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锦子铭也是讨好般得来到紫杉公主面前,“公主,你没事吧?那几个小混混如果再来,我就……”
话没说完,便感觉到两道目光狠狠的看向自己,一道是袭若的,袭若也觉得郁闷,不管自己妹妹的死活,对公主嘘寒问暖。
只是另一道来自明彻的目光,锦子铭却有些不懂了,他才不管呢。
紫杉笑了笑,表示没事,径直走到明彻面前:“多谢明世子了,可否请明世子送紫杉回宫。”
锦子铭听紫杉对明彻如此说,刚要上前,便被一旁的袭若拉住了。
明彻点点头,又走到袭若面前:“峥定城也是鱼龙混杂,以后不要随便外出。”
“知dào
了。”袭若的心里感到丝丝的温暖,明彻,是自己的亲哥哥,这一点,袭若不能不承认。
两人离开了,锦子铭郁闷的回到亭中坐着,〖@中文网
Mn
e
t袭若抱着小雪团走过去,“表哥,你不会真动心了吧?”
锦子铭恶狠狠的说道:“袭若,你还真是帮自己亲哥哥,不帮表哥啊?”
袭若想起刚才拦着锦子铭的事,袭若道:“难道你看不出来紫杉公主和明彻关系非常吗?”
锦子铭还没来得及说话,袭若便接着说:“如果紫杉公主真的可以再次去喜欢、去爱一个人,那便真的是她的幸福,毕竟忘记一个人,再去接受另一个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你说呢?”
锦子铭听着听着感觉袭若像是在说自己,凑上前道:“这么说来,你们倒是还挺像?你跟我说说公主以前的事情吧。”
袭若看着锦子铭好奇的样子,心想有些事情让表哥明白也好,紫杉公主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直到中午时分,锦子铭还沉浸在公主以前很多事情中,袭若第一次发xiàn
锦子铭的目光变得很深沉,就如同景亦宸一般。
“她的笑容让我觉得她是沉浸在幸福中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却是她隐藏的那么深。”锦子铭自言自语道。
袭若正好奇锦子铭的表情时,锦子铭突然起身,道:“我以后要千方百计让公主开心,她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
袭若长叹口气,看着表哥兴致勃勃的离开的身影,袭若真为表哥惋惜,从紫杉公主刚才的目光中,袭若便知,表哥是没戏的。
中午刚回到府中,便听到吵闹声,依稀听到表哥的声音,是在子矜的院中,本想置之不理的,但想到表哥在那里,觉得还是去看看。
“我陪你去。”一个声音出来,手被一个人紧紧的握在手里,抬头便对上景亦宸宠溺的眸子。
袭若丢开他的手,“一大早便不见人影,你还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吗?”
景亦宸看着袭若佯装生气的样子,轻轻的笑了,在自己沉闷之余,总有这样一个人能在自己的身边,想着又把袭若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等两人来到子衿的庭院时,发xiàn
子衿公主院中的下人跪了一地,而吵架的两个人,锦子铭气呼呼的坐在房顶上,而子衿郡主也气得拿着一个棍子,指着上面的锦子铭。
“发生什么事了?”袭若对子矜郡主问道。
“不用你管。”子衿气呼呼的说道。
锦子铭在房顶上优哉游哉,“不就折了几支腊梅吗?你看她小气的样子?”
“几支?那是几支吗?树都快让你砍了。”子矜郡主指着院中的腊梅说道,只是等袭若去看时,却是是锦子铭太过分了,腊梅上的花枝几乎全折了,袭若记得清楚,那可是子衿郡主让下人从宫中移出来的开的极好。袭若对锦子铭摆摆手,锦子铭一个翻身便下来了,但还是离子衿郡主远远的,手中紧紧抓着腊梅的花枝,“我锦少喜欢的东西,就没有弄不来的,我偏不给你,气死你。”
说着对子衿公主扬了扬手中的花,子衿郡主举着棍子就像锦子铭跑了过来,锦子铭立即便跑了出去,就他的轻功,子矜无论如何是追不上的。
子衿气极了,把棍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袭若慢慢走过去,从地上捡些花枝,递给子矜道:“把这些花枝放起来,扔了可惜了,到可以储存起来,等到明年……”
“滚开,不用你管。”子矜一把甩开袭若的手,袭若踉跄着摔倒在地,景亦宸立即走了过去,狠狠的瞪了子矜一眼。
等景亦宸去扶袭若时,发xiàn
袭若脸色苍白,手紧紧捂住小腹,额上冒起了汗珠。
“袭若,你怎么了?袭若。”景亦宸赶紧打横抱起袭若,在景亦宸的叫声中,袭若已经昏过去了。
景亦宸抱着袭若从子衿面前经过,子衿吓得后退几步,景亦宸立即冲出去,并请来了大夫。
子衿想起刚才袭若的脸色,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回头对绿儿道:“是不是我太过分了?她是怎么了?”
绿儿上前一步,踩到那些腊梅的花枝上,回答道:“郡主没错,折下的花枝便是不能用了,至于王妃的昏厥,说不定是装的呢!”
子衿有些迷茫,但还是吩咐下人把那些腊梅的花枝捡起来,对于王妃刚才的脸色看,不像是装出来的。
景亦宸把袭若放到床上,大夫也赶到了,等袭若朦胧中睁开眼睛时,似乎听到了大夫和景亦宸在外面说话的声音,离的太远,袭若听不清楚。
等景亦宸从外回来时,袭若看到景亦宸有些愣怔的表情,这是袭若头次见到他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一下子没了主意似的。
“怎么了?景亦宸,大夫说什么?”袭若慢慢的坐起身,现在已经好多了,小腹不太难受了。
景亦宸立即坐到袭若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慢吞吞的说:“大夫说,你不小心动了胎气,吃些药调养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