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伞也不知dào
为什么会跟这个陌生男人说起郑浩白的事,或许是憋屈的太久,想要找一个发泄口,而这个跟她八杆子打不着的男人又恰好可以倾诉,反正他听过了之后也会很快抛注脑后,对于别人的笑话,最多只是听着一乐,没人会分享她的悲哀。
“我跟郑浩白是邻居,他比我大两岁,小时候总是一起上学放学,在学校他也很照顾我,我想,这可能就是别人所说的青梅竹马吧。”乔伞搅着锅里的面条,仿佛陷入到了某段久远而苍凉的回忆,“后来我们家出了点事就搬走了,再遇到郑浩白的时候他已经上了大学,他说让我做他女朋友,要像以前一样照顾我,我当时对他也挺有好感的,于是就同意了。郑浩白家境不好,一直勤工俭学自助学费,我大学毕业后,他又考上了研究生,读研究生需yào
钱需yào
生活费,所以,我开始打工赚钱,可不知dào
为什么,却没有一家公司肯录用我。”
“所以,你才干这些旁门左道的职业?”
乔伞扬了下嘴角算是默认了,“我做过很多杂七杂八的工作,替人要债这活……你是第一个,因为郑浩白想要出国,需yào
一笔钱,”
第一个?那他是不是还应该感觉到荣幸,就像中了奖池不断翻滚的六合彩一样,这全球几十亿人口,她不绑别人,偏偏就把他给绑来了。
乔伞将面盛出来,盛了两碗,算是改善生活,里面还加了两个荷包蛋。
卓曜早就饿了,坐下来拿过筷子直接开吃,也不知dào
是不是因为太饿的原因,他就觉得这女人煮得面特别特别好吃。
乔伞用筷子扒拉着热乎乎的面条,丝毫没有食欲,“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叫宫娇云,父亲是做装修生意的,生意在A市做得很大。”
卓曜筷子一顿,难道是宫保季的女儿?!
他记得这个宫保季好像是N。E旗下的一个供应商,之所以会记住这种被他划为小人物的人,完全是因为他的名字像极了“宫爆鸡丁”没办法,这就是他卓五爷独特的记人方式。
“电视里经常演的那些狗血剧,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去给郑浩白送钱的时候,看到他和宫娇云chi/身/裸/体的搂在一起,一个是自己的男朋友,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然后他们告sù
我,他们是真爱。”
卓曜的面已经吃了大半碗,而乔伞面前的却纹丝未动,见她正望着空气中的某处自言自语,卓曜将筷子伸过去,快速的夹起一大陀面条放到自己碗里。
“我现在才明白,像宫娇云那种千金大小姐怎么会在学校里主动接近我,原来她在那个时候就看上了郑浩白,而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我竟然一无所知,直到昨天我还相信等郑浩白出国回来后,我们就能够结婚生子,过普通人的生活,你说我是不是傻透了?”
卓曜又迅速偷了一筷子面条,“是,傻。”