都是我的错。”

白岑明白主上此时心中的痛楚,忽然想到了什么,“原来主上早就知dào

王妃不在这里。”

景亦宸这次没有出声,眼神定定的望着大厅中央的那副画,满是高洁的兰花,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依他的聪明,又怎会不知袭若不会回到这里的,可是哪怕是一丝的希望,景亦宸也想试试,哪怕最后是深深的失望。

“袭若,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景亦宸无数次在心中问自己,可是他不知dào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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