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池言拿着吉他手把手教了侯卿一些基本和弦的转换和运用,亦如c、g、ae及f大横按等。
除此以外,池言还告诉他吉他不光可以单独弹奏,还可以配合人声弹唱。
然后在侯卿希翼的目光中,池言顺手教了他一首《海阔天空》。
不得不说,这老小子的学习能力确实强,也有可能是对于追求帅的执着,总之没多久就掌握了吉他这个乐器的技巧。
感受到吉他音律的神奇,侯卿顿时直呼这种超前的艺术太有品味,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不过他不解的一点是,这些东西池言又是从何处学来的,为何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
对此,池言的回答是,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反正很帅就行,你学就完事儿了。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电,也没有拾音器,不然给侯卿弄个电吉他。
可以想象,在摇滚的音乐中,尸体和蛊虫相互交融的舞蹈,那画面简直太美。
还别说,以侯卿的性子,倘若做出这种事来,池言也完全不会感到意外。
“差不多算是基本入门了,以后勤加练习,这是一个熟能生巧的问题,你先练着,我还有事,就先回玄冥教了。”
池言语重心长地言传身教,随后作出道别。
“师傅慢走!”
侯卿起身,拱手弯腰严肃作了一揖。
池言万万没想到,最后自己还是当了侯卿的师傅,这关系一时间有些混乱了起来。
于是,侯卿的歌声再次响起。
钢铁锅,含着泪喊修瓢锅……
夕阳的余晖斜斜映射,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借着侯卿的歌声,池言背着吉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
五日后,玄冥教总舵。
一名眼尖的不良人远远瞧见池言,顿时口中欢呼着魔尊回来了,接着整个不良人总舵……哦不,玄冥教总舵上下震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池言才是教主。
朱友珪也是闻声赶来,他的面色有些凝重,随后带着池言匆匆离去。
玄冥教教主大殿。
“魔尊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呀,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可是出了大事啊。”
朱友珪语气中没有一丝责怪,反而像是祈求,想着池言回来了,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有一技傍身总是好的,这段时间我去十二峒学了点蛊术。”
反正自己的行踪只要稍微打听一下都知道,池言也没有藏着掖着,简略解释了一下。
接着问道:“教主说的大事是什么?难道晋国打过来了?”
池言才刚刚赶回来,对于朱友珪口中的大事是真不了解。
“倒没这么严重,只是这件事出乎了我的预料。”
顿了顿,朱友珪再次开口说道:“没想到之前的岐王是李茂贞的妹妹女帝假扮的,我当时还纳闷他一代枭雄怎么会被党项欺负,现在真的岐王回来了,再加上晋国虎视眈眈,咱们大梁搞不好会背腹受敌啊。”
朱友珪小脸上布满了焦灼之色,在池言的面前来回踱步。
“原来是这事啊,这我知道啊,就是我把岐王带回来的。”
池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什么!魔尊,难道你也背叛了玄冥教吗?”
朱友珪心想:咦,我为什么要说也?
闻言,朱友珪直接愣住,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以为池言反水的他,差点心态崩溃从而道心破碎,但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生气愤怒,反而是有些难过委屈。
“教主你说什么胡话呢,玄冥教就是我的家啊,我池言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怎么会背叛自己家。”
接着又道:“至于背腹受敌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岐王的妹妹是我媳妇,岐王是我大舅哥,咱们是一家人,只要有我在,大梁和岐国永远是最坚实的盟友。”
“魔尊此言当真?可不要打着伐木累的幌子诓骗于我。”
其实听着池言说女帝是他媳妇,再联想着他之前老是往着岐国跑,朱友珪对他的怀疑已是打消了十之八九。
只是显得谨慎,最后出言试探,不过这番话可就把池言惹毛了。
好,既然你朱友珪不信我,那我走!
“教主要是不相信,大不了我现在就离开,既然玄冥教没了尸祖依然挺立,想来没了我这个魔尊也无伤大雅。”
池言以退为进,拿出象征着自己魔尊身份的令牌轻轻放下,负气作势要走。
朱友珪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你要不要这么刚啊,互相给个台阶下不好吗?
继四大尸祖离开玄冥教之后,不久之前朱友文又因为和朱友珪不对付被囚禁了。
如今作为中流砥柱的池言要是再这么一走,那玄冥教除了自己这个教主之外可就真的没有高端战力了。
到时候拿什么和其他实力还有他老子朱温去抗衡,总不可能什么事都需要自己这个教主去亲力亲为吧。
于是乎赶紧开口挽留:“魔尊言重了,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的,我相信你,咱们是一家人。”
池言一听,心中暗道成了,立刻转身深吸一口说道:“对,咱们是一家人。”
池言说着像是情不自禁般,一把抓住朱友珪的小手,眼中饱含满满的兄弟情谊。
朱友珪看着池言和煦的笑容,感受着那温暖的大手,霎时间有一种心中的阴暗被化开的错觉。
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漂泊的船只,在狂风大浪中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池言心中却想:我本不忍再忽悠你,奈何你自己没事找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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