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发虚,她招呼也没打就往楼上走。(广告)
“去哪了?”他的视线仍专注在手中的报纸上,声音冷嗖嗖的带着讥讽的气息。
“我去哪里,和你有关吗?”
他将手中的报纸摔向茶几,抬起头看向她:“你是我卓琛的妻子,你说有关吗?”
“这个妻子的名份是你硬扣在我头上的,你现在还想让它发挥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吗?卓琛,你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她站在楼梯上,第一次如此俯视他。
他的脸黑成了一块碳,她知道,她再一次惹怒了他。
没有理会,祈豫直接回到了房间,房门还没来得及关合,一股大力猛然推了进来,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紧接着便被扔向了宽大的床铺。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又去看慕临封了,对不对?”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多余再问我一次。”她别过脸不去看他,“看着他的墓碑也比对着你这张脸要舒服得多。”
三年了,她都未曾走出慕临封死亡的阴影,她每天晚上做噩梦,梦见他鲜血淋淋的站在她面前,她的精神越来越不好,再加上被他无形的软禁,她的忧郁症也越来越严重。
“是吗,看我还不如看墓碑?”卓琛气得呼吸粗重,脸色也沉如雷云,他捏过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看向自己,“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我偏偏要让你看个够。”
他松了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戾气缠绕着胸膛,让那里看起既结实又充满了侵略性。
祈豫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与他肌肤相亲,她会觉得对不起慕临封,会从心底感到自己肮脏。
可是,他想要强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心情好了就对她无尽的温柔,如果他生着气,就会不管不顾的把她折腾到半死。
他今天一定气坏了,所以,她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强烈的恐惧,身子瑟瑟发抖,瞳孔剧烈的收缩,冷汗自鬓侧冒了出来结成晶莹的珠子。
她瞥见床头放着的水晶台灯,用手抄起来向他的身上砸去。
他抬手一拦便将台灯夺下扔了出去,玻璃碎片稀里哗拉的散了一地。
“卓琛,不要,我会恨你。”双手被他强行按在了头顶,她的哭喊他听不进去,他的眼里只有她对慕临封那种过分的依恋,哪怕人已经死了,在她的心里,他仍然像是活着一般,而他呢,根本不曾在她的心中存在过一席之地。
他明明对她那么好,她想要的不想要的都给她了,可她还是犯贱,竟然偷偷跑去祭拜慕临封,手下传来的照片上,她正一脸微笑的亲吻墓碑上的照片reas;。
他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三年的时间,他就真的没有对他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影响吗?
“恨吧,反正你已经恨透了我。”他的手用力按着她的胸口,面目扭曲,“祈豫,你他。妈。的这里从来就没有我,那就恨吧,我无所谓。”
手一扬,她身上的衣衫破碎成缕。
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变着花样,各种发泄,她也没有求饶,任他驰骋,最后,她晕了,而他仍然在她的身体上毫不厌倦,直到最后精疲力尽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祈豫是半夜的时候疼醒的,他精壮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大掌张开贴着她的肚子,而疼痛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她本想忍一忍,可最后痛得不行,大概是她的口申吟声将他吵醒,卓琛按亮了灯,刚睡不久,一脸惺忪。
“怎么了?”
她疼得直抽气,也顾不上跟他置气:“我肚子好疼。”
卓琛急忙起身察看,这一看顿时面无血色。
在她的身下,一大片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仿佛大朵盛开的巨大玫瑰,触目惊心。
卓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找了件衣服盖在她身上,鞋子也没穿,几乎是一路跑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