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

商月瑕边走边悻悻然道:“您这保密措施做的够可以的呀。”

骆名爵拉着商月瑕继续往前走。

不管骆名爵用的是什么办法,商月瑕都很期待以后的结果。

但是同时,她又有些许担心。

骆名爵只在外打拼了八年,他真的可以赢过商家吗?不管怎么说,商家都是从商二十余年了!对于他来说,商家都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吧。

商月瑕回头看着骆名爵说道:“哥,如果觉得有让你为难的时候,就不要再继续了。”

骆名爵愿意帮她,她当然也是打心底里开心的。

但是理智也告诉她,她不能让骆名爵因为她,毁了自己打拼下来的一切。

“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是对哥最好的事情了,至于哥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骆名爵说着,抓住她的肩膀往后一转,说道:“到了。”

一个小小的商家,他当然不会怕。

现在他还不会将商家打压到最低谷,但是如果商家敢有一点什么不该有的举动,那他一定不会留情。

骆名爵拍拍商月瑕的肩膀说道:“前面就是粮油区,至于合适的店铺,你自己去找。”

他已经将路给商月瑕铺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情,月瑕自己可以解决。

商月瑕对骆名爵笑了笑,转身进了粮油市场。

骆名爵站在原地等她,六月的天几乎要烤死人,渐渐地,骆名爵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不一会儿,一直不见的杨川和杨海两兄弟,就出现在他身后,还带来了一个男人。

“爵爷,他是马晓光。从金昌来的。”杨川给骆名爵介绍道。

马晓光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五短身材,小方脸,比骆名爵足足矮了一个头,还有点发福。

他如果往哪里一坐,看起来一准像个榕树桩子。

骆名爵瞥了他一眼,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边:“今天不谈生意。”

他摸出打火机,正要点烟,嚓了两声都没有点着。

垂眸一看,火机没油了。

马晓光一看机会来了,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走上前。

但就在他正要伸手给骆名爵点烟的时候,陪在骆名爵身边多年的杨川已经抢先一步,将骆名爵的烟给点上了。

马晓光一愣,这下真是尴尬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他悻悻然收回自己的打火机,说道:“爵爷,我在金昌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了。这一次就是专程从金昌过来和您谈生意的。”

骆名爵听多了这样的恭维,神情冷淡。

“我说了,今天不谈生意。”

马晓光再次被驳了回来,又不想就这么冷场,便又讨好道:“爵爷是在等人吧?反正您等的时候也没有别的事情做,咱们就谈两句,爵爷就当打发时间了。”

骆名爵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扭头对杨川问道:“不知道我今天带月瑕出来是干什么的吗?为什么带他来见我?”

话里颇有两分责怪的意味。

杨川低头说道:“爵爷,他是做茶叶生意的。之前,和侯太太有过几次生意往来。”

骆名爵这才提起两分兴趣:“候映红?”

马晓光连连点头:“是。就是候映红!”

骆名爵丢开手里的烟,抬脚碾熄了。

“和候映红做生意的人,怎么跑来找我了?你应该知道,我和候映红,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那我找爵爷,可真是找对人了!”马晓光一看有门,立即说道:“候映红那个女人太阴险了,一点也不讲商人的信义,我可在她身上吃了大亏。”

照理来说,这时骆名爵应该表现出几分愿意洽谈的意愿了,谁知道骆名爵却还是说道:“今天没空。”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少不了有几分气馁。

但是马晓光倒是很上道:“明天也行,我完全服从爵爷的时间!”

金昌到北海城那么远的距离,他来都来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吗?

骆名爵瞥了他一眼,这才说道:“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谈,你知道我家的地点吧。”

“哎,知道知道!”马晓光喜笑颜开,只要爵爷愿

意和他谈,他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马晓光看了一眼周围的市场,吹捧道:“爵爷来这里一定也是有大生意要谈吧?”

骆名爵:“没有。”

马晓光又问道:“那爵爷来这里是为了考察?”

龙游商帮有一句话叫什么不摸行情休开店,骆名爵这样的人物,绝对不会平白去一个地方,他来这里既然不是为了谈生意,那一定是为了考察!

然后骆名爵看着他,说道:“是为了陪媳妇。”

马晓光一愣,“我在金昌没听说爵爷结婚的事情啊。”

爵爷如果结婚了,那金昌肯定得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可能这么平静吧。

骆名爵认真地说道:“未婚妻,也是妻。”

说起这件事情,他的气还没消呢。如果不是月瑕的年纪不够,她早就跟自己领证了!

马晓光顿时好奇了起来:“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啊?”

骆名爵说道:“不管是哪家,肯定是最好的。”

他选的人,肯定没有被人能比得过。

马晓光嘿嘿笑了两声,没看出来,爵爷还是一个这么柔情的男人呀。

“那爵爷您忙,我先走了,明天下午三点,我一定准时到爵爷家拜访。”

马晓光说完,扭动着他那双短腿,小跑着离开了骆名爵的视线。

马晓光离开以后,骆名爵才对杨川问道:“可靠吗?”

杨川说道:“可靠,我之前都打听清楚了,他在候映红那里栽了一个大跟头,现在真是赶着趟来求爵爷的时候。”

骆名爵的眸光沉了沉:“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杨川正准备离开,一看骆名爵一头的汗,又转了回来,给他递过去一张手帕。

“爵爷,你一头的汗,擦擦吧。”

骆名爵嫌弃地看着杨川递过来的手帕,从自己的口袋里也掏出了一块。

“我也有。”

杨川一愣,既然有,爵爷干什么不用啊?

骆名爵好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眯眯地说道:“我要是自己擦了汗,一会儿月瑕出来了,还能给我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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