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扭过头,不再看他那张油光光的脸。

“你既然连我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也没有留在世上的价值了,我先弄死你,再让兄弟们奸尸,死了的女人应该就不会淌月经了,兄弟们干得也爽……”黄老板说着,掏出了一把精致的短刀,一点点的往我眼睛里刺过来。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黄老板一声嚎叫,睁眼一看,只见祁天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一把抓住了黄老板持刀的手腕,不断的加大力道,我都听到黄老板骨节错裂的声音了。

“祁天养!”我不愿在黄老板面前表现出脆弱,一直都坚持着没有流泪,可是一看到祁天养,便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把刚才忍住的恐惧全都表现了出来。

他狠狠的将黄老板推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说道,“你想要什么东西?跟我说,我给你。”

说着,他加大了脚上的力道,黄老板的胸口传来胸骨断裂的声音,黄老板痛苦的吐出一口血泡沫,发出一声声哀嚎。

“说啊!”祁天养又加大了力度。

“哎哟哟……”黄老板除了呻吟,已经说不出连贯的字来了。

“我们想要的东西,是一个旧笔记,应该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你留着也没有用。拿给我们,我们从此不再为难你,甚至可以跟你做朋友,在必要的时候给你帮助。”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回头一看,只见黄老板那个风骚入骨的小老二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穿着低胸装,超短裤,浑身露出了三分之二的白肉,各个私密之处都呼之欲出,若不是在这样紧张的场合,连我都要喷鼻血了。

“你果然没死。”祁天养低沉的说道。

“小蛮……救我……”黄老板对着二奶喊道。

叫小蛮的女人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掩饰不住不屑,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跟祁天养谈判,“怎么样?”

祁天养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这些?”

小蛮对着祁天养妩媚一笑,伸手在他下巴上撩动,“你难道想一辈子半人半尸吗?就不怀念活着的时候,嘴巴可以吐出热气,血液可以滚烫流动……”

说着,她像个男人一样下流的把手探到祁天养的下身,却被祁天养伸手拦住,“你若是有本事叫我的身体复活,我想你也不会为一件我爷爷留下的小小物件这么牵肠挂肚了。”

小蛮见祁天养完全不买账,顿时变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天养轻轻抬起脚,又重重放下,黄老板“哇啦”惨叫一声,血水越吐越多不说,下体更是散发出一股骚味儿,原来他吓得尿失禁了。

小蛮嫌弃的皱起眉头。

祁天养对她笑了笑,“我也知道他死了对你不值什么,不过你若是没有他的身份挡着,只怕做事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所以我想你还是救他一命比较好。”

小蛮狠狠的瞅了黄老板一眼,最终妥协道,“你很聪明,不过人不可以自作聪明,以免引火烧身。”

祁天养丝毫不理会她,抬脚放过黄老板,淡淡道,“若是下次再有人擅自闯入我的房子,我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小蛮和黄老板走后,祁天养将我手上的塑胶手铐弄开,“你没事吧?”

我盈着眼泪摇头,“没事……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呀,我看她的样子,怎么好像黄老板反倒是听她派遣的样子?还有,阿福当时明明都把她杀了……就算没有杀死,她也应该受重伤的呀,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这么完好无损的重新出现呢?”

祁天养将我扶起,揽在怀里,握着我的手,心疼的看着手腕上被勒出来的痕迹,“你说的没错,黄老板不过是那个叫小蛮的傀儡罢了,小蛮利用他的身份掩饰自己的身份,小蛮在阿福手里假死,而黄老板替她隐瞒,骗了我们所有人。”

“她到底是什么人?”想到小蛮那一副风尘仆仆的站街女形象,我实在是没法想象,她其实是个站在幕后的阴谋家。

祁天养摸了摸我的脸,“还记得阿福在说到大巫师招募了一群拥护者的时候,就被人治死了吗?”

“你是说……小蛮是那些人之一?”

祁天养点头,“她肯定会一些邪术,要不然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恢复了伤口,而且……她身上的气质,也一定是受自己修的邪术影响。”

想到小蛮浑身呼之欲出的肉欲,那白嫩的不像话的皮肤,高耸得让男人喷碧血的胸脯子,还有那一颦一笑之间的撩骚,确实不太像一般女人会有的气质。

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居然还有什么邪术能让女人变成这样,只怕女人们要是知道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去修炼。”

祁天养拍了我屁股一把,“瞎说什么,你要是敢弄成那副样子,我就不要你了,妖里妖气的,像个公交车一样,人尽可夫的,有什么好的?”

看着祁天养的样子,我突然忍不住笑了,“你不喜欢那样的女人啊?”

“当然不喜欢。”

“那你干嘛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对着人家的胸盯着?”

祁天养一阵龃龉,“我哪有?!”

“你有啊……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呀?”

祁天养狠狠的盯了我一眼,把眼睛移到我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我,又把嘴唇移到我的耳垂,突然放大声音,“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被他这么一闹,我原本滴落而又紧张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下来,“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祁天养没有回答我,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玻璃珠大小的圆球,那圆球玄黑得如夜色般极致,不止是什么质地。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

祁天养按住我的头,让我靠近那黑球,我的眼睛发现了奇妙的变化。

当我双眼的睫毛完全贴在那黑球之上,眼前的黑球,居然变成了透明的,我正想问是怎么回事,祁天养“嘘”了一声,“别说话,接着看。”

我只好耐下性子,继续看着那小黑球,确切的说是透明球。

不过几秒钟,那球中竟然现出万般风景!

绵延的山脉,拥挤的人群,变幻莫测的云彩、河流……

“它们在动!”一开始我以为这个球不过是个能工巧匠做出来的工艺品而已,可是看到球中的景象变动的时候,我就确信那绝不是高超的技艺能够办到的了。

当我离开那枚球的时候,再看它,它又已经变作了漆黑的如同一潭死水的黑疙瘩。

“这是什么东西?”我抱着满心的好奇对着祁天养问道。

他将那珠子系在一根红绳上,挂到我的脖子上,“这是我那晚在季孙的村庄里,老族长临死前,从他的蓑衣里摸出来的。”

我猛地想起当季孙悲痛不已的时候,祁天养却顺着老族长死不瞑目的目光,走到墙边,将蓑衣拿下来,美其名曰“研究蓑衣是怎么做的”。

老族长临终前目光所及,一定是他最放不下的东西,而他最放不下的东西,就是这枚黑珠!

“你为什么不早些给我看这个呢?”我对祁天养问道。

“因为我当时还不确定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祁天养镇定的答道。

“你现在能确定按珠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了吗?”我有些震惊的问道。

祁天养点头,从身上掏出了他爷爷留下的那本册子,也就是小蛮和黄老板极力想要得到的东西,“你翻翻这个。”

我狐疑的将那破册子打开,翻了几页之后,突然发现祁天养爷爷记录下的很多路线和风景,竟然与那珠子里的山脉河流差不多。

以前没有那个珠子的时候,看祁天养爷爷的笔迹,只觉得枯燥而又无味,完全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在珠子里看了一遍以后,对于祁天养爷爷的记载,也就能看得懂个大概了。

“你爷爷记录的东西,怎么会和山村里的老族长留下的东西有关系呢!”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爷爷跟那个村子一定有什么关系,只可惜,老族长死了。”祁天养悻悻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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