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玲点头:“挺好的,没有人为难我,你放心。”

两人现在已经能够和谐共处了,可谓进展很大,楚景深就把上面的一些规矩跟她说了,“你放心,所有的人遇见这些事,都会有这么一个审问流程,不是因为为难谁,而是为了调查清楚,还清白的人一个清白,尽量做到不冤枉任何人,所以才会更严肃一些。”

“我明白了。”叶清玲听完这些解释,心里确实放心多了,毕竟她后世生活的世界,可没有这个年代那么强的爱过主义存在。

她会误会也正常。

楚景深在电话那头浅笑道:“放心,有我在呢,不会出现冤枉谁的情况。”

叶清玲挑眉:“那我就替所有的人才先谢谢楚少将了。”

“不用谢,应该的,为国也是为自己。”楚景深低沉的笑声从话筒那边传过来。

叶清玲只觉得耳朵有些酥麻,好在楚景深也有事要忙,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废话,默契十足去解决当下的麻烦事。

“叶同志,这是午饭,还有茶壶里的热水,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门口有同志给她送来饭菜以及热水等东西。

叶清玲点头道谢:“多谢。”

“不用谢,应该的。”

叶清玲吃完饭,洗漱完,又吃了药,有些昏昏欲睡,干脆就睡着了。

接下来几日,她都是过的这种生活。

没人为难,但也不能离开,吃饭有人端过来,洗脚水都有人帮忙提,她难得过上这样悠闲的日子,干脆就躺下享受。

就在六月中旬这天。

叶清玲早上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叶同志,上面有人找你。”

“行。”叶清玲手了书,就跟着门外的警卫员,往外走,很快她就被带到了一个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坐着了好几个年长的人,这些人都没有穿军装。

叶清玲看过去,里面有个年纪大的,当即有些激动地站起来,问:“你可是研究出毒药解药的叶同志?”

“没错,我就是叶清玲,请问您是?”叶清玲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敌意,说话也客气了些。

老人忙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莫德云,研究毒药方面已经三十年了,曾任职于军区第二、第三医院,如今在国家医学研究室里工作。”

叶清玲瞬间就知道他是谁了,恭敬地跟他握手:“莫老你好,十分有幸能跟你会面。”

“是我的幸运才是。”莫德云十分激动:“不知道你不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实验室里,对你研究出来的这个解药,做试验验证。”

其他跟他穿着差不多的中年人,老人等都期待地看着她。

叶清玲下意识看向坐在上首的男人。

上首的领导正是负责叶清玲这个案子的负责人。

他注意到叶清玲的目光,含笑着说:“叶同志,关于你身上的那些私事,我们已经在调查了,放心,到时候绝对给你一个清白。”

“你只要愿意,都可以安心跟着莫先生去。”

“我不去的话,是不是也只能留在宿舍里?”叶清玲问。

领导点头,好心解释了一下:“到底是重要的牵扯到国家的事,也不完全算是叶同志你的私事,所以在查清楚之前,你都不能离开,这不仅仅是为了调查需要,还是为了保护叶同志你。”

“哦,那我就去吧。”叶清玲淡然地答应了。

其他人都有些震惊,尤其是莫德云,他激动地眼眶都红了:“叶同志,你真的愿意去吗?”

“当然,我也喜欢研究,国家研究院应该有更多合适的研究器械。”

“有有,有的,只要你想用都可以用,没人会阻拦你。”

叶清玲嗯了一声,就跟着莫德云等人离开了,离开前,她申请跟干妈许如梅说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

领导答应了。

叶清玲这才放心跟着离开。

她是坐着卡车跟着走的。

莫德云看着她似乎有些不习惯这铁皮车,忙解释说:“我们的研究基地在比较私密的地方,普通人进不去,只有卡车比较方便,还请忍耐一下。”

“莫老,你客气了,你们都能忍受,我自然也能,只不过是有点不习惯,好在身上随身携带了各种膏药,到了地方再擦一擦,保证连一点淤青都没有。”叶清玲说着就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来。

莫德云闻言,忍不住爽朗地笑了起来:“没错。”

“不过,叶同志,你这药膏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叶清玲随手递给他。

莫德云先是用手指沾了一点膏药,在鼻尖上闻了闻,很快就确定了里面有几味药。

“还有几味我没能闻出来,不知道是什么。”

“莫老你可以先试试看,有没有用。”叶清玲大方地分给他一罐。

莫老也没客气,收下了,他正准备弯腰擦拭小腿上的淤青,结果腰还没弯下去,就扭到了,他哎哟一声。

“莫老,你怎么了?”

旁边的年轻人看他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伸手把他扶着坐好,看他手放在腰间,忙问:“莫老,你是不是腰又痛了?”

“嗯,腰扭到了,唉,我这老腰。”莫老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叶清玲看见这一幕,打开医药箱,习惯性从里面拿出金针来,下意识问:“莫老,需要我给你看看病么?”

年轻人惊愕地看向她,同时有些怀疑。

莫老倒是想到了什么,笑眯眯慈祥地说,“可以啊,我本来这次回来就想去找个老中医帮我治一下这个老腰的。”

“要是叶同志你愿意,那就麻烦你了。”

“就算没治好也没什么,你还年轻,心意在这里,我就很高兴了。”

吴老这话也是维护叶清玲,怕她因为没治好病被人质疑医术,毕竟在他看来,研究出毒药的解药,未必能治腰,两者本来就是不一样的病。

叶清玲感受到他的善意,没有在这种时候多说废话,嗯了一声承他的情,拿了金针出来,针灸时,逼出了腰间的淤血,再贴上膏药。

“莫老,你感觉怎么样?”年轻人是吴老的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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