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原地。”峥寒一剑刺向黑衣人,回头对侍卫道。
众侍卫都不解,但却不敢妄自行动,剩下的十几个黑衣人都周旋在吴青和峥寒旁边,很显然,峥寒有信心全部歼灭。
车中的清柔没有再掀开帘子去看,脸上逐渐出现了焦急的样子,手绢紧紧抓在手里,她不是不担心,她担心来人是不是哥哥派来的,她更担心峥寒的安全,她不明白,峥寒都已经备贬向了朝安,哥哥为何还要这样相逼?他已经威胁不了木启的野心了,不是吗?
直到车外没有了声音,清柔才问道:“雅儿,下车看看王爷是否受伤了?”
“是。”雅儿应了一声,轻轻的下了车,慢慢的向峥寒那边走去。
地上已经躺满了黑衣人的尸首,峥寒和吴青站在一堆尸首中间,剑尖还滴着血。
“王爷,为何不让侍卫插手,这样属下会担心你的安全。”吴青看着一旁站在边上的侍卫,很是不解。/>
峥寒踢开了脚边的一个黑衣人道:“我们两个可以解决的,就不要让他们再去送命。”脸上仍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好像刚才的数人不是他杀的是的?
吴青听得出来,王爷是不想让侍卫送命,是视生命为重的人,可是看看脚下,他不解王爷为何下此狠手,他们完全可以活捉的,“王爷,为何不留下活口,说不定能探听些什么?”
峥寒把剑向旁边一丢,吴青赶紧接住收好,只听王爷道:“他们该死。”没有多余的解释,因为他很清楚他们的主人是谁,所以根本没有审问的必要,又何必Lang费功夫。
雅儿看着身上有些血渍的王爷,以为他受了伤,颤颤巍巍的道:“王爷可是受伤了,王妃让我来问问?”
峥寒看了雅儿一眼,轻笑,没有回答问题,反问:“雅儿可会骑马?”
雅儿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对自己笑过,也笑了起来,开心的说:“雅儿会一点。”
峥寒听完大步向马车走去,顺便说道:“本王给你换换,本王累了,想坐马车。”
雅儿开心的骑上了峥寒的马,王妃又可以和王爷在一起了,她又怎么会不开心呢?
当峥寒出现在马车上时,清柔还是微闭着眼睛,听到声响,她微启双唇:“雅儿,王爷可还好了?”
半天没听到回答,刚睁开眼睛,便见一个身影一个旋身便躺在了自己的怀中,当她看清是王爷时,却见峥寒紧闭双眼,头枕了清柔的腿上,她有些惊奇,刚要开口,便听到怀中人道:“现在人在你身边,看看本王是否受伤了。”虽然被封为侯爷,但是峥寒还是习惯了王爷的称号,而清柔,下人们也习惯叫她王妃。
清柔明显看到峥寒嘴边的笑意,知dào
他在逗她,但还是不放心的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没见到伤痕,便轻喘了口气,默默念叨:“还好没事。”
只是这简单的四字,却听进了峥寒的心里,他峥开了双眼,盯着离自己很近的清柔,他从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她,灵动的双眸正认真的盯着自己,下一瞬,他抬起头,便吻上了清柔的双唇,温暖的感觉袭来,清柔全身一颤,正想要感受那份温暖时,峥寒却重新躺下道:“本王困了,本王要在自己王妃怀中睡一会儿。”清柔见他又闭上了双眼,嘴边的笑意更浓,清柔知dào
,他真的开始在意她了?她用旁边的毯子轻轻盖在峥寒身上,仔细观察他的面容,从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清柔就知dào
此生就算失去生命也要爱他、护他,想到这里,她轻轻拥住了怀中的人,拥着她要伴随一生的人,想要和他在一个没有纷争的朝安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只是,木启允许吗?命运允许吗?
一大早当袭若还在梦中的时候,景亦宸便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景王妃,该伺候本王更衣了!”
没有理睬这个大早上就烦人的人,袭若转身背对他,继xù
自己的好觉,自己的衣物不会自己穿啊!
景亦宸见袭若并不理睬自己,便自己起了身,慢慢的整理衣物,等到衣服都穿好之后,看到袭若似乎动了动,知dào
袭若并没有睡着,便随口吐出一句:“对了,听说今天太后回都,我们每个人都得在城门口迎接啊!我先走了!”眼睛猛的睁开,袭若立即起身,也不顾自己知着了薄薄的衣物,便下了床,忙拉着景亦宸道:“你等着我,我必须去!”
景亦宸倒是迷茫起来:“你不是不喜欢皇家的吗?也不喜欢凑热闹啊?”
袭若抓着衣服便塞给景亦宸,示意他快点为自己穿上,景亦宸一边慢慢吞吞的整理着,一边听袭若说道:“我是不喜欢,不过既然决定做你的王妃,那么我就好好的做,不能失了礼数,让别人笑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景亦宸却听完,手猛的一顿,袭若转身看身后的人怎么不动了,便看到景亦宸沉思的样子,正欲问他怎么了?一股熟悉的感觉袭来,景亦宸从身后紧紧的抱着袭若,“我从一开始便知dào
,只要有你在,我在这个世上便是温暖的!”袭若明白景亦宸的意思,多可贵的话语,袭若轻轻一笑,道:“我说王爷,时辰不早了啊!赶紧给本王妃更衣。”
景亦宸宠溺的一笑,只是他们都没有料到,随着太后的归来,等待他们将是更多的曲折和考验。
当景亦宸和袭若一起来到皇宫时,时辰显然已经不早了,身后的太监尖细的声音说道:“回禀王爷,太后已经入了宫,怕是已经休息了。”
景亦宸漠然的点点了头,身后的袭若凑到他面前,一副好奇的样子:“你是故yì
的吧!”
景亦宸不置可否,可是他仍旧没有躲过去,刚走至宫门口,便听到后面的侍者气喘吁吁的样子,喊道:“王爷王妃留步,太后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