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幸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他立马收起打坐起身向外走去。

“哇!哪来这么漂亮的姑娘,城主从哪拐来的?”

“这么漂亮!要是嫁给我,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活了都愿意!”

“咦!怎么没看到城主在里面,难道城主被那姑娘罚去睡床底了?”

“哇!我们城主上辈子倒底烧了什么高香居然能骗到这么漂亮的姑娘!”

一群人围在他以前的房间门口,向着打开了一小半的门缝张望。

是绍曾等五人及一些附近的村民,他们早上来给江幸送完成清单,结果发现江幸屋内有个绝美的姑娘。

江幸从众人身后凑过去一看,通过敞开的门缝看到林夕儿在舞剑。

仿佛仙女在翩翩起舞,衣袂飘飘。她手持火红长剑,一招一式无比认真的挥剑,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她舞剑的姿势像只美丽的蝴蝶,翩翩飞舞着,婀娜多姿的腰如柳条般扭动着,美的让人陶醉。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手中长剑左右交横。剑姿如舞姿般优雅,恍若进入仙境。

并不是她刻意将练剑练成剑舞,而是她身材极美,动作优美。

江幸看呆了,他没想到杀气腾腾的剑法竟然能被林夕儿练的如此优美,如此醉人,但暗藏的杀气却一丁点也不少。

“这谁呀?一来就往里挤,不知道先来后到啊,到后面排队去!惊扰了城主与城主夫人唯你是问!”

在人群最里边,最靠近门缝的绍曾忽然感觉有人挤进来,险些将他挤了个趔趄,摔进屋内,不由转头向后开口道。

一转头就看见他的城主江幸的一双圆睁的大眼正瞪着他,他一紧张连忙准备开口道歉道:“对……”

还未说完,就见江幸食指放在唇边“嘘!”的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一把将他挤开,占了他的位置,猫在门角偷看。

绍曾与众人目瞪口呆,看着江幸那幅小心翼翼的猫在那里偷看,所有人不由猜测,难道城主怕老婆?

而这时,他们看到隔壁大开的房门,顿时明白江幸应该是被里面的姑娘给赶到隔壁去了。

顿时里面的姑娘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蹭蹭的上涨,瞬间超过了江幸。

连江幸这个城主都怕的城主夫人自然地位比江幸高,众人决定以后有事首先听城主夫人的!

忽然林夕儿童身影凭空消失了,江幸正看得正爽,林夕儿忽然消失让他有些不甘,于是凑近门缝想看个究竟。

“哐!”门忽然打开,江幸靠着门的身体猛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紧接着,站在他身后手持两个大铁锤的绍曾也跟着倒了过来,江幸看着一个压一个的倒进来的人脸色大变,当他看到绍曾手中的两个大铁锤时,不由惊恐起来。

“哐!咚!咚!”一阵阵扑通声响起,江幸被人群压在下面。

“绍曾!”人山底下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众人心中一凉,暗道糟了,倾刻间跑得一个不剩,只剩一幅惨兮兮,双额上如同长了角似的两个大包的江幸。

“扑噗!”林夕儿被江幸的模样逗笑了,弯弯的月牙眼内笑意在眼眶里打转。

“老实交待!躲在我家门口干嘛?”江幸一时想不出借口,手摸着脑袋道:“嗯……嗯,我被我家门槛绊倒了,摔到你家门口了!”

“那后面摔进来的人,也是被你家门槛绊倒的?”

“嗯……是!”

林夕儿没有再问下去,虽然脸上没笑,但从她那笑意满眶的眸子中可以看出她在憋着笑。

她转身打水,用一条毛巾沾湿拧干给他擦拭额头的大包。

一股清凉舒服的感觉从额头传来,鼻间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

江幸吞了口口水,眼睛开始向下瞄,目光落在了林夕儿胸上。

此时林夕儿高举双臂,由于手臂向前上举,胸在双臂的挤压下而更加挺拔硕大,再加上林夕儿本身就是童o颜o巨o乳,给他的视觉冲击是极其强烈的。

他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想从林夕儿衣领中的白皙看到更大的美累,可惜他的鼻子出卖了他,两道鼻血流了出来。

“怎么了,还伤着鼻子了?”林夕儿正准备给他擦拭鼻血,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她低头一看顿时双腮通红,毛巾往江幸身上一摔,骂道:“色狼!”说完在江幸身上拧了一把,满脸通红的跑开了。

江幸不知道今天的林夕儿为什么会这么温柔,这么体贴,但就在刚刚那一会儿让他感觉到了心神荡漾,一股只有在姚清漪身上才有的感觉出现在了林夕儿身上。

是那种心里麻麻痒痒爱到骨子里的感觉!

江幸想起现在的姚清漪不由一阵沮丧,曾经姚清漪身上一直有这股感觉,但现在却生疏了。虽然现在的姚清漪确实更美,但性子比以前冷淡了很多,曾经的姚清漪性格上更加让他着迷,更何况那时候的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但现在姚清漪他不确定了。

他能感觉到姚清漪依然爱他,只是现在的姚清漪变了,变得无比强大,更加聪慧,也更加理性,她不会再因为谁而变得厮揭底疯,也不会为谁陷自己危险而不顾。

也许正如那树人所说,是功法改变了她,是功法正将爱一点点剥离!

爱是人的弱点吗?江幸不知道,从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人的致命弱点。

“谢谢你,林妖……夕儿。”

第三天清晨,江幸出门去了训练场,他远远就听见野兽般痛苦的嗷嗷叫声。

当他走到训练场时,看向被训练的人们,目光都充满了同情。

训练是极其严苛的,训练量也是极重的。所有训练场的众人都卯足了力气疯狂训练。倘若训练没有完成,等待他们的下场将会极其凄惨。

江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卫玄机能够如此训练他们,在他印象里卫玄机虽然严格,但没像这么往死里的训练。

江幸笑道:“卫兄,你这是与他们有多大的仇呀,这么训练他们?”

“这群兔崽子敢三更半夜偷看我侄女,我不把他们给训练服贴了,我就不姓卫!你来的正好,正巧你也来参加训练!而且你更危险,要加倍!”

“我?为什么?”江幸惊恐道。

“我觉得你更危险,你可是唯一进过我侄女房间的人,虽说你们两情相悦,可也不能乱了分寸,所以你必须给我练到没力气干坏事了为止!”

“啥?”

接下来江幸成了卫玄机重点照顾的对象。而他的训练内容,与其他人不一样,这让每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满了怜悯。

其他人的训练只有一个目的,结阵上的配合!其他人的训练,都是就像一个齿轮,随着身边人的举动而作出相应的举动,而江幸却是举沉重无比的石扛。

一日,江幸去炼器室视查绍曾等人的工作,可刚走进炼器室,一道纤纤靓影就出现在江幸视野中,是林夕儿。

她正如好奇宝宝般在炼器室内东看看西看看,不时问一些极幼稚的问题,逗的绍曾、向才方、赵都等一众人呵呵直笑。

江幸也想看看林夕儿干了什么,引得这群人笑成这个样子。他走了进来,没有出声音,跨过正在分解材料的一名学徒,制止这名学徒及他身边的四名学徒行礼,悄悄走向绍曾等人。

此时的炼器室很大,里面分三个区域,由绍曾资历最老的五人负责高档法器,由半年前小凡教出的小双等五名出师的徒弟负责炼制最简单的法器,及小凡最新派过来的五名徒弟负责提纯材料。

他们共十五个人,加上林夕儿就十六个人了,在这间摆满无数炼器材料的炼器室里依然宽敞,这炼器室是由三间厢房改造的,而且江幸准备继续扩大,因为后面会培养更多的炼器师。此时他正借着炼器室内摆放的盛放材料的货架的遮挡,正悄悄靠近林夕儿的背后。

“法器不是聚灵之地里自然形成的吗?为什么在你们这里是这样弄出来的?”

刚听到林夕儿问了一句,江幸险些连隔夜饭都笑出来了,还好他捂嘴捂的及时,没有发出声音。

林夕儿依然没发现江幸,正在东看西看,嘴里一边还不时唠叨着什么,“看不出来这小子有两下子,居然懂这么多。”

她是富家女,一直以来所有东西都是用灵石买来的,再加上她只进太初门才一年多,平时都在家修炼,所以法器制做过程她从未见过,此时见到这制作过程,颠复了她一直以来的观念,导致她有些大惊小怪。

绍曾等其余人都发现了江幸,但看江幸食指放在唇上,就闭嘴不言。

“李叔叔,宗叔叔,能给我炼制一串这样的项链吗?”林夕儿看着摆在样品架上的一串心形蓝宝石琉璃项链满眼冒星星。

“可以,不过城主大人的手艺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而且由他亲手炼制送给您意义非凡。”李培贤笑呵呵的看着林夕儿,内心惊叹林夕儿的美丽,他不由暗叹江幸的眼神毒辣,这么漂亮的姑娘也能骗到手。

林夕儿光洁的玉脸上生起一丝红晕,明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像是天上明灿灿的月牙,小嘴往两边轻抿,一幅羞得难为情的表情。

她被李培贤说害羞了,她表面上虽说自己是来看望卫玄机叔叔的,但她心里自己知道,她是来找江幸的。

必竟江幸是唯一让她有点奇异感觉的人。

“我的城主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江幸想起林夕儿被众人当成城主夫人,就不由调侃她起来。

林夕儿大羞,脸红通通的烫得厉害,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是以往江幸说这种话,决对会被她一拖鞋甩过去,再不济也会拿话怼回去,而不像现在一样,心里慌得想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本姑娘懒得理你!”林夕儿不知道为什么,一贯一口老娘现在却有些说不出口,仿佛老娘那两个字格外拗口。

“怎么样?我的产业还不错吧,自从我踏入修仙界后就一直在努力,只求有一天我能成为一方豪雄,脚踩祥云的去接清漪过门!”

林夕儿听完后,身体颤抖了一下,道:“你会实现的,提前祝你愿望成真!”

说完林夕儿转身走了,在背对着江幸时,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听到这话伤心极了,但她说的话却是真心祝福的,必竟她留不下来。

其实她心里还想说一句,若是换作她,只要喜欢的男人来接她就好了,不需要成为一方豪雄或脚踩祥云,她只希望她爱的那个人能在乎她就够了。

“色狼!我的胸衣呢!”刚到九龙城,江幸就看到林夕儿一双美目正瞪得圆圆的,仿佛在气鼓鼓的向他质问。

周围人纷纷憋着笑的看着江幸,似乎顾忌江幸身份不敢笑,又忍不住笑的样子。但这幅样子更让人联想翩翩,仿佛一个平素作恶的恶霸,被一个善良姑娘指责,而周围人敢怒不敢言。

这比直接笑出来更可恶!

江幸看到林夕儿时顿时愣住了,他感觉到鼻子里面有一股血腥味在沸腾,当他看着到林夕儿穿着露肩霓裳,双肩白玉一般的皮肤和深深的雪白沟渠,鼻血就如喷泉般喷了出来。

江幸双目痴呆的将林夕儿从头看到脚,看着林夕儿裙摆露出的一截雪白的纤腿,及袖中露出的雪白皓手时,他感觉那皮肤白得很耀眼,肌肤上面仿佛都带着一层细小绒毛的亮边。

“妖精!”江幸不由自主的念道。

此时的林夕儿,在于天使与妖精之间,身上拥有一股无比纯洁而又无比诱惑的奇特气息,这不同于姚清漪那份仙子般的清纯。

“嘣!”,一只鞋正中江幸脸上,正花痴的江幸猛然清醒过来,他想起来了,早晨他准备外出时,他看到隔壁林夕儿阳台五凉着一件红色漂亮的布,他不知道是什么,只感觉好漂亮就伸手拿过来看,结果一入手一股非常吸引人的奇怪香味传来,愣是让他舍不得放手,结果他拿着布捂着鼻子拼命闻着出门了。

等等!那是林夕儿的胸衣?江幸顿时脸涨的通红,他捂着那红布几乎在九龙城走了一圈!

天啦!我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色狼,你偷了我胸衣就算了,还拿着闻着在城里走了一圈!……”林夕儿说到这里,脸烫红烫红的,她自己都快羞得说不下去了。

江幸只好从怀里拿出林夕儿的胸衣,厚着脸皮递了上去。

“哼!不要有下次!小心剪了你!”林夕儿一把抓过胸衣一阵烟跑了,估计是羞得快钻地洞了。

江幸胯裆一阵凉,顿时松了口气,这时周围的人纷纷用一种我懂得的眼神看着江幸,江幸顿时脸红得根猴屁股似的,一溜烟也跑了。

第二日清晨,一阵敲门声将江幸吵醒,江幸打开房门一看,是阿篱与小凡!

只见小凡一手搂着阿篱的腰,一手递给江幸一张喜贴,幸福的对他道:“老板!我准备十日后与阿篱结为道侣,希望老板到时候能赏脸来!”

阿篱看向江幸的眼神有些害羞,但脸上幸福的笑容却是极灿烂的,通知完江幸,小凡搂着她去了下一家。

两人走后,江幸却发愁了,他不知道送什么!

算了,去隔壁林夕儿那里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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