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铮傻乎乎的看着碧银纱,风千流深感好笑,旋即微微笑道:“你住在哪里?先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我们一起去落日家?”

“真的?太好了!”云铮欣喜的惊呼道,刚才还有些拉不下脸皮,风千流能陪着自己去,那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不行!”恶狠狠的瞪了云铮一眼,虽不愿意干涉风千流的决定,可关系到他生命安全,碧银纱不能任由他去胡闹,焦急的说道:“风家与落日家暗地里争斗多次,虽然没有真zhèng

动摇落日家的根基,每次交锋风家多多少少都会赚到一些便宜,落日家早已恨透了风家,你若出现在落日家,他们难保不会对你动什么坏心思。”

“呃…就当我没说。”被碧银纱这么一瞪,云铮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讪讪的道。

“呵呵!不用担心我,我既然要去,自然有保证自己安全的把握,你先回去,顺便告sù

絮儿一声,我晚些时候一定安然无恙的回去。”笑着拍了拍云铮的肩膀,风千流偏过头对着碧银纱柔和的笑道,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碧银纱的柔夷,反正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风千流也不害pà

被人看见。

第一次被男人亲昵的柔握,碧银纱全身一震酥软,娇红的脸颊,即使是夜色也无法全部掩饰住。虽然心里仍是不放心,可她也知dào

,自己无法阻止风千流的决定,只得恋恋不舍的道:“那你小心点!”

“嗯,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轻轻揉捏了两把,风千流方才松开碧银纱的柔夷,在碧银纱深情的注视下,与云铮一起消失在夜幕中。

……

直到完全看不到身后的碧银纱,云铮心中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嬉皮笑脸的问道:“千流,你该不会和你父亲的小妾发生了某些见的不得人的关系吧?挖自己父亲的墙角爽不爽?”

“靠!没想到这家伙凶狠好战的外表之下,竟然也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心中暗骂了一句,风千流鄙夷的道:“什么爽不爽?我可是第一次与她近距离相处,怎么可能发生见不得人的事情?”

“第一次相处?少扯淡!你看他那眼神,就像是要长在你身上似的。”啧啧嘴,云铮不无羡慕的叫道。

“眼神怎么了?难道关心我都不成?”被云铮这么一说,风千流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不过嘴上仍是不服输。

“关心你是不错,可那眼神…可那眼神也太…那个了吧?”想了老半天,云铮也没有在脑海中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好用很有深意的词语含糊带过。

“哪个?”风千流笑骂道:“你没事打听这些干吗?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切!我才不信呢?快点告sù

我你是怎么挖你父亲墙角的?”云铮依然不死心的追问。

“不知dào!”

“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好kàn

不?”

“不知dào!”

“你还是处男吗?”

“不知dào!”

……

一路上,云铮的嘴巴就没有停下,风千流也一直以不知dào

回答,可越是问不出什么,云铮的心里就越是想要从风千流嘴里得出真相。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云铮的住处,云铮也是没能从风千流嘴里得到任何有效信息。

云铮居住在赛亚城南部边缘的一个破旧的小屋里,其破旧的程度,足以与风千流和絮儿居住的小屋相媲美,只不过,里面的摆设,却是有了天壤之别。

小屋里凌乱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魔兽尸骨,一条只容得下一人行走的小道,直通云铮睡觉的床铺。

“幸好有絮儿啊,不然,我的下场就和他差不多了。”在小屋里四处扫视了一遍,除了骨头和那张破床之外,风千流愣是没有发xiàn

任何东西,不由得疑问道:“你这里除了这些骨头和那张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吧?”

“谁说没有?”丢给风千流一个白眼,云铮满脸愤愤的表情。

说完,云铮也不再理会风千流,快步走出小屋,片刻之后,拿着一把破旧的铁枪走进来,快速的将小床挪开,用铁枪挖起小床底下的地面。

对于云铮的鄙夷,风千流自然清楚是因为什么,这家伙还在因为没有从自己嘴里得知他与碧银纱发生见不得人的关系而生气呢。

对于此事,自始至终,风千流也并没有隐瞒什么,他的的确确没有和碧银纱发生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难不成让他故yì

编造出来?风千流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平整的地面,在云铮奋力的戳、捅之下,很快松散一片,蹲下身子,用手将里面松动的土壤捧出来,很快露出一个不到半米的黑黝黝的铁盒。

云铮把枪头插进铁箱的缝隙中,猛的一敲,箱子顿时开启,一把通体血红的匕首赫然出现在风千流视线里。

通体血红的匕首有些像是血红色玉石天然形成,找不到一丝瑕疵,匕首翻出血红的幽光,看上去就像是刚刚吸完鲜血一般,很是诡异。

“这是?”风千流惊讶的问道,望着这把通体血红的匕首,不知为何,风千流有种心里泛寒的感觉。

“想知dào?”云铮快速的撕下身上衣服的一角,将匕首包好放进怀中,站起身来,斜着眼撇了撇风千流,不屑的问道。

风千流忐忑不安的点点头。

“哼!”得yì

的哼了一声,云铮转身向外走去,直到踏出了小屋门口,云铮方才偏过头对着屋内的风千流,得yì

洋洋的道:“我不告sù

你!”

“切!”狠狠鄙视了云铮,风千流走出小屋,与云铮一起想落日家行去。

落日家距离云铮所居住的地方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一路上,云铮一直沉默不语,风千流也没有在询问那把匕首的事情。

风千流并不是一个刨根究底的人,云铮不想说,自然也有着不说的原因,所以,他也不会继xù

追问,但是风千流知dào

,这个原因绝对不是因为云铮没能问出他与碧银纱的关系而生气不愿意说出来。

赛亚城的夜晚也很热闹,城市中央更是犹如不夜城,为了不让别人发xiàn

,在穿越城市中央的那段热闹地带,风千流与云铮选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你想不想知dào

这把匕首模样的原因?”寂静了许久之后,云铮忽然开口问道,语气中隐隐有股悲愤。

“想。”风千流淡淡的道,通过云铮的声音,风千流觉察得到,云铮此刻的心情并不稳定,似乎心中有件事情压抑了许久一般,而这一刻,云铮似乎准bèi

说出来。

从怀中将匕首掏出,解开长绕在上面的布条,泛着血红幽光的匕首在夜色下极为渗人!

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匕首,用匕首的尖部轻轻的在另一只手臂上划过,手臂上的衣服轻易的被割破,连同那伤痕累累的手臂也被划出一条寸长的缝口,鲜血直涌。

在风千流愤nù

的目光中,云铮颤巍巍的将手中的匕首靠近了,手臂上鲜血直冒的伤口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匕首靠近伤口的一刹那,那些从云铮手臂中冒出的鲜血,似乎受到一股强dà

的吸力,源源不断的被吸入匕首之中。

随着血液被匕首吸入的开始,匕首泛出的血红色幽光也是骤然间暴涨,似乎连同匕首的本体似乎也发生了极为细微的变化!

在云铮感觉到有些支持不住的时候,方才将匕首移开伤口,包扎起来。

望着眼前的一切,风千流有些愤nù

,却又无从开口,一切只能等待云铮解说。

将上后包扎完毕,将匕首重新放回怀中,云铮方才淡淡的道:“这把匕首的名字叫赤血,是我母亲家传之物,原本的赤血并不是这种颜色,而是通体雪白,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它吸干了我母亲的血液!”

“我在很小的时候便随母亲来到这里,为了生计,我母亲不得不出去找些活干,不久之后,一个贪图我母亲*美貌很久的人闯进了我家里,意图强奸*我母亲,我母亲把贞洁看的很重,选择自杀保全了自己的贞洁,而自杀所用的东西便是这把匕首。”

随着云铮悲愤的声音落下,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不过,两人周围的温度却是在骤然间下降了许多。

“那个男人是谁?”沉默了许久,风千流语气极为淡然的问道。

“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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