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哥的

曹嘉诚的神情阴鸷,阴恻恻地问道:“还是你觉得,骆名爵能配上祝月瑕那样的女人,我曹嘉诚,就只能配你们这种千人骑的货色?”

舞女吓得连忙摇头摆手,“不,不是…”

曹嘉诚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就砸碎在了舞女的脚边。

伴随着杯子破裂的声响,舞女吓的又是一声尖叫。

曹嘉诚暴怒道:“一点儿事都办不成的臭婊子,连个男人都勾引不过来,长顺港那块地就是因为你丢的!要是你早能勾引上骆名爵,让阿狗往酒里下点东西,老子还能丢地吗?”

舞女连忙爬起来对着曹嘉诚跪下,苦求道:“曹爷,我错了,是我没用,还请曹爷大人有打量,饶我一次吧。我以后一定好好为曹爷办事!”

“阿狗!”曹嘉诚大声叫到。

苟利:“哎,在呢,曹爷有什么吩咐。”

曹嘉诚一脚踹开自己面前的女人,拿过桌上的打火

机,点起一根烟,“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到红柳街最外头的那一圈去,她不是喜欢当婊子吗,让她卖!”

舞女吓的花容失色,红柳街最里圈和最外圈的人的生活,可是天差地别。如果去了最外圈,那她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舞女立即抓住苟利的裤腿,求到:“狗哥,狗哥你帮我跟曹爷求求情,我以后一定好好办事!”

苟利一愣,转身看着曹嘉诚,“曹爷,这个女人的姿色不错,留在俏佳人,能挣的…”

曹嘉诚抬头,盯着苟利问道:“阿狗,我曹嘉诚说话,现在都比不上一个舞女了是吧?”

苟利立即点头哈腰地说道:“曹爷,这哪儿的话啊!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曹嘉诚伸出一根手指,在苟利的胸膛上戳了凉席,“在我这儿,能办事就办,办不了事就给老子滚!”

“能,当然能办!”

苟利立刻把刚才跟自己求情的舞女给提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拎着她往外走。但是他才一提着舞女转身,就愣在了原地。

曹嘉诚见状,气得差点又是一脚踹,“你***还上脸是吧!”

苟利连忙躲到一边,说道:“不是,曹爷,祝,祝小姐…”

曹嘉诚一愣,踹到一半的大长腿在空中做了一个极其尴尬的伸展运动,又默默的收了回来。

然后他试探性地扭头一看,身后的人,还真是刚才跟着骆名爵一起离开了的祝月瑕。

哦,还有一个碍眼的杨海。

曹嘉诚看着她痞痞地笑了一声,“祝小姐,你男人赢都赢了,你还跑回来干嘛?”

祝月瑕刚要朝曹嘉诚走过去,两边的保镖就直接挡住了她的路。

曹嘉诚摆摆手,“让开,一个女人而已,怕什么。”

保镖们让开了。

祝月瑕一路走到曹嘉诚面前,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舞女,然后缓缓俯身。墨色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舞厅里的灯光昏暗,却也掩不住她锁骨的精巧。

因为离得比刚才近,曹嘉诚隐约在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不属于舞厅,不属于红柳街的味道。

是她身上的的味道。

像是牛奶,又像是果香。

清甜,却又一点都不腻的,很干净的味道。

正当曹嘉诚想要再认真的深吸一口气,闻一闻的时候,祝月瑕却突然直起了身子,再一次和他拉开了距离。

曹嘉诚一愣,垂眸一看,这时候,她手上多了一个刚刚从桌上摸来的打火机。

祝月瑕举着手里的打火机,对他说道:“这是我哥的。”

然后她就转身走了。

刚才他们本来都已经走到红柳街的街口了。

之所以折回来,那是因为骆名爵扶着墙吐完一阵以后,想要抽烟,发现自己的打火机不见了。

骆名爵迷迷瞪瞪地找了一会儿,浑身的口袋都翻了个遍。因为找不到打火机,渐渐地就开始变得烦躁起

来。

杨海说那是骆名爵在南翼的一个很好的朋友送给他的,对骆名爵来说很重要。

祝月瑕才想起自己之前在舞厅里的桌上看见过一个打火机,正好是骆名爵之前在她面前用过的样式,才会重新折回来拿。

之所以和杨海一起来,是因为怕不安全。

之所以不叫杨海一个人来,是因为怕杨海说话,没有说服力。

曹嘉诚还坐在卡座里,一脸茫然。

等会儿,他刚才是被这个女人无意间勾引了吗?

是被勾引了吧!否则他怎么会产生一种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难道是他的酒喝多了?上头了?

“对了,曹爷,我之前在北海城听说你的名号。”祝月瑕走到舞厅门口前,又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曹嘉诚说道。

“哦?我的名字,竟然也入了祝小姐的耳朵?”

曹嘉诚夹着烟,抽了一口,看起来很感兴趣的样子。

曹嘉诚的名气在北海城本来就不小,祝月瑕在北海城做生意,知道他的名字,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

曹嘉诚好奇的是,祝月瑕耳里听到的,都是哪些传闻。

曹嘉诚翘着一双二郎腿在卡座上抖啊抖,笑道:“那你今天见着曹爷本人了,感觉怎么样?”

“今日一见…”祝月瑕故意顿了顿,微微一笑道:“您果然是比传言中要更加的无耻。”

曹嘉诚:“…”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一双褐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两分危险的意味。

四周的气氛顿时都变得紧张起来。

曹嘉诚说道:“祝小姐,你的胆子不小,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现在你可是站在我的地盘上,爵爷也没在你身边。”

祝月瑕却一点也不怯场,她的视线越过卡座,落在了桌上摆放的酒杯上。

祝月瑕说道:“明明约定的是比酒量,却又派了一

个下三滥的舞女来分隔我哥的视线,好给你们争取机会,在他的酒里下料,企图让他先醉倒。这不是无耻是什么?”

曹嘉诚一愣。

一定是刚才他发脾气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正好被赶回来的祝月瑕听见了。

祝月瑕说道:“曹爷,有些事情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不过是一句无耻而已,你应该承受的住。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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